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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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神话·旧神的低语〔美〕奥古斯特·德雷斯 著,介凡 译《克苏鲁神话:旧神的低语》收录了奥古斯特·德雷斯所创作的九个故事。前三篇是围绕旧日支配者伊塔库亚展开的,包括《驭风而行的怪物》《伊塔库亚》《门槛彼端》,其中《驭风而行的怪物》首次将伊塔库亚引入克苏鲁神话体系。后六篇出自他的作品集《克苏鲁的面具》,包括《哈斯塔的归来》《桑德温契约》《诡异木雕》《山间诡啼》《谷中之屋》《拉莱耶的封印》,涉及了旧日支配者克苏鲁、罗伊格尔及其仆从深潜者,终极之神犹格·索托斯等。这些作品集中展现了德雷斯构建的“克苏鲁神话旧神体系”,对于克苏鲁神话的延展具有突破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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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喧嚣[俄] 曼德尔施塔姆曼德尔施塔姆是20世纪俄苏最有才华也最传奇的诗人。在内战时期,他先后被红、白两方的队伍所关押;在20世纪30年代,他又两次被捕,长期遭流放;他一直很贫穷,长期居无定所;他曾不止一次地试图自杀……最终,他死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集中营。曼德尔施塔姆的散文和他的诗同样重要。他讨论了俄罗斯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冲突与关联,描绘了当时圣彼得堡的生活与人们的精神状态,并且最重要的是,指出了文化的未来:未来,社会建筑不再是用人建造的,而是为人建造的。这些文字抵御着死亡和苦难,照亮了至今也未实现的人类理想——就像一支在强风中燃烧却绝不会被吹灭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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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神话·深渊的凝视[美] 奥古斯特·德雷斯 著,二狮 译《克苏鲁神话:深渊的凝视》收录了德雷斯所创作的五个克苏鲁故事,出自他1962年出版的小说集《克苏鲁的踪迹》,是最初发表于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的相互关联的小说合集。包括《库文街93号》、《天空守望者》、《萨拉彭科深处的峡谷》、《守密者》与《黑岛》。其中《库文街93号》首次创造了克图格亚这一旧日支配者形象,并将“风火水土”四元素融入克苏鲁神话体系。本书讲述了拉班·什鲁斯伯里博士的故事。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什鲁斯伯里教授在一天晚上消失了。几名年轻人在他的带领下,在世界各地调查克苏鲁行踪。这些作品集中展现了德雷斯构建的“克苏鲁神话旧神体系”,对于克苏鲁神话的延展具有突破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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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美]库尔特·冯内古特66岁的老斯塔巴克即将第三次入狱。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上过哈佛大学,编过先锋报刊,进过美国白宫,为想象中的和平、富裕、幸福而努力。在有些人的心中,他是一个英雄;在他自己心里,他是一个惯犯——他从未拿自己的生命为全人类冒过风险,多年来,他只是一个遵从他人指示和规则的“囚犯”。如今,他心甘情愿地走入监狱。因为对他来说,无论哪里,都是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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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法)让-保尔.萨特 著;桂裕芳 译《恶心》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萨特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作者第一次以文学形式提出了存在主义哲学的一个基本命题:没有本质的存在等于虚无。主人公罗冈丹意识到自己生活得浑浑噩噩,全然是个没有理由的、偶然的存在,便为一种虚妄、荒诞的感觉所缠绕,对一切都感到恶心和厌倦。这实际上是生活中的普遍状态,只是多数人尚未明确地意识到罢了。小说抓住了这一普遍存在却又往往被人忽视的现象,上升到哲理高度引发人们思考。可以说,《恶心》阐明了萨特存在主义学说的出发点,罗冈丹的恶心感标志着醒悟的开端。金句:自一月份起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我都明白了。恶心从未离开我,我看它也不会很快离开我,但是我不再忍受它,它不再是疾病或阵咳,它是我。刚才我在公园里。栗树树根深深扎入土中,恰巧在我的长椅下面。当时我记不起那是树根。字眼已经消失,与之一同消失的是物体的含意、用途以及人们在它的表皮上划出的浅浅标记。我坐在那里,低着头,微微弓着背,单独面对这个黝黑多结、完全野性的庞然大物,它使我害怕。于是我得到了启迪。我喘不过气来。就在不久以前,我还未预感到“存在”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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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囚徒[爱尔兰]威廉·特雷弗本书收录威廉•特雷弗12个短篇,探索了爱尔兰城市与乡间的普通人被掩盖在有节制的日常下的情感极限,表现在每个人都自愿或不自知地陷入命运和欲望结成的网,退一步意味着失去,进一步又伴随着代价。因此这12个故事似有一个延续的主题贯穿始末——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囚徒。无论是贪恋遗产而被金主愚弄,却对枷锁心存感激的背运夫妇,还是背负着隔世之过、拒绝被金钱感化的不羁浪子;无论是被幻象囚禁了一生、在懵懂中悄悄埋葬初恋的女画师,还是白嫖人世晴暖,却以恩主自居的寄生虫父亲,在作者为书中人物的每一处伤痛追根溯源的过程中,读者们会发现,世间每一座冰山下都是一团火焰,每一个温柔的眼神中都能射出一发子弹。所收《德利马赫伦疑案》一篇曾被BBC改编为电视剧,再现了人们如何逼近又逃避真相,埋葬又创造真相的一场凶案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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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之泉[爱尔兰]梅芙-布伦南本书共收录21个短篇,以都柏林某条小街几户中产阶级家庭的生活为轨迹,描摹了极具爱尔兰风情的世俗场景及家庭关系,时而互文,互为补缺。作者以最汹涌的压抑和最无声的激情借此串联起一个顺从,但野马也无法从她的体内拽出任何东西来的女人一生的故事。这些闪烁着作者童年影子,甚至暗合了其父母生平的故事篇篇充满奇迹;她深入夫妻之间每一个隐秘的角落,解剖情感的浮尘,将秘密逼出隐身之地,而一些最感人的故事却奇妙得几乎完全无事发生。其意象之深远,平淡如水却又残酷尖刻到“能修剪篱笆”的文字,用《纽约时报书评》的话来说,“足以使布伦南回归她缺席已久的虚构小说的世界级宴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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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恩福瑟[挪威] 约恩·福瑟 著;李澍波 译小说从年轻的情侣阿斯勒和阿莉达离开家乡、前往比约格文(卑尔根市)开始:阿莉达已有身孕,但他们很难找到住处,不得不在寒冷秋雨中飘荡。后来他们找到了居所,生下了儿子小西格瓦尔。在阿斯勒外出的一天,来自故乡的人认出了他,并指出了他过去犯下的罪行……多年之后,阿莉达的女儿爱丽丝也老了。她重新看到了已经死去的母亲,还回忆起了同母异父的哥哥西格瓦尔。后代和祖辈的人生经历,在难以挣脱的宿命中交叠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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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走了吗李翊云莉利亚经历过三次婚姻,抚育五个子女长大,眼下正期盼着第十七个孙辈的降生。她一生都在帮助身边人认清自己,到了八十五岁,她开始为故人罗兰的日记着迷——年少时,他们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她想看看,自己能为后辈留下些什么。日记里巨细靡遗地记录了罗兰的情事。莉利亚不厌其烦,为每件事添加注脚。一段持续数十年的隐秘关系缓缓揭开,包括连罗兰本人都不知晓的女儿露西的存在。火焰般的激情,湮没一切的悲痛,人心在这两极之间往返,却又不得不寻找归宿与出口,继续巡航。李翊云在小说中给予了生命缭乱的礼赞,关于莉利亚,也关于来去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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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人[韩] 金息 著七十年过去了,她从未真正入睡。身体睡着的时候,灵魂却醒着;灵魂睡着的时候,身体却醒着。犹如游荡在回忆里的孤魂野鬼。她记得门牌上流水般的陌生名字,以及朝着那些名字扑过来的身体。她记得女孩们用力呼出的佛头花,还有像煤球一样乌黑发亮的鲜血......裂成碎片的记忆清晰如昨,她却唯独想不起自己是谁。“幸存者”的身份如同沉重的诅咒。她奋力地逃离家乡,逃离人群,逃离自己。可恐惧和羞耻始终穷追不舍,吞噬掉她所有的欢笑与眼泪,斩断她与世间的全部联系。为何自己不能像别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回来是罪过吗?哪怕是从地狱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着“幸存者仅剩最后一人”的消息,她低声喃喃着:——不,这里还有一个人。她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