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当代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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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余刚《锦瑟》中,向我们展示了时间、空间和生存的“变形记”:他对“现有形式、语言的破坏、改变、超越”,他的扩大诗歌边缘和领域的努力,他的一系列实验和尝试,更有意思的是,他在“轻歌曼舞或轻声细语中开辟了众多通向美学或美学领域的途径”,特别是余刚对于废墟、古迹和人迹罕至的荒凉地区的偏爱,与他对生活本身之美,都市繁华背后之苍凉的纵深感,居然如此专断而恰到好处地搅拌在一起,于是就形成了一个精神奇观。 -
中国现代名诗100首赏读张贤明 编著《中国现代名诗100首赏读》是一本涵盖广、品位高的诗歌选集——编者本着对诗歌的热爱,以诗人的激情,精选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100位著名诗人的100首脍炙人口的经典诗作,用精炼雅致的文字给予逐句赏析,使读者熊够透过诗句更全面、更深刻地理解当时的时代背景和社会背景,从而更深刻地感悟到诗作的精髓,也因此,《中国现代名诗100首赏读》极具阅读价值和收藏价值。 -
沉石的回声陈时 著《沉石的回声》是作者一生坎坷经历的一个缩影,其所经历的一生正好是中国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诞生于抗日战争时期,目睹了新中国的成立,历经了新中国成立后的多次政治运动,特别是在青年时期,亲历亲受了反右斗争、三年困难时期、文化大革命运动;成年以后又恰值中国改革开放,我国进入商品经济社会,从一个极其贫穷落后的国家,一跃上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在这样一个发生巨大变革的年代,作者所经历的这一切,使其必然生出无数的感想和感叹,故将所思所想、所感所悟写出来,作为一个回声,希望会对世人有所裨益。 -
2012中国年度诗歌《诗探索》编辑委员会,林莽 编《2012中国年度诗歌》内容简介:丁立、于坚、孙晓杰、江一郎、李琦、李小洛、杜涯、杨方、苏历铭、林莉、林莽、林雪、郑小琼、骆英、蓝野、雷平阳……250余位诗人(其中不少诗人荣获国内外各种文学奖项),300多首诗篇,表达了对生活、理想、爱和希望的诗意诉求和执着坚守,高歌或低吟,长歌短调,各有胜场。 -
五味诗集温顺麟 著《五味诗集》作者命运坎坷,曾三次离异,并且中年丧子,但是多舛的命运并没有击倒他,他以更加乐观的生活态度迎接生活的挑战,并且把对生活的感悟融入到自己热衷的诗歌创作中,写出一系列内容健康,乐观向上的诗歌。有对命运不服输的呐喊,有对丑恶社会现象的抨击,有对过去甜蜜生活的会议,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也有对和谐社会、社会关爱的讴歌……作者的人生五味尽在诗集中,从中可以看到他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
见字如面余丛 编本书既是一部70后诗人手稿集,也是一部70后诗人诗歌代表作的选本。 -
百年新诗·乡情卷谢冕 著五四新文学革命最重大的成果,是诞生了新的诗歌形态——中国新诗。新诗是用接近于口语的白话写作,语言的转换大大促进并密切了诗歌和社会发展以及人们日常生活的联系。诗从传统的领地——庙堂和书斋——走向了大众和民间。其最明显的成效则是,诗歌涉及的题材更加宽广也更加深邃了。人们于是在诗人的创作中,看到了他们所熟知的或所乐见的人生万象,不仅是天空和大地、山林和海洋。而且是市井和乡间,大自大干世界的林林总总,家国兴亡的风风雨雨,小至啼饥号寒的小人物的悲情人生,乃至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这一切,理所当然地都成了诗人驰骋想象力的无边疆土。新诗表现领域的开拓,为编选者提供了可供广泛选择的可能。数十年来出版的中国新诗选本为数颇多,体例各异,但以年代和时段划分的居多,兼有以诗人为目予以编选的。《百年新诗》丛书则独辟蹊径,将汉语新诗诞生至今近百年来的优秀诗作按照主题分类编选,汇集不同时期、不同地域、不同流派的诗人书写同一题材的诗作,读者可集中感受对于相同或相似事物的多样化情感表达方式,从而获得认识的扩展与审美的延伸。《百年新诗·乡情卷》收录新诗近200首,包括:刘半农的《一个小农家的暮》、徐志摩的《乡村里的音籁》、应修人的《温静的绿情》、冯乃超的《乡愁》等。 -
从陶瓷到玻璃曲铜钢 著读铜钢的诗,在享受纯粹诗歌艺术的同时,想象的空间里,往往还要留下大片的空白和茫然,因为很难马上确定他诗中要表达的真正意图。好作品都具有无数个答案,他显然故意而为之,过多精彩的诗句和大量密集的意象,给人一种无可名状的美感,这种过分追求唯美的诗歌叙述,仿佛是飞翔的汉字天空之下,一场意象的豪华盛宴! -
我把今夜的东湖赠给你卫澜 著诗人是俗世的僧侣,诗歌是世俗的经文。诗行可以继续被传诵于市井、宫殿,可以继续“朗诵给大海的海豚听”吗?诗集可以像瓶装矿泉水一样被出售吗?诗人可以像时装设计师在展示结束后走向前台接受鲜花、祝贺吗?诗的好日子似乎过去了,关注者在人口中占比愈来愈小。唐·马奎斯的一句话被反复引用——出版一本诗集,宛如将一片玫瑰花瓣抛下大峡谷而期望听到回声。《我把今夜的东湖赠给你》是卫澜汇集的一部世俗经文。 -
草木幽兰香廊月《草木幽兰香》整本诗集烘托青春的主题,记录感动内心的事物和内心感动的虔诚。因为感动,作者所有真挚的语言都表达在舒缓流动的句子中,就像音乐,在某些时候,走入梦境般轻盈。人与人不同,但心与心相似,因为距离,作者与读者之间在情感上依靠共同的心灵语言产生共鸣。诗集中写到“只有音乐/可以耕心”、“我轻展双手做蝴蝶飞舞与夜风缠绵/我亲吻月光呼唤亡灵的寂寞”、“什么是很远/什么是很近/我只找到我自己”、“永远不想醒来/也永远没有结束/那些不在一起却又同样孤单过的夏天”等抒写内心孤独的句子往往会唤起读者性格中试图隐藏的那份自我的虔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