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当代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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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绝唱贾兴安有选择性的以中国历史上叱咤风云的杰出人物和发生过的重大事件为基本素材,加之亲临所涉及到的故事发生地,对当地风土人情进行细致的文化考察,梳理、整合典籍记载和民间传说并融会贯通。用跨文体的非虚构文学书写方式,以独特的视角和全新的讲述方式,深入事件的细节末梢和人物的内心深处,以有情感有温度的可靠叙述,还原历史真相中的重大节点,让人物、时间、地点、场景、氛围复活和重现。从而揭示这些曾经在中国历史画卷中重重描绘出鲜亮色彩的英雄风流人物,那些鲜为人知、令人感叹和唏嘘的成功与失败,以及在那个沧桑与沉浮的动荡岁月里,被历史烟云淹没在时光里的对与错、是与非、沉与浮、痛苦与幸福、笑声和泪水。这是杰出者的激情岁月,古人的绝唱,也是中国历史的痛点和拐点。 -
历史的智慧·帝国挣扎《国家人文历史》暂缺简介... -
梁实秋梁实秋本书是一部以“自在人生”为主题的梁实秋散文选集,集中体现梁实秋一生从容坦荡、洒脱自在的人生智慧。全书按内容分为五部分:辑一为“在孤独中获得自在”——表现人在独处时内心获得安宁、从容;辑二为“在天地间感受自在”——表现自然的广阔与美妙,让人畅快愉悦;辑三为“在生活中享受自在”——表现生活的趣味与情味,让人舒心快乐;辑四为“在艺术中寻找自在”——表现艺术的自由宽广,让人通真达灵,忘却尘世烦恼;辑五为“在人生中品味自在”——表现人生多变,通过心态调整,让自己变得旷达洒脱。 -
纠缠小史(英)伊恩·霍德 著自智人踏上演化之路起,人与物的关系便牵引着历史前行的轨迹。从游群到部落到酋邦再到国家,从起初掌握用火的奥秘,历经石器、青铜与铁器时代,直到工业与信息文明,人类前进的每一步都被与其紧紧纠缠的造物命名和定义。今天,人们感叹越来越难以摆脱对物的依赖,殊不知自远古时起,人类便一直如此。带着对人?C物关系的追问,考古学家伊恩·霍德带领读者返回人类社会发展的关键阶段,从谷物的驯化到轮子的发明、从棉纺织工业到消费资本主义,借助考古学独特的远见,重新思考人类的演化方向,审视我们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
苦雾抄 小写五种止庵书名:苦雾抄(小写五种)作者:止庵书号:978-7-5474-4200 -5中图分类号:I267.1责任编辑:怀志霄定价:68.00成品尺寸:130mm×185mm开本:32用纸:80克胶版纸装帧:圆脊精装印张:8.25字数:116千字页数:264出版日期:2022.4 上架建议:文学随笔 内容简介:《苦雾抄》收录文章20余篇,基本上都是写书人书事,有对周氏兄弟、张爱玲、废名、钱锺书等现代作家作品的品评,也有对纳博科夫、博尔赫斯、钱德勒、勒卡雷、东野圭吾等外国作家作品的品评。书名源自作者读鲍照《舞鹤赋》,前面写鹤的际遇,后面写鹤的舞姿,境界之高洁,寄托之孤绝,若说是感同身受未免自夸,反正有如目睹,思之恻然,良久不已。读至中间这几句:“于是穷阴杀节,急景凋年。凉沙振野,箕风动天。严严苦雾,皎皎悲泉。冰塞长河,雪满群山。”真乃惊心动魄。因从中拈出“苦雾”二字,以名其集。作者简介:止庵,本名王进文,一九五九年生于北京。有《受命》《惜别》《画见》《神拳考》《周作人传》《樗下读庄》《老子演义》等约三十种著作。《苦雾抄》是最新的随笔集。前言/序这是我的第十四本随笔集,距前一本《风月好谈》出版已过了五年多,区区十万字竟写了这么久,甚矣吾衰矣。近来亦不思作文,遂取《鲍参军集注》中赋那一卷重读一过。在我看来,古人刻画的功夫,在赋这一形式中达到极致,这至少为中国文学在“充分”方面打了底子。以后的诗词文章,作者对于所描写的对象,无论客观的,主观的,总要先体会充分了才行,笔意繁简则在所不论。即以写小说而言,作家于结构的能力,塑造人物的能力,思考的能力和语言的能力之外,还需要有一种深入体验与感受某一具体情景的能力。譬如《水浒》中林冲误入白虎节堂一节,“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都是绿栏杆”几句,写出了他从未来过所以才有的新鲜感受,如此“误入”也就落到实处了。作者不能如临其境,写出来一准粗疏,最终顶多只是把事情经过交代清楚而已。回过头说鲍照,昨天读到《舞鹤赋》,前面写鹤的际遇,后面写鹤的舞姿,境界之高洁,寄托之孤绝,若说是感同身受未免自夸,反正有如目睹,思之恻然,良久不已。读至中间这几句:“于是穷阴杀节,急景凋年。凉沙振野,箕风动天。严严苦雾,皎皎悲泉。冰塞长河,雪满群山。”真乃惊心动魄。实在舍不得就此搁下,因从中拈出“苦雾”二字,以名吾集。临窗而望,恰逢雾霾天气,说是写实亦无不可。 后记:在三岛由纪夫《〈禁色〉——二十多岁的总决算》一文中读到过一句话:“歌德在《埃格蒙特》悲剧中有句台词说:谁能知道今后我们将往何处去呢。我们连从哪里来也几乎一无所知。这句台词如实地反映了我此刻的心情。”(见唐月梅译《太阳与铁》,中国文联出版社二〇〇〇年)我觉得这与自己好久以来的想法颇有相通之处,尤其可以说与长篇小说《受命》的主题之一契合。中译本《歌德戏剧集》(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四年)所收此剧题为《哀格蒙特》(钱春绮译)。翻看一过,却遍寻不着。遂请学过德文的成昱臻君代查Egmont原文,很快就有了回复:“您在中文版第二幕里有没有看到一句类似‘他去哪里?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话,主语是‘他’:‘ Wohin es geht, wer weiß es? Erinnert er sich doch kaum, woher er kam!’主语换了,感觉是三岛带入了自己的一种感慨罢。”再看钱译,此句作:“谁知道,他往何处去?谁又想得起,他从何处来?”我请成君重译一下。她译为:“他要去哪里,谁又知道呢?他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又说:“与三岛那段话比较相似的译法,可以改为:‘谁知道他将往何处去呢。他连自己从哪里来也几乎一无所知。’” 看来不是三岛记错了,就是经过转译某个环节走样了。不过他文中那句话确实说得很好。《受命》写的正是“从哪里来”这件事,虽然具体涉及过去的笔墨并不多。在我看来,历史如果不被我们记住,那它也就不复存在了。《受命》是一部描述记忆与遗忘的作品,或者说是描述二者关系的作品。这里多数人物都面对未来,主人公陆冰锋却转向既往,这样两个向度,构成了一种内在张力。叶生大概介乎其间,而这是冰锋强行为她规定的——她本来也是朝前看的,只因与冰锋有感情羁绊,才成了这样。所有人物之间并没有发生真正的冲突,冰锋与芸芸也是如此,因为你往这个方向,我往那个方向,彼此的关系自然也就无法延续。冰锋的复仇计划归根到底是一种记忆的方式,但他始终孤立无援。如今时过境迁,不再了解也就无从遗忘,继乎其后的则是强不知以为知了。正因为如此,这部小说念兹在兹三十年,还是应该写出来罢。尽管我也知道,记忆无从提倡,遗忘也无从反抗。本集收有一篇《我怎样写》,这一点未及写入,且补记于此,却说在我表达类似想法亦不仅限于一部《受命》。精彩文摘:“致平凡” 承蒙《中国新闻周刊》给出了这个题目,似乎不大好写。首先担心写空泛了。我出版过一本书信集《远书》,另有家书若干俱已亡佚,无论给谁写信,总归对着真实的人,谈论具体的事,可这“平凡”又是世间哪一位呢。我写文章尽管卑之无甚高论,却向以落到实处、不务空谈为旨,这回也得避免没话找话。再一寻思,“致平凡”显然暗含一个前提,即作者自居于平凡之外。但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平凡,就是半夜突然把我叫醒,懵懂之中回答也一准如此。兴许把题目改成“致不平凡”才适合我写。不过真要遇着超凡入胜者,唯有羡慕景仰的份儿,无如这样的人难得一见,因此未免说不上话;至于那些自命不凡的呢,顶多道一句“好自为之”也就了事。所以不如再改成“平凡互致”,算是趁过年得点空闲,咱们平凡之辈凑在一起聊聊天。反正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不用讲究什么章法。关于自家如何平凡,其实没什么可说的;若是讲如何不平凡,恐怕倒要费不少口舌。我由前面提到的超凡入胜,联想到另外一些词,譬如不同凡俗,非同凡响,举止不凡,乃至凡夫俗子,凡胎浊骨,凡才浅识,袭凡蹈故,无不把平凡看得很低,即便没有说这是多大的错;至于自命不凡所讽刺的,原本就是个平凡人。看来按照通常的眼光,在平凡与不平凡之间自有一条界线,不容相互混淆。却说我先后干过几个行当:医生,记者,推销员,编辑,末了是写作。如今年岁老大,估计不会再找新的事由儿了。所举前几项,说来都很难干得不平凡。医生这职业虽然很招人待见,但即使一直干到退休,能在相关领域真正有所建树,留下不灭印记的,亦数凤毛麟角。至于其他几样,就更不用多说了。举凡朝九晚五的活计,大约无不如此。只有写作似乎是例外,非得让人认定出手不凡不可,否则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鲁迅写遗嘱,特地列上一条:“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死》)但是一位作家或一部作品平凡与否,要看以什么标准评价,还有跟谁相比。评价也常发生变化,作家生前遭到埋没,身后却被推许为不朽,并非鲜见;当然也有相反的情况,甚至人还健在,就已经被冷落到一边了。所以写作这码事,同样不必自我托大。说到底,一个人平凡或不平凡,总得落实于具体的人生。世上没有什么事情都不干,或什么事情都干不好的不平凡的人。反过来说,世上也没有多少不平凡的事情等着人干。往往还是平凡的人干平凡的事罢了。然而其中自有区别。莫泊桑在《水上》一书中谈到船长贝尔纳:“他倒真是一个难得的好水手,事无巨细都不放过,哪怕厨房的铜器上沾了一点水也要马上擦干净。”多年后,蒲宁在临死前一年写了一篇文章叫《贝尔纳》,重新提起这件事:“请问,贝尔纳一见到这滴水珠就立刻揩掉,能给他人多少好处呢?可他却立刻揩掉了。他为什么要揩掉呢,何以要揩掉呢?要知道,上帝是喜欢一切都‘好’的。他看到他的创造物‘非常之好’就会高兴。”蒲宁在知道“我的有生之日已所剩无几”的时候想到贝尔纳,记录了他的最后一句话:“我认为,我曾经是个好水手。”蒲宁接着写道:“我想,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也赢得了这样的权利:在我生命结束的时刻讲一句类似贝尔纳临终时讲的那种话来评价自己。”我联想到德田秋声所著长篇小说《缩影》中译本译后记说:“德田氏平生勤奋多产,文风严谨,可说做到了一字不苟的境地。晚年记忆力衰退,每当深夜写作,遇有记不清笔划的汉字,决不马虎以他词顶替,而要不辞老步蹒跚地登楼叫醒睡梦中的孩子讨教清楚而后已。”一个字之于老年的德田秋声,正好比一滴水之于船长贝尔纳,一定要将它搞得干干净净为止。这大概可以用“精益求精”来形容,但第一个“精”字,除了自己别人未必看在眼里;那么第二个“精”字,也就仅仅是一种自我要求,或者说自己满足而已。如果有读者正好感受到了,只能说是机缘凑泊。不仅语言,人物,场景,细节,情节,结构,也一概如此。蒲宁和德田秋声都是我特别喜爱的作家。我参观过位于日本金泽的德田秋声文学馆,那里复原了他的书房,可以想象当年写作的情景。《缩影》在日本文学史上被誉为“天衣无缝、通体透明”的杰作,可惜没有写完。我还在东京的旧书店买到一张色纸,是他亲笔所书的俳句:“青梅の肌薄しろし葉かくれに”(青梅的表皮微微泛白,藏在叶子之间)。加个镜框悬挂在自己的书房里,亦是向这位作家略致敬意。我在日本旅行时,有一回看见一家面馆门前排了长长的队,有店员走出来,一个一个人细细数过,然后说从哪位起请不必再等了,因为一共只做了那么多碗面。根据东野圭吾原著改编的连续剧《新参者》里也有类似情景:阿部宽饰演的加贺恭一郎很喜欢人形烧这种点心,但每次排队,都赶上店员将一块写着“售罄”的木牌立在他面前,结果总是买不上。或者要说,既然供不应求,做面或做人形烧的师傅为什么不能多做点儿,以增加营业额呢。也许师傅们觉得,量与质难以得兼,所以要舍量而保质。不然自家做的东西,与其他同类东西没有什么区别,连原本在此排队的人都不会再来了。我想这些年大家常讲的“职人精神”,有一方面就体现于此。职人多半是手艺人,他们努力将各自所从事的职业做到尽善尽美,而且保持始终,尽管别人没准要嫌那份职业卑卑不足道。正如蒲宁所言,他们看到自己的创造物“非常之好”就会高兴。他们因此确立的标准无可移易,愿意为此尽心竭力,乃至不计代价。贝尔纳与德田秋声的所作所为,都可以说是一种“职人精神”。回到前面讲的平凡与不平凡,假如区别只在别人如何看法,那么此处所说实际上与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关系。但假如关乎一种自我要求,或自己满足,那么在如何做事方面的一点不同,就不能忽略不计了。平凡就是平常,普通。凡也可以指凡庸。庸本来也是平常,但又可以释为不高明,相关联的词有庸俗,庸碌,庸鄙,庸浅,等等。这样看来,平凡与平庸就有区别了。上面说的所有不同,正是落在此处。他们平凡,但不平庸。《庄子·养生主》讲过一个故事:“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卻,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庖丁也说得上是位职人,尽管我们见到的那些职人只是自适其适,并不像庄子安排他想得那么高远,讲得那么精深。我感兴趣的是庖丁所说解牛之技与道之间的关系。对道的肯定并不意味着对技的否定,当将技确实完善到那样的程度,它已不再局限于仅仅是技,超越了技的所有功利目的——也就是“无为而为”;同时也超越了技者自身——也就是“忘我”,就有可能达到道了。对技者来说,他是在这样一种行为之中使自己升华到更高的境界。《庄子》里还有几个类似的故事,譬如轮扁斲轮(《天道》),痀偻者承蜩,津人操舟,丈夫游水,梓庆削木为鐻(《达生》),大马之捶钩者捶钩(《知北游》)。与庖丁一样,所做的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做事的人更谈不上有多高的地位,但他们都因做好一件事而得道,这是最为庄子所称扬的。我在二十七岁那年用四个月通读了一遍《庄子》,回想起来真有策顽磨钝之慨。尽管是平凡的人,也可以认认真真地做事;把一件平凡的事做得不平凡,本身就是不平凡了。虽然这并不容易,纵使花上毕生的工夫,也未必能把一件事情真正做好。二○二一年一月十八日 -
六人(美)施万克 著1912年4月10日,当时世界上的邮轮“泰坦尼克号”开始了它的次,也是后一次航行。这艘永沉海底的巨轮承载了几代人的共同记忆,直至1997年由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在美国上映,使得这场20世纪著名的海难重回大众视野,一时间,有关灾难、人心、挣扎与救赎的话题再次席卷全球。但鲜为人知的是,那艘船上还有8名中国乘客,而且其中6名得以幸存。有关“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幸存者,早能够追溯的资料只有海难发生后西方媒体的零星报道,以及“泰坦尼克号”个别幸存者的回忆和证词:有人说他们是偷渡者,从一开始就藏身救生艇中;有人说他们是靠假扮女人混上救生艇;还有人说他们被枪指着,宁愿被打死都不愿下救生艇。这明显相互矛盾的指控背后,是不为人知也无人关心的历史真相。这6人就这样无端背负百年骂名,然后被遗忘。一个多世纪之后,海事历史学家施万克首次为我们揭开那段被尘封的历史。他从海量档案资料中去伪存真,拼凑起有关中国乘客的身份信息。他亲身实施浸水实验,并且按照原比例打造救生艇,只为还原海难发生时中国乘客的遭遇,破除不实指控。他还多次前往英国、美国、加拿大以及那些中国乘客的故乡台山进行实地调查,追寻这些人为何漂洋过海而来,又在船难后去向了何方。就这样,施万克以一种无可辩驳的方式向世人证明:这些中国幸存者绝非“懦夫”“偷渡者”,也不可能“假扮女人”混入救生艇。他们是“泰坦尼克号”事件中不起眼的注脚,却是那个人口变迁、种族主义大背景下海外中国劳工群体的缩影,面对时代的不公、命运的倾轧,他们毫无还击之力,唯有“抹干眼泪笑呵呵”。 -
左岸之城[美]理查德·德莱昂象征奇迹的摩天大楼建成之时,即是一国经济行将衰退之日?无休止地建造摩天大楼才能彰显与守住旧金山全球性城市的地位?无休止地建造摩天大楼是谁的主张、契合了哪一群体的期望与利益?本书讲述了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旧金山如何从西海岸经济枢纽、复制“曼哈顿”的国际化大都市转型为守护多元文化、进步主义盛行的“奇葩之城”。作者以旧金山市长选举为背景,旨在探讨无休止地建造摩天大楼之于一座城市政治、经济、社会的利弊,其背后透露出在城市规划的进程中进步主义与保守主义之争,进步主义阵营中环境保护主义、平民主义与自由主义之争。 -
有鹿来苏枕书本书为青年作家苏枕书游学京都十余年的随笔散文集,亦是一部京都客居笔记。作者游走于校园内的京都和校园外的京都之间,以清丽淡雅的文字描写着京都的日常:古本屋、旧书市、居酒屋、庭园、寺社、美食、秋天的红叶、冬天的白雪、清池的锦鲤、鸭川沿岸永恒又稍纵即逝的风景……这一切无不在作者细腻的笔触下呈现出别样的美感。经历疫情的这几年,京都也在变化,新版书中,对这些已经告别往日的风景与记忆做了极细致的修订。 -
万壑有声陈言作者跋涉于阅读、评论与译介之间,体悟“时代愈向前推进,卑微如我者愈能听到历史峰壑之间来自壑的回声”。那些风格迥异的“声音”,既有来自战争受难者和“异质文化中间人”(cultural-in-between)令人惊惧的呐喊,也有体现和平年代中日社会人情温暖的友好问候,还有根植于日本人精神底层使人迷惘的暧昧表达…… -
大叔马家辉 著,时代华语 出品这本书是马家辉在中年之际写下的散文集,亦是关于家与行的漫漫记忆。生活、爱情、旅行……马家辉将所思所感所悟尽书于此,既是对人生百态的体悟与评述,亦是阶段性回望岁月的心情写照。从少年到大叔,是一段肉眼可见的成长与成熟。很多人期待成熟又惧怕成长,在这本书中,你可以模糊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成熟与成长。轻快犀利,幽默生动,全是日常的动人动情之处。从少年变成大叔,仿佛瞬间之事,岁月堂堂,步履跄跄,百般滋味上心头。半生已过,岁月于此铭印,而我们跨步走过去,偶尔回望,却仍不忘继续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