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
神诅森林麦洁在那个热带森林,在那次经历中,有一些人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那个可怕的森林,和森林里传说中的守护神。当然,如果那守护神是真的存在的话。而事实上,我觉得在那次的经历中,如果真有神存在,那也是神在诅咒! 时空变迁,所有的美丽,最终都将与神秘共同埋葬…… 本集包括《神诅森林》和《活蜡像》。《神诅森林》:紫约和水颖在考古学家布莱德的邀请下,和萧达参加了一次秘密考古行动,前进非洲热带雨林,寻找神秘的金字塔。几人到达营地的当天,就遇上一连串的恐怖事件……然后,考古队不仅在雨林内迷路,还丢失了食物。为了生存,他们发现一种色彩鲜艳的蘑菇,食用之後却怪事频发,考古队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失踪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森林?失踪的人真的被森林里的神带走,去遍游各地,尝尽天下美味了吗?最后的谜底总是出乎意料……盖尔的身体肿得很厉害,双臂肿得像大腿一般,上面的手和手指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就像两根粗棍子,而他的腿更是肿得合在了一起,整个身体和半截的腿就像是一个圆形的木桩,在双手的带动下,向前一点一点移动。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盖尔身体裸露的部位,居然长满了蘑菇!盖尔像个长满蘑菇的枯木桩,在地上缓缓地蠕动著!我的头脑里一片混乱,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我对科学知识的认知范围。人的身体上可以长蘑菇吗?《活蜡像》:紫约与水颖受萧达之邀,来到欧洲一个以蜡工艺闻名的城市游玩,可是没玩到不打紧,还被关在神秘的爱罗城堡里,与和真人无异的蜡像为伴,而本该无“人”的城堡,灯,却亮了……之后,一连串难解的谜找上她们,紫约甚至被当成精神病患者!究竟,四十几年前,爱罗家族失踪的人去哪儿了?究竟,“蜡”是否真有生命?事件,开始于一只装着“肉”的信封…… -
千眼温柔苏沧桑一 公元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一个二月的清晨,西溪出现了日月同辉的奇异 景象。 东边一枚玫瑰红的初阳,西天一轮淡黄的圆月,如苍天两只温柔的眼睛 俯瞰着人间。 晨雾忽然散尽,西溪千百个纵横相连的湖塘,如千百只清亮的眼睛齐齐 睁开,与苍天两只温柔的眼睛深情对视。 万籁俱寂,仿佛时间停止,仿佛地已老,天已荒。 这时,不知从何处,慢慢飘出一只竹篷小船,随着清澈见底的西溪水, 悠悠穿行在千万棵依水而立的古梅树间。 微风过处,落英缤纷,花飞如雪,冉冉飘落在船上。 小船慢慢飘到了一个无名小岛边、临水一座庵堂的黄土墙脚下,忽然被 墙脚旁一棵老梅树绊了一下,在水里打起了转。 “嗯啊——”小船内随之飘出一个婴儿娇嫩的哭声。 与庵堂一墙之隔的瓦房里,循声飞快跑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眉 目清秀,戴着一条旧红领巾,穿着一身肥大的、洗得发白的军装。他跑到水 边,利索地挽起裤腿,通通通踩进水里,蹲下身,伸长双臂,用力将小船扒 拉到身边。 只见小船上放着一个草筐,草筐里放着一个襁褓!棉里绸面的小被子, 被面是用真丝和金丝绣的,非常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婴儿的哭声突然停息。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地撩开了襁褓一角,只见一个粉红色的婴 儿忽然睁开眼睛,鼻子一皱,露出没牙的小嘴,对着他璨然一笑。 小男孩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大声呼叫:“娘!娘!快来!” 瓦房里随即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农家妇女,黑里透红的脸庞,矮小的身 材,半弓着腰,走路一瘸一拐的,一条大辫子在她身后晃来晃去,显得非常 累赘。她艰难地挪到水边,手忙脚乱地抱起婴儿,粗略检查了一下,轻声叫 道:“是个女伢儿!” 二 这个发出轻声惊叫的女人,叫的莲,是个寡妇。小男孩是她的儿子晴川 ,“晴川”的名字是一位长者取的,据说取自西溪古代一位隐居者的名字。 “芦锥几顷界为田,一曲溪流一曲烟”。西溪与西湖仅一山之隔,是典 型的江南水乡、城中湿地,独具田园牧歌式的韵味和野趣,自古和西湖、西 泠并称“三西”。三百年前的明清时期,西溪以十里香溪、百家庵堂、明月 蒹葭著称于世,与灵峰、孤山并称杭州三大赏梅胜地,是无数文人墨客和达 官贵人隐居的世外桃源,留下过苏轼、秦观、唐寅、张岱、厉鹗、郁达夫、 徐志摩等名人志士的足迹和诗文。 的莲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犹豫了一下,一抬腿就往水香庵走。 晴川慌忙拽住她的衣角,问:“娘,干吗去 …… -
寻找张爱玲西岭雪“她的一生虽然沧桑却曾经绚丽而多彩——生于乱世,少年时受尽折磨,忽然上帝将一个女子可以希祈得到的一切美好都堆放在她面前:才华、盛名、财富、甚至爱情,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可是其后又一样样抽走,换来加倍的辛酸苦楚,跌宕流离,当她开至最美最艳的时候,也是她的路走到尽头的时候,于是不得不选择一死以避之——人生的悲剧莫过于此。”放下剪报,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是那样的委屈,不能控制。窗外,细雨如丝,有燕子在雨中急急地飞,苍灰的天空,苍灰的屋脊,苍灰的鸽子背,哦,这是张爱玲笔下的上海,可是距离张爱玲离开已经整整半个世纪了。那是一份1995年9月的旧报纸,新闻栏里说,一代才女张爱玲于8日晨被发现死于洛杉矶的一座公寓里,警方判断,距她去世大约已有六七天的时间……洛杉矶?怎么会是洛杉矶?她明明是上海的女儿,竟然一个人走在那么遥远的孤独的异乡,谁也没有告诉,便独自决定了要悄悄地结束生命。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她是真的累了,厌倦了,是吗?我打开窗子,让风吹进来,让雨飘进来,让张爱玲寂寞的游魂飞进来。我想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有多少人爱她,惋惜她,不舍得她,她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了呢?记得小时候听外婆说,人死后会将生前所有的路重走一遍,——拾起前世的脚印,这样才可以重生,转世投胎。上海留下了张爱玲那么深的回忆那么多的脚印,她总要回采的吧?当她飞过上海的天空,会看到我,看到这个为了她才来到上海寻梦的姑苏女子吗?——从十几岁第一次看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到二十几岁终于有机会把她所有作品买全,整整爱了她十年,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个追星的时代,每天都有FANS们为了争看偶像打破头,如果说我也有偶像,那就是张爱玲。是为了她,才痴迷于上海的风花雪月,才会对电视连续剧《上海滩》奉若圣经,才会把阮玲玉的美人照挂满闺房,才会有心无心地开着音响一遍遍放周璇的《夜上海》,才会放弃工作分配一个人独自来到异乡为异客。可是走在上海的街头,我却见不到她。连梦也没有一个。晚生了数十年,就有那么遗憾。我穿平底鞋,白衬衫,软料长裙,梳麻花辫,手里恒常一柄十六骨水墨山水的竹纸伞,雨天两只黄鹂鸣翠柳,晴时一行白鹭上青天。上海看我是异乡客,我看自己是槛外人。反正已经格格不入,索性做到尽。子俊笑我住在上海想着上海,可是心里的上海和身边的上海却不 …… -
在来世的左边等你西岭雪我微微变色:“你的意思是,这礼物是作为尊夫人那一掌的补偿?如果是这样,我老实不客气收下了,不然倒真是白冤枉。”说罢收起首饰盒子转身便走,临出门还不忘了回头轻轻补一句“谢谢”。也好,告诉他什么叫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偷鸡?我苦笑。曾几何时,写字楼变成了大观园,而一干所谓白领小姐则个个成了金陵十二钗又副册,没机会生在温柔富贵乡做“元、迎、探、惜”,只好挤在花柳繁荣地做个“晴、袭、鸳、紫”。虽然论才论貌俱不在人下,可是每前进一步,却要付出多正册人物几倍的艰辛和代价,纵然这样,还多半下场凋零,保得住清白之身,保不住清白之名。谁说OFFICE小姐不经风雨?当真娇贵清高,除非回家做少奶奶,一辈子躲在象牙塔里调莺侍花不问世事也罢,否则,抛头露面地出来做事,就免不了张牙舞爪,勾心斗角,曲意逢迎,尔虞我诈,兼且免费奉送春风满面,笑容可掬,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凡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面对老板客户同仁伙伴,总有几分不同程度的出卖色相,视乎价码不同,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这样想来,真正令人心灰。怎么能怪现在的女孩子都双眼炯炯盯住铜钱,不谈爱情,只以人民币厚度来衡量心中异性的身高风度?无他,与其零打碎敲地贩卖自尊与忍耐,不如寻个好户头,一次性批发也罢。故而,同事桃乐妃一再笑我不开窍: “钞票垫在脚底下,武大郎都可以变穆铁柱。当真有人出大价钱,就跟了他好了,管他做秘书做情妇做妻做妾,都无所谓,关键是物有所值。”物。她是这样说的。好像我只是一件货物,随时可以放到天平上称一称斤两,然后折价处理。但是我不愿这样菲薄自己。我心里还有许多金钱不能交换的东西,比如爱情。我不敢这样告诉桃乐妃,怕她笑掉大牙。可是真的渴望,有人在月亮极好的晚上,挽住我的手,什么也不想,只享受星光闪烁,夜风温柔,说一些海枯石烂的傻话。当风雨来时,他以脊背为我遮挡,天寒地冻,自有他的怀抱温暖如春。我叹息又叹息,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理想只是一个梦。探戈舞需要两个人跳。现在哪里还有男子肯单纯为了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而爱她?还不是一样双眼炯炯盯住那女人背后的附加条件,锱铢较量?这样想着,电梯已经下到底层,我匆匆走出,一头撞在对面来人身上,盒子“砰”一下落在地上,两颗耳环跌落出来,其中一只翡翠的表面碎成数片。我愕然,心中莫名地竟有一丝快意,不急捡拾,先打量来人。那是一个相 …… -
跟我斗,你死定了!嘻哈宝贝盛基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可他对周围的一切都丧失了记忆,就在甜儿试图帮助盛基恢复记忆的过程中,又发生了意外……甜儿自责自己害了盛基,一蹶不振,却意外收到来自天堂的爱的短信,加上真美等好友的关怀和帮助,终于恢复了生活的勇气。神秘男孩受盛基所托暗中帮助甜儿,但却渐渐被甜儿坚强的性格吸引,爱上了这个倔强善良的女孩。命运多舛的甜儿,可爱的甜儿,发誓要将“跟我斗,你死定了”进行到底,但最终她会得到幸福吗? -
岛8郭敬明郭敬明策划青春文学书系《岛》系列的第八本《岛·天王海王》华丽登场,岛八拥有最强的写作阵容,为读者奉献了一个个打动人心的青春美文:郭敬明《绘日行》将纯净文字回归本真,BENJIAMIN 《回到故乡》掀起青春的激情和感伤,岛八超级摄影专题:水族馆,让hansey和zebra给你带来神奇的海底世界的视觉冲击。同时,小四,落落,夏无桀等大家熟悉喜欢的作者,为大家奉献出特别专题“年少时寂寞的天空”,让喜欢他们的读者大饱眼福。落落的《尘埃星球》及年年的《N.世界》本期连载完结,双重华丽精彩谢幕。 -
三百年前我是你西岭雪绕过炕桌往里走,是一株合抱粗的老树,已经不知多少岁了,但是很快也将被伐掉,以身殉屋,可是此刻它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仍然忠实地以遮天绿盖荫庇着一排三间青砖琉璃瓦房。我径直推开正房虚掩的屋门,不禁吓了一跳——一个穿白衬衫灰色西装裤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屋中央弯腰整理着什么,见到我,惊讶地将手遮在额前挡住突然射进的阳光,并从手掌下诧异地打量着我。我大窘:“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里会有人。”刚说完已经知道错了,赶紧补救,“我的意思是说,以为这里不住人,可以随便看……”天哪,这错得更离谱,再进一步解释,“不是,我是说,走过这里很好奇,看它要拆了,就想看一看……”年轻人笑了,他站直身子,并且礼貌地将高挽的袖筒放落,温和地说:“请随便看。”他的温和使我的紧张烟消云散,我问:“这是你的家?”“曾经是。”他留恋地打量四壁,“但现在已经不是了。通知说,明天这儿就要被拆了,所以今天最后来检查一次,看看有什么可以保留的。”这时候我看清楚他正在清理的东西是些旧的杂志画报,有些居然是半个世纪前的藏品,不禁大惊:“这些都是宝贝呀,要扔吗?”“是我奶奶的东西,奶奶去世很久了,这些东西一直堆在箱子里,没有人看。你想要吗?”“我可以要吗?”我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气。“当然,遇到你是它们的幸运。”“我才真幸运呢。”我喜出望外,立刻紧紧地把它们抱在怀里。年轻人又笑了:“放在箱子里带走吧,不然不好拿。”我接受了他的建议,道谢再道谢,便转身逃也似地走了,生怕主人会反悔,再把它们要回去。走到路边打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出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的钱包被偷了!我回忆起那个刚才在路上撞我的人,也许钱包就是那时候被扒掉的吧?但是现在怎么办呢?就这样走回去吗?我抬头望一望正午的太阳,不可能的,不要说天气这么热,箱子这么沉,最关键的,我早已迷了路,根本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我徘徊在四合院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向那个好心的年轻人借十块钱给我打车回去,可是想到初次见面就这样打扰人家,未免太贪婪了。正在这时,院门开了,年轻人看到我,十分惊讶:“怎么?还没走?想把这些老杂志还给我?”“不是,当然不是。”我把箱子紧护在胸前,这才发现发了半天杲,出了一身汗,我居然一直没有放下箱子。“我想,可不可以跟你借十块钱打车,是这样,我的钱包 …… -
女人都不是天使西岭雪在雪地上行走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脚印是很惶恐的。不敢回头,却频频回头,心中的恐惧在积压,膨胀,终至撕裂。想号叫,喉咙似被掐住了,声音窒息扭曲至不可闻,犹豫着是不是要停下,却终于忍不住狂奔,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也宁可纵身而下,在毁灭中享受尖锐的痛感,于死亡里体味真实。然而没有,奔跑的方向只是奔跑本身,雪野无边无际。每一步,都踏不到实处……我只不过想毁灭。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可追求可期待的了,奇迹永不属于我。我只不过想毁灭。昨夜,那个女人又来了,大红缎袄,高绾双髻,很古怪的装扮。喃喃地诅咒着。其实我从没有见过她,不过,我知道她是谁。她的面目模糊不清,有血从眼耳口鼻缓缓地流出,腥红黏稠,渐渐弥漫开来。她的声音,那恶毒的血腥的诅咒,敲击着我的耳膜,在雪野里追逐着我。在她的诅咒声中,漫天的大雪都变得腥红,如血。为此我将音响开至最大,希望盖过她的声音。“Sunday is G100my,My hourS are slumberless.”我听的歌叫做《黑色星期天》。一首关于死亡的歌,我的挚爱。幽灵的声音。从地底挣扎着倾诉,又似呼唤,求着,找人与她同行。传说里找替身的水鬼,如果会唱歌,便是这样。我抱膝听着,坐在V8包厢的角落里,抽着烟,倚着音箱。声音先到达我的背,然后才是耳朵。先感到,后听到。身心的双重震颤。烟头在黑暗中闪烁。星微的光亮。因为那一点点的光而使黑暗愈发深沉。也只不过是夜里八九点钟吧,室外应该是灯火通明的。但是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密封的包问,只有门没有窗,四周还要拉上深紫色落地啄丝绒帘子,既为装饰也为隔音。我像蛹一样被裹在深紫色的厚丝绒的茧里。《黑色星期天》唱得再哀伤也不会打扰别人的情绪。V8靠近走廊最深处,最小,也最潮湿。黑暗中坐在地毯上听音乐,总觉得四周有无名菌类在默默滋长,而另外一些生命在枯萎、腐烂。除非客满,否则很少会有客人点这一间。如果有事,服务员会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不唱歌也没有客人请的时候,我总是在这儿的,吸烟,听音乐。偶尔也会骂人。在“夜天使俱乐部”里,我表面上是歌手,暗地里则是不加冕的副经理,老板高生身边的红人儿,操生杀大权。连经理秦小姐也要畏我三分。 -
金狱萧陶陆颜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身材,但婚姻并不美满。她从小没妈,大专毕业后跟父亲的得意弟子成婚,婚后不久就跟丈夫大打出手,生下女儿后即开始了长期的分居生活。在银行工作期间,她不经意地爱上有妇之夫谢行长,从此再无平静的生活。一段夹杂着欲望的真挚爱情,一个弥漫着贪念的金融陷井。一场让人惊心动魄的钱权爱欲之争,正在展开……一部关于金钱和爱情、死亡与命运的悬疑小说;旅加华人作家萧陶关于金融犯罪的最新力作《金狱》,一部构思十分巧妙的小说,情节跌宕曲折,可是又十分真实可信,让人一拿起书便欲罢不能。 -
水边的摇篮柳美里有人说,阅读柳美里的作品,有「惨不忍睹」的感觉。柳美里写作经验长达16年。在早期的许多小说作品中,不乏大胆露骨取材自己的破碎家庭、被欺负、性骚扰、自杀经验等。而她冷淡漠然又鉅细靡遗的笔调,彷彿一把锐利冰冷的解剖刀,在观众面前血淋淋地解剖著自己。她不平静的一生,全都成了写作的素材。很早就弃柳美里而去的原生家庭,留给她的最大财產竟是过去悲惨的经验。近年来,她以私小说的形式,写下自己未婚怀孕,并与罹癌挚友东由加多共组家庭的经过。在日本,以揭发自己隐私為小说题材的作家不在少数,柳美里的作品也有两极化的评价。不过,旅居日本超过22年、翻译多本柳美里作品的译者章蓓蕾认為,柳美里得到芥川奖后却仍创作不輟,是奠定她在日本新生代作家中不可取代地位的重要原因。《水边的摇篮》描写了一个出生于在日韩国人家庭的女孩的成长历程。家族的传统、双亲的不睦、家庭内暴力、在学校遭受到的极尽残酷的欺负,以及自杀未遂……作家的笔触紧紧追随着在和家庭、学校、社会之间连续不断的纠葛与冲突之中一步步走来的自己的身影,并将其升华为绝无仅有的“故事”,让人读后禁不住凄然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