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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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到彼岸去看雪吴家强著忧伤感人的爱情小说!雪花聚合凝结成的凄美蓝色冰霜,像我和你之间那无法解冻的围墙,当整个天地都散发着雪的澄澈和静谧安详的柔光时,我和你那不安分的心跳,是只属于青春恋爱的悸动和忧伤。吴家强,CHRISTOPHER,1972年1月5日生于香港。集小说、摄影、专栏作家,漫画编剧于一身。作品包括:《评风云漫画》、《TenGirls》、《盛夏之恋》。漫画编剧作品包括:《神木》、《绵羊仔》、《超人先生》、《国父孙中山》、《果酱》、《中国足球》。在黑夜中,整个城市就像是一幅镶着闪闪发亮钻石的绣品在他们的眼前肆意铺开,就连一向喧哗的旅客们都停止了吵闹,大家全被这美景给震慑住了。关飞和绮筠目不转睛地望着,心底涌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块一块地崩裂。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两人不自觉地靠近,在这个灯火璀璨的夜晚,深深地吻了起来。回到酒店,关飞洗完澡倒在床上,瞪眼望着天花板。他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吻,真切地体会到绮筠对他的爱和依靠。他睡不着,想着在冰天雪地的海面上,绮筠站在船舷边,凝望远处的模样。他坐了起来,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这时,他听到敲门声。站在门外的是绮筠,她披着一件晨褛,全身抖个不停,眼神也很慌乱。关飞急忙扶她进房,给她端上一杯热茶。绮筠慢慢地喝着茶,终于停止了颤抖,但她的眼神仍是游离不定。“发生什么事了?”关飞问。“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井上,他…… -
广州寂寞烟花虞美人著一直钟情于一种游走的生活方式,于是三年前,我如一根浮萍飘到广州——这美丽繁华的南国都市。在喧嚣的车站,我如泡沫般被汹涌的人潮一再冲击。在一刹那的交叉后,每个人继续自己的轨迹。我和他们,互为陌生人。和这个城市,互为陌生人。不久后,当我一步步走进这个“鸟”语花香的城市。这种感觉才如烟渐散,在云山珠水里,在新街旧苍里,在东山少爷西关小姐的笑容里,我找到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是个平民化的城市,务实,平和。它容纳树,花,小划,还有微尘。……虞美人,生于七十年代末,喜欢旅游和美食。写过诗歌,做过教师,自由撰稿人,网络写手等。现为网站编辑。城市丽人漂在广州之全景图。情与欲,爱与恨,当一切如烟花散去,只剩下无边的寂寞。小说在网上贴出后,即引起强烈反响。 -
无处牵手齐法海著《无下牵手》曾荣获第三届全球华文文学作品大赛长篇小说“最佳人气奖”。作品讲述一个男人在人生旅途中先后遭遇六个女人情感纠葛,在人生的一次次起伏变幻中灵魂受到震撼,弃官出走寻找真爱的感人故事。作品的主人公是一个才貌出众被女人追求的青年。他从小有两个愿望:一是进城当官,二是娶个漂亮女人。但无情的现实一次次将他的幻想击碎,他无法同时得到理想和爱情。在漫漫人生旅途中,他的性格被纷繁复杂的生活所扭曲,不停地在前途和女人之间奔波游荡,与青梅竹马的方草、柔弱善良的小凤、秀丽温情的英子、性感傲慢的顾艳玲、清纯圣洁的夏雪、火热奔放的吕娃六个女人演绎了一段苦涩沉重的爱情悲歌。为了荣誉和地位,他一次次地伤害爱他的女人……。 -
一个陌生女子的来信(奥)茨威格(Stefan Zweig)著;李政译是个陌生女子的笔迹,写得非常潦草,与其说是一封信,勿宁说是一份手稿,他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去摸摸信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附件没取出来,可是信封是空的。无论信封还是信纸都没写上寄信人的地址,甚至连个签名也没有。他心想:“真怪,”又把信拿到手里来看。“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这句话写在顶头,算是称呼,算是标题。他不胜惊讶地停了下来;这是指的他呢,还是指的一个想象中的人呢?他的好奇心突然被激起。他开始往下念:我的儿子昨天死了——为了这条幼小娇弱的生命,我和死神搏斗了三天三夜,我在他的床边足足坐了四十个小时,当时流感袭击着他,他发着高烧,可怜的身子烧得滚烫。我把冷毛巾放在他发烫的额头上,成天成夜地把他那双不时抽动的小手握在我的手里。到第三天晚上我自己垮了。我的眼睛再也支持不住,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眼皮就合上了。我坐在一把硬椅子上睡了三四个钟头,就在这时候,死神把他夺走了。这个温柔的可怜的孩子此刻就躺在那儿,躺在他那窄小的儿童床上,就和他死去的时候一样;他的眼睛,他那双聪明的黑眼睛,刚刚给合上了,他的双手也给合拢来,搁在他的白衬衫上面,床的四角高高地燃着四支蜡烛。我不敢往床上看,我动也不敢动,因为烛光一闪,影子就会从他脸上和他紧闭着的嘴上掠过,于是看上去,就仿佛他脸上的肌肉在动,我就会以为,他没有死,他还会醒过来,还会用他那清脆的嗓子给我说些孩子气的温柔的话儿。可是我知道,他死了,我不愿意往床上看,免得再一次心存希望,免得再一次遭到失望。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儿子昨天死了——现在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而你对我一无所知,你正在寻欢作乐,什么也不知道,或者正在跟人家嬉笑调情。我只有你,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而我却始终爱着你。…… -
索多玛城伊能静著一、胡志明市这么热,热得欲念横流,她躺在床边一动也不能动,一切都静止凝固,只有窗外的鼎沸街声,和一丝一线的汗,圆圆滑滑地顺着颈边缓缓慢慢地流,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胸口,才终于感觉到细微的痕痒与胸间一阵收缩,她于是挪了挪姿势。翻过身,毛躁的长发散了自己一头一脸,她眯起眼透过干干的发洞看这个世界,褐色的百折窗轨暗在极亮的窗口边,深红廉价的厚帘幔当初应该很有姿色地讨饭店主人喜欢。她想象饭店初落成时,室内设计师带着黑脸红瘦的老板参观,老板看到房间时笑说终于知道窗帘布为甚么估价这么贵,只可惜多年过去,美人迟暮,沾上了各式各样客人的气味,垂落在永远是背光的一隅,暗红更暗,深沉得让人以为其实那只是一片黑。扯高的裙子贴在细瘦的腿上,她轻轻地又拉高了一些,男人拉大提琴时细瘦的手滑过脑中,她知道他拉得不太好,拿着弓的手泄漏着他不够顺滑,但他抿着嘴头发遮了一点眼。她想象自己已经握住了那双手,但他们两个绍终只是远远远远,没有多看彼此一眼,彼时她有伴侣在身边,他对她极依恋,在人多的时候他的头甚至还会依着她的肩。但你有没有?有没有在人生中会出现过一次灵光乍现?当时你们站在距离如此而已遥远,分属两堆不同的族类,但你感觉到他的呼吸起伏与你胸口的银制水蓝项链如此一致。你知道他在看你,用他心里的那只眼,你知道如果你们恋爱了是不会有语言在前面,你知道他想抱你,你知道跨过这些人群你们心里其实已经甚么都不在乎,也甚么都想放弃。不过你还是转过身去,不想毁垮自己人生地离开。她决定起身,头顶风扇呼呼呼地转,风一时凉一时热,她顺手扎起头发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踩好拖鞋拿起钱包下楼。下楼后她转身回望自己的窗户,屋内漆黑的没有光线,风扇没关扇叶的影子一片一片在天花板砖,二楼的小露台上花紫紫红红地烂延烂开,她想以那窗里这么压抑这外面却这样闹热,那为甚么她却连抛弃那一片阴暗的勇气也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心中如此喧闹,面对吵杂世界时却又忽然安静,寂静喧哗逆藏在身体里翻腾烂搅,却连身边最近的人都没有感觉到。 -
玫瑰烟斗王朔著这是一群单身女性的无规则人生游戏,她们的爱恨情仇被欲望与疾病缠绕再心灵与肉体坠入深渊时的绝望挣扎,在放纵幽闭中无法打捞的汹涌情潮......青年女作家美貌纯情的小朔与男友阿俊,在去办理结婚登记途中同遭车祸。在医院醒来后,小朔发现阿俊已经消失,自己也落下了身心的创痛,从此经常在恐惧的恶梦中惊醒。于是,小朔开始了她漫长的治疗,寻找与恢复失忆的灵肉之旅。在大兴安岭、在杭州、在黄山、在青岛、在四川、在三亚......小朔一直走过当年与阿俊留情驻爱的地方,期间邂逅了一群与她一样为情所伤,或纯情烂漫,或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他们中有老板、编辑、医生、心理师、艺术家、妓女......,并与之产生了爱恨纠葛,加深了她的疾痛与绝望。终于,在椰风海韵,阳光灿烂的三亚,小朔又一次面临着爱与恨的考验、生与死的抉择! -
CHANNEL A爱情杂志张小娴主编这本书的出版,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去年十一月,我的长篇小说《ChannelA(I )那年的梦想》出版了,与小说同名的网站也同时面世,并在网上举办了一个“故事接龙比赛”,让读者可以用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自由发挥,把故事延续下去。 参加比赛的网友很踊跃,水准也叫人惊喜,我们马上有了一个新的意念,便是出版《ChannelA爱情杂志》,让网络作者们看到自己的作品透过电波转化成文宇,与我书里的人物共舞。 今年二月,《ChannelA(II)蝴蝶过期居留》也出版了,网络上的接龙游戏还在继续。网络有无限可能,人生也有大多的未知之数,我希望这支舞会一直跳下去。美好的东西,往往是意料之外的。 写《ChannelA》系列的时候,是想写得贴近现实一点。结果,看过书的读者都说故事大悲伤了,害他们流了很多眼泪。我自己写的时候又何尝不一样?作家大概都是疯子,自己虚构一个故事和故事里的人物,却为这些故事和人物沉溺、感动,微笑和哭泣,以为一切都是真的。本书内容:“方志安吗?我是罗曼丽,还记得我吗?”方志安不知道自己最近交上了什么桃花运,旧情人一个接一个地来找他。上个月,五年前和他分手的范玫因突然出现,现在又轮到他的初恋情人罗曼丽突然打电话来。女人忽然去找旧情人,通常只有两个目的。她要来找他上床,报复现丰对她不好的那个男人。或者,她现在很幸福,要来向他炫耀。 “曼丽,很久不见了,你好吗?”方志安说。“你在忙些什么?”“交配。”方志安说。“交配?”电话那一头的罗曼丽吓了一跳。 “不是我在交配,我是在帮鸟儿交配。”言志安正在工作室里帮一对球拍夜鹰交配。他是政府的雀鸟专家,负责鸟类的管理和繁殖工作。…… -
在春天回想一个比我年长的女人乐小天著从理论上说,任何人都是能写出好小说的,只要他或她愿意记录下那些一闪而过的令自己心动的感觉。而只要他或她真的写了出来,就不仅是使自己一个人心动了。这是段不平常的爱情:一反老男人小女孩的搭配,换作小男生老女人的组合。如果说这篇文风平平淡淡的文章还有些故事情节的悬念的话,姐弟恋,恐怕就是本文最吸引人的抢眼的看点。概括起来,这是篇不错的爱情小说,情感细腻真挚,场景涤荡着忧伤的回音,有一定的思想性而又不失于浅薄。这是一个男孩与一个大他18岁的女性的故事。这样的爱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悬念贯穿漫长的纠葛,成长与冲突一起展开。在这部自传体故事中充满不寻常的审美情趣,纯净、灵动,新鲜又催人泪下的爱情与性爱,是感受力和想像力的文字盛宴。作者本人在笔下人物最痛苦时不哭,最高兴时不笑,他把心灵深处的哭泣与微笑用最平和的语言传递给了读者。静水流得深,这是本文最成功之处,不动声色地偷走你的心。 -
寻思起季寻精彩内容:他匆匆地冲入机场,不留神间撞到了几个人,又匆匆地一路赔着不是,直到看到出口处高高的牌子和面前等待接机的人群,才放慢了脚步,微微地松了口气。停下来看看表,还有时间,于是他离开人群,站到角落边点燃一根香烟,随着吐出的雾气,视线也跟着缓缓上移,落在正前方那巨大的广告牌上。广告牌上是某一款洗发水的广告,那安静漂亮的女明星本是清新爽丽的味道,此刻却让他看着有点心烦,“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他淡淡地牵了下嘴角,似乎因为想到了什么觉得好笑,忽然铃音响起,然后是甜美的声音。要等的飞机到了。他熄了烟,顺手丢进身侧的废物箱,融入人流。“且吟,这里。”他兴奋地挥着手,迎向一个刚走出出口,推着行李,绑着马尾,穿着T恤牛仔裤的女孩。那女孩也看见了他,漾开一个漂亮的笑容,一声“大哥”话音未落,人已放开行李跳入他的怀中,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来了一个大拥抱。然后,她抬起头来摆出左看右看的样子,巧笑道:“耶!老哥,你一点都没变呀,还是那么帅。”“那是,哪能让我的宝贝妹妹没面子呀。”孙尔行也细细地端详,“不过,小丫头可是长大了。”边说边揽过女孩的肩头,一手拉住行李车,两人向外走去。“这不是还没让你认不出来嘛。”两人嬉笑着,并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反让孙尔行的脸上多了和一身西装革履不相称的调皮表情。“你见过爸爸妈妈了吧?”尔行低头问且吟,这个几年前还只及自己肩头的小丫头如今真的长大了,让人心里真的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爸爸妈妈看见一定更觉得得意吧?孙且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搭上尔行的肩,点头道:“见过了,不过他们只在伦敦待了一夜,说什么去英国好多次了,急急忙忙地赶着去荷兰看郁金香花田,至于我这个女儿,见见就行,不见也没关系。”“你想,你在英国读这几年书,他们年年都过去,可不是去好多次了?难得现在他们决定放下别的事情,环游世界,当然顾不上你呀。”父母的爱情故事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羡慕不已啊。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尔行把手中的行李车交给且吟,“我去把车开过来。”家乡的天空总是有让人亲切的味道,即使已经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踏上这块土地,但经年的隔离改变不了的是血浓于水的那份情爱。且吟做了个深呼吸,空气并不怎么清新,但让人觉得舒服。阳光很明媚,自己上次走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她抬起头,看周围的草色、花木,目光被花丛中巨大的广告牌吸引住了。这广告牌有三分眼熟,想一想,刚才在机场接人的大厅里好像也有。这类广告牌满街都是,水平差距不大,做得也并不是特别有创意。不过这做模特的女人确实漂亮,飘逸的黑发,半侧的脸孔,亲切的笑容,“就算演艺圈美女如云,这个女人也算是出类拔萃吧?”且吟自语地笑笑,没注意一辆黑色的奔驰已经在她身边停下。“且吟,看什么呢?”尔行走下来,把行李装上车,示意且吟上车。“哦,我在看那个广告牌呢,这个女星很漂亮。”“那个呀,是我们电视台现在的大红人。”尔行边发动车子边说道。“咦?是SN的人呀?”且吟侧头看了看尔行,“那你怎么好像不太喜欢她的样子?”“没有,本来我是一直都很喜欢她的。戏拍得不错,工作也努力。但是近来她的绯闻实在太多了,对形象全都是负面影响。今年的压轴大戏本来是想要她做女主角的,但现在估计李监制要考虑一下了。”“不至于吧,绯闻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不定还可以起到宣传的作用。至于让你这个大老板这么不舒服吗?”这么漂亮的女人,没有绯闻才奇怪呢。且吟不以为然。尔行边开车,边示意且吟从车后座拿过一堆凌乱的报纸,“绯闻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们台里这半个月来至少被爆出十几桩绯闻,我这个做老板的可就睡不着了。而且没有一件是好事,不是婚外恋,就是三角恋,新闻没炒起来,形象却大打折扣了。”且吟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报纸,好像是多了一点,不过那些艺人的名字她并不熟悉,只是草草地翻过。在看见刚才那张漂亮面孔的图片时,她停了下来,“SN当家花旦杨欣若被记者目睹和一圈中人夜游,态度亲密……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男未婚女未嫁,你看,还有人说看起来非常般配……咦?这个男的也是SN的……”她突然停住了话语。尔行并没有注意到,“是呀,一线小生陈思寻,俊男美女能不配吗?两个人刚合作了一部片子,现在又有很多人建议我拿他们配对演下一部戏了。”…… -
玉簟秋流舒一瓣花,两厢梦。三桩案,四座惊。五点猜疑,六成清醒。七分缠绵,八分仇情。她九曲心事谁堪解?他十载春梦终须醒……都说那有情人终能结眷属,可为何又眼见银河一线将隔双星?秋下之心,乃是一愁。骤雨初歇的天空,浓云还没有散尽,光线透过云层斑驳洒下,勾勒出人间又一个黄昏。跌跌撞撞地扑进那客栈深处的房间,不听那门口锦衣男子心虚的解释,可她万没料到紧赶慢赶竟还是晚了一步——渺渺芳魂已在风中飘散,锦被下的红颜已是荼蘼的花事——她竟已永远地失去了惟一的妹子!五雷轰顶般,她顿时僵立当场。良久,方听那锦衣男子在她身后一阵号啕,震惊而可怖,她这才从哀恸中醒过神来,四肢百骸方才恢复知觉,感觉就像是被人陡然间扯断了线的木偶,跌碎一地,无处不痛。“你,出去!”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她颤抖如风中秋叶,那是在强忍落泪的酸楚:她不要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落泪,因她绝对不能再让他粉碎了她们姐妹最后的尊严!男人讷讷地退出门去,独留她一人承担满屋的心碎。如雨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洒在覆住妹妹身子的红色锦被,晕开了片片殷红的“花朵”,就像是初绽的春花,那早春里妹妹口中的幸福——“姐,我听人家说眉毛淡的女人都福薄,是真的吗?”“让我看看!呵,幸好你的眉毛比姐的深多了,看来你比姐有福气呀。”“所以我才要带姐姐去享福嘛。”“绕来饶去,还是为说这个?姐才不稀罕。”“姐,你真的不肯跟我走?真的……不要我了?”“姐姐怎么会不要你?但各人有各人的命,所以姐姐不拦你,你也莫要怪姐姐……只要你能幸福就行。”幸福?这是什么幸福?她当初怎会相信这样的幸福,怎会放手将妹妹交给这样的幸福?!她应该拦住她的,应该拦住她的!可惜,她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