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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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集(南宋)严羽著;陈定玉辑校严羽生前究有多少著作?至今还未搞清楚。可以断言的,是决不止现存这两种,一定还有很多,或已亡佚,或有所存留而、倘未发现。在《庐陵客馆雨霁登楼言怀寄友》诗中,他自言“徒事百卷文·未返一竿钓”。至元庚寅(12(1)O)黄公绍为《沧浪吟卷》作序·说他所看列的《沧浪吟卷》,已是“盖仅有存者”,“犹存什一于千百”。后来朱霞作《严羽传》时,也还提到此点:“先生辟地江楚,诗散逸为多,至元间邑人黄公绍搜存稿仅百三十余篇,为序而传之。”可见他的诗在至兀间已大部散逸。朱霞传记中曾提及严羽的诗论,云:“论诗推盛唐·谓后之过高者多法汉魏而蔑视盛唐,不知诗之众体,至唐始备,唐之不能为汉魏,犹汉魏之不能为唐也。因言古制有可以行之j代而不可行于后世者,非三代之制不善也,时不同也,诗亦若是已耳。又日:诗有另别才,非关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指妙悟为入门,取上乘为准则,评辨考证,种种诣极,至今谈诗者尚焉。”在这段话里,“又日”以下,别才刖趣之说,显然引自《沧浪诗话》原文,下面几句,是作者的简介。前面“论诗推盛唐”云云,看来属作者的夹引夹议,“因青”以下几句,疑似引的严羽原文,而原文今尚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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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广贤文殷含 编注,门睿 校订古圣贤千言万语,无非教人为善耳。然与流俗人言,文言之不解,又俗言以晓之;直言之不受,又婉言以通之;且善言之不入,又法言以儆之,世之人安得有得意忘言者与之言哉。至若不悄之教,微已,抑又苦已。《增广》之集,非由是与。其次以韵者,非无谓也。盖声音之道,与性情通。故闻呦呦之韵,鹿且呼群;听嘤嘤之韵,鸟犹求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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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解说刘勰对通行本《文心雕龙》五十篇的排列次序,现代学者不·只一人认为是错乱的,必须重新编排,才能“还刘勰原书的本来面目”。但也有人对变动原书的篇目次序持反对意见,认为原书的篇目次序之所以那样排列,自有道理,并不错乱。现在,我想就这个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因为这看法涉及对《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理解,便把它写在《文心雕龙解说》的前面,算作《前言》。清代四库馆臣仅对《文心雕龙》五十篇分作十卷问题,提出异议,现代学者则对五十篇的排列次序提出一些疑问。范文澜在《文心雕龙注》(1936年7月,开明书店版)中,主张更动《练字》、《物色》的篇次;刘永济在《文心雕龙校释》(1962年10月,中华书局版)中,主张更动《物色》的篇次;郭晋稀在《文心雕龙译注十八篇》(1963年,甘肃人民出版社版)中主张对下篇篇次作较大更动后,又撰《文心雕龙的卷数和篇次》(《甘肃师范大学学报》1979年第二期)说明自己的主张;台湾学者李日刚受了郭氏的影响,在《文心雕龙*诠》(1982年5月,台北《中华丛书》版)中,也认为“今本篇目次序错乱”,并说郭氏改“图风势”为“图风气”,“其说甚是,自应择从”。李氏又把《杂文》篇移置《谐(讠隐)》篇之后,以为这才与《书记》篇两相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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骈文观止莫道才主编;莫道才等选评本书内容包括卷一秦汉魏晋骈文、卷二南北朝骈文(一)、卷三南北朝骈文(二)、卷四隋唐五代骈文(一)、卷五隋唐五代骈文(二)、卷六隋唐五代骈文(三)、卷七宋元明清骈文(一) 、卷八宋元明清骈文(二)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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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直解(战国)屈原著;董楚平,俞志慧直解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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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全集郑板桥本书郑板桥全集,本集分诗钞、词钞、道情、题画、家书六编,集中以诗词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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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联丛话全编(清)梁章钜等编著;白化文,李鼎霞点校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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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八大家文暂缺作者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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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山水名胜楹联选洪尚之选注暂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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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泥莲花记(明)梅鼎祚纂辑;陆林校点《青泥莲花记》十三卷,是明代学者、诗人、戏曲作家梅鼎祚辑纂的一部奇书。说它奇,是因为书中专记青楼妓女,即自序所谓[专以娼论];并以满腔热忱表示同情与敬意,认为她们是出污泥而染的莲花。梅鼎祚(公元一五四九~一六一五年),字禹金,别号无求居士、胜乐道人,明安徽宣城人。生于嘉靖二十八年,卒于万历四十年,年六十七。父守德历官云南分守左参政,未久辞归,与罗汝方等创志学书院,讲学其间。鼎祚幼承家学,母郭氏贤明督课甚严。年十六(一五六四)入博士籍,二十能为工语以诗称着,与汪道昆、王世贞诸公游,所作益沉博雅赡,名闻海内,为弇州四子之一。鼎祚家素饶厚,富藏书,喜交游,博才艺,然不得意于科举。万历十七年(一五八九)四月北上,五月廷试,六月游太学,次年成岁贡生,时宰相申时行欲荐于朝,辞不挂,遂绝意仕进,游屐南北,后归里筑天逸阁,终日沉浸诗酒,遇嘉宾辄痛饮达旦。尝与焦竤、冯开之、赵元度粗约,搜坊异书,每三年一会于金陵,各出所得相互雠写,其事未成,而其志可尚,实则焦竑、赵元度之搜藏已震烁古今矣。所着鹿裘石室诗文集三种(俱存),所编历代文纪及六朝诗乘等二十五种(夫八种),传奇二种:玉合记、长命缕,杂剧一种:昆仑奴(俱存)。鼎祚与汤显祖、吕天成、沉君典等人研摩,剧曲精审。玉合记最为时所尚,然宾自用骈语,饾饤太繁,其曲伴使故事及成语,诚非场上之佳作。长命缕与昆仑奴两剧,清奇轻俊,虽亦用雅言,而修饰并非惹人注目,尚具清疏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