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秘密战：中共情报、保卫工作纪实

　　全面揭密中共情报保卫工作。“特务头子”口述实录。中国最早称为“特务”的秘密机关。中共领袖遇袭真相。大批军统特务打入延安深处。反特大案为何尘封六十年。“中统特务”化为“中共特别党员”。全世界最早“反恐”的国家。中国情报战线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杰出贡献。情报战史乃畅销书之最，本书乃中外情报书籍之上品。中国的情报保卫工作，即使放在世界范围评价，也堪称最为成功最为出色，同时也最为保密最少披露。本书作者直接采访情报、安全、保卫、公安部门的多位高层人物，掌握大量珍密素材，全面而真实地揭示中国隐蔽线的真相。作者简介郝在今，八一电影制片厂文学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员。曾著长篇报告文学《协商建国——1948-1949中国党派政治日志》、《超级大军的兴衰——原苏军揭密》、《亡命闯天下》、《八千万流民部落——中国人口大流动纪实》、《生存大战》、《英雄莫问出处——香港的移民与出入境》等，编剧电影《肝胆相照》、长篇电视连续剧《滑国籍的女人》、《兵家纪事》、《彭真》、《大唐女儿柳》等。曾获人民文学奖、神剑文学奖、全国报告文学奖、解放军文艺奖。依据本书素材创作的长篇电视连续剧《乱世女儿红》正在运作中。目录前言不可埋没这是中国隐蔽战争的深层揭秘，这是中国无名英雄的生死传奇，这是中国情报、保卫战线的真实历史，这是一部非常好看而又非常有价值的书。第一章特务、特科、特区——国民党和共产党从生死相拼转向合作抗日中国最早的“特务”组织中央特科中共中央历史上最危险的时刻国家政治保卫局苏区肃反长征万里之后的第一动作斯诺采访“中共的特务头子”中共“情报大师”李克农与张学良秘密谈判延安！特区！人民警察第二章从明争到暗斗——国民党对共产党展开隐蔽攻势周恩来遭遇伏击延安不安出人意料的劳山事件真相“围剿”变“封锁”官府劫道叛徒、特务最吃香边区政府代主席逃亡！八路军少将失踪！第三章三八式：步枪、干部、中社部——中国情报、保卫史分期“中统”、“军统”“中社部”康生部长、潘汉年、李克农副部长“边保”长征干部周兴、地方干部赵苍壁、外来干部李启明隐蔽战线的“黄埔军校”邓小平择偶遗失的毛泽东讲话延安防线第四章拨除钉子——共产党以隐蔽斗争配合政治斗争“双重政权”新创政治词汇——“磨擦”毛泽东身边的威胁“东方福尔摩斯”出招延安城里有个双重身份的县长“磨擦专员”、“越境将军”、“联络参谋”边区大驱逐延安与西安之间的“三通”罗青长在西安侦破宣侠父被害案第五章深入虎穴——中共情报员主动出击从不挂牌的“中央情报部”令国民党特务头疼的“八办”边保出击周恩来的重庆联络图闲棋冷子是谁提前将希特勒进攻的日期通报斯大林？“国际间谍”“间谍天堂”中的潘汉年魔窟女杰日本特务机关深处的“中共谍报团”中共“南委”失手第六章反间谍与反间计——陕甘宁边区的锄奸保卫斗争延安公审汉奸“高级特情突击竞赛”“打暗仗”以“拉出来”对“拉出去”中统特务头子变成中共特别党员“夫妻间谍”“双重间谍”反反间谍反间计第七章延安反特第一案——尘封六十年的中国反间谍史之谜探究奇案寻找“特务”一个庆阳人的汉中行吴南山弃暗投明陇东钓鱼，西安拉线军统的爆破大王来了！延安大案祁三益在延安城里的处认人隐蔽最深的电台小组收网大捷案件在整风审干中继续深入大胆“反用”戴笠发出通缉令“特务”入党生死考验巨大的问号第八章陇东有个“马青天”——共产党在边区营造人间乐园马专员与“刘巧儿”“侦察大王”布鲁保卫干部的奇特恋情“三兄弟”县保安科抓了县长老婆“雷公咋不打毛泽东？”……第九章“半条心”和“两条心”——从整风到审干第十章“特务如麻”——“抢救运动”亲历记第十一章“刘巧儿”的故事——审查干部运动后期的甄别工作第十二章暗中过招——和平与战争转换期的秘密较量第十三章用谍如神——中共情报工作最成功的时期第十四章从延安来的公安局长——中共平安接管全国各大城市后记

　　郝在今，八一电影制片厂文学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员。曾著长篇报告文学《协商建国——1948-1949中国党派政治日志》、《超级大军的兴衰——原苏军揭密》、《亡命闯天下》、《八千万流民部落——中国人口大流动纪实》、《生存大战》、《英雄莫问出处——香港的移民与出入境》等，编剧电影《肝胆相照》、长篇电视连续剧《滑国籍的女人》、《兵家纪事》、《彭真》、《大唐女儿柳》等。曾获人民文学奖、神剑文学奖、全国报告文学奖、解放军文艺奖。依据本书素材创作的长篇电视连续剧《乱世女儿红》正在运作中。

前言 窥秘
这是中国隐蔽战争的深层揭秘，这是中国无名英雄的生死传奇，
这是中国情报、保卫战线的真实历史，这是一部非常好看而又非常有
价值的书。
第一章 特务\特科\特区——国民党和共产党从生死相拼转向合作抗日
现代中国的专业情报、保卫机构，诞生于国共分裂之际。
上海滩血肉横飞，国共双方的特务殊死搏斗。
1、一手举枪，一手握刀！
1927年国民党突然屠杀共产党人，中共在建军的同时创建隐蔽作战机构。
2、中国最早的“特务”组织
中国最早称为“特务”的组织，1927年5月建立的中共中央军委“特务工作处”。
3、中央特科
周恩来亲自创建中央特科，中共情报、保卫工作起点颇高。
从中央特科选择的首位负责人顾顺章来看，又有致命失误。国民
党那边的特务负责人徐恩曾，又何尝没有致命失误！
4、中共中央历史上最危险的时刻
夺取全国政权之后，中共中央领袖回顾半生出生人死的经历，都
说，那是中央最危险的时候！
打人国民党特务机关的秘密党员及时拯救了中共中央机关，李克
农、钱壮飞、胡底被誉为“龙潭三杰”。
特科有“先生”、“老板”、“小开”这三个绰号，陈云、康生、潘汉年三
人，在顾顺章叛变后执掌中共情报保卫系统。
5、“听风”
上海，中共中央创建秘密交通系统，沟通中央与各地党组织的联系。
江西，红军重用敌军技术员，创建无线电台，从天空截取情报。
6、国家政治保卫局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有个国家政治保卫局。
这个“特别组织之特别机关”拥有非常之权力，“党是铁的纪律，保
卫局是钢的纪律。”
7、苏区肃反
内部肃反中杀掉的领导干部，比对敌斗争的牺牲还大！
对于肃反错误的纠正与总结，经过漫长的历程。
8、长征万里之后的第一动作
如何抓好生死攸关的情报保卫工作，考验着刚刚进人中央领导地
位的毛泽东。
中共中央从错误的肃反中解救刘志丹等人，不仅挽救了陕北苏
区，还稳定了中央的落脚地。
9、斯诺采访“中共的特务头子”
纠正肃反错误首先要改组保卫局。
有一个酷吏名字的周兴，为何被毛泽东称为“无产阶级的宝剑”？
10、李克农密晤张学良
抗日战争改变中国的政治地图，国民党中央委托秘密信使到陕北
寻找中共中央，中共中央也派出代表与张学良秘密会谈。
11、延安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第二天张学良就将延安让给共产
党。
得到延安这块风水宝地，共产党的事业从此风生水起。
12、特区
延安，国共合作的特区。深圳，改革开放的特区。
两个特区的成立，都标志中国共产党的重大政策转变；两个特区
的发展，都带来中国革命或建设的非凡成功。
13、人民警察
国民党的警察，被老百姓骂做“黑狗子”！
世界上唯一加上“人民”二字的警察队伍，就是延安市公安局的
“人民警察”。
毛泽东得意地说：“延安的警察不是世界第一，也是中国第一！”中
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还是叫“人民警察”、“人民政府”。
第二章 从明争到暗斗——国民党对共产党展开隐蔽攻势
国民党与共产党之间的矛盾，并没有随着合作的到来而自然消
失；国民党与共产党之间的斗争，更是变换一种更为隐秘更为复杂的
方式。
新的斗争形势召唤新的工作形式，隐蔽战线的地位与作用日益上
升。中国情报保卫史的新阶段到来了……
1、周恩来遭遇伏击
延安通向西安的路途有座大劳山，护送周恩来的卡车在这里陷入
枪林弹雨。
中央情报保卫工作领导人居然遭遇埋伏，负责延安保卫的周兴受
到有生以来最为严厉的批评。
2、延安不安
社会情况复杂，土匪、流氓、汉奸、特务，鱼龙混杂。进驻延安不
久，公安局就抓了几个人。
两个奇怪的“和尚”，引出一串国民党特务案件。
3、出人意料的劳山事件真相
伏击周恩来的劳山事件关系重大，有人认为是日本特务或国民党
亲日派企图破坏国共谈判，还有人质疑是否有党内的坏人企图暗杀周
恩来。
4、“围剿”变“封锁”
举国团结抗战，国民党不好开打内战，对付共产党的战略，就从
“围剿”调整为“封锁”。
西安行营“党政军特联会报”秘密制定计划，从政治、军事、经济、
文教、宣传、民运、特工等多方面封锁陕甘宁边区。
5、官府劫道
延安，成为中共运作全国乃至通向国际的神经中枢。延安，又成
为全国青年向往的民族净土。
官员变土匪，公然劫道；共匪变八路，公然闯关；延安通道上演着
一出出“三岔口”般的戏剧。
6、叛徒特务最吃香
中统将一批叛徒加特务派到与边区接壤的各县，当面与共产党斗
争。
好不容易捞到当官的机会，这些叛徒加特务反共特别兴奋，而且，
特别擅长搞秘密情报。
7、代主席逃亡！
许世友等四方面军干部密谋出逃，被保安处连夜拘捕，毛泽东如
何处理？
边区政府代主席张国焘逃亡，周恩来截住为何不杀？
第三章 三八式：步枪\干部\中社部——中国情报保卫史分期
“枪杆子”也许还能共同对敌，“刀把子”却要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国共合作全民抗战的新形势，导致隐蔽战线重要性的上升。国民
党的“中统”、“军统”，共产党的“中社部”、“边保”都成立于这个时期；
中国的“特务头子”，纷纷于这个时期登台。
个小组中做甄别工作。金树旺与王遵级，两个出名的“大特务”走到一起。
2、“世内桃源”
陕甘宁边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实现了“世外桃源”的梦想。
一个外地干部在延安街上丢了一块金子，市公安局居然也能给找回来。
3、公安局长动武？
外来知识分子重新得到重用，郝苏26岁就担任了延安市公安局
长。追查贩烟案件，年轻气盛的局长居然要调两个连包围王震的司令部！
4、友党友军暗中较劲
政策开放，国民党特务也能加入共产党。
计谋深远，启用中断联络七年的战略间谍。
5、智窃密电码
一个情报工作为战略任务服务的杰出范例。延安窃取密电码，为
重庆谈判服务。
新四军组织部长曾山的秘密使命，一直埋藏在历史深处。
6、胡宗南偷袭囊形地带
主掌中央情报部的李克农，在全国各大战略区布下情报力量，密
取国民党发动内战的军事情报。
7、西安密台
王超北的地下电台密室，苏联专家赞叹比斯大林的第比利斯地下
印刷所还复杂！
8、“后三杰”
奇袭的关键在于保密，国民党的作战方案事前连军长师长都看不
到。胡宗南最信任的熊向晖，却把情报提前送到毛泽东的手边。
9、延安跑反
撤出延安，毛大帅临危不乱。
各单位跑反就有洋相，边保的档案居然被敌人挖出来了！
10、战争不让女人和孩子走开
男人打游击，女人带着孩子跑反。不怕飞机轰炸，不怕颠沛流离，
就是不肯母子分离！
11、错杀王实味
延安要犯王实味，在山西兴县被处死！
毛泽东闻知震怒：“还我王实味！”
从和平到战争的转换期，正是对情报保卫工作的严峻考验。
第十三章 用谍如神——中共情报工作最成功的时期
三年解放战争歼灭国民党八百万大军，人们赞叹：毛泽东用兵真
如神！
擅长用兵的毛泽东说：“解放战争中的情报工作是最成功的。”
了解内情的人们加上一句：周恩来用谍亦如神！
1、毛大帅身边的秘密电台
毛泽东拿自己的生命当鱼饵，钓着胡宗南大军在黄土山沟中转
磨，靠的是一支精干的情报警卫力量。
周恩来亲自指挥电子对抗，把美式先进无线电测向台引向歧途。
2、延安游击队
战争中的边区保安处，全系统变成游击队和武工队。
全世界哪里有商人打游击？延安新市场的刻字商贩陈家福就在
游击战中牺牲！
3、忠贞还是背叛？
失去延安，有些人把宝押在国民党胜利上，保安处的叛徒领着敌
人挖档案，闻名边区的劳模也在国民党电台上讲话。
国民党的军统和共产党的保安处同时为同一个间谍开追悼会，双
重间谍毛培春到底忠于谁？
4、生死考验
国民党大军入境，共产党反用的原军统汉中特训班人员再次裂
变，同学之间生死相残。
5、“土围子”遇上“土八路”
赫赫有名的延安游击队，起初不过是一支“土八路”，成员是警察、
农民、商人、机关干部。
边保的游击队和保安团在战争中成长，提升为警备旅，提升为西
北野战军主力部队。
6、彭老总抢先拿到胡宗南的作战命令
吕出情报组掌握胡宗南总部的三部电台，胡宗南发给军长的作战
电报，总是提前发到西北野战军的彭老总手边！
中央情报部打人敌营的情报力量，不断获取国民党最高军事战略
情报，有效地为三大战役服务。
7、大策反
解放战争期间，国民党军队起义、投诚、接受改编的有320起，共计
189万人。国民党军队总共被歼861万人，其中21%是不战而降！
8、“第二战线”
解放战争后期，中共情报保卫工作的重点从农村转向城市，从军
事转向政治。
人心的向背，改变着中国的政治格局。李济深、张澜等民主党派
领袖，冲破国民党的截杀，北上解放区。
中共的秘密战线扮演着保卫党中央安全的“卫士”角色，提供作战
情报的“参谋”角色，策划政治运筹的“智囊”角色……
第十四章 从延安来的公安局长——中共平安接管全国各大城市
解放战争节节胜利，共产党即将夺取全国政权。中共中央决定，
情报保卫工作要从党的形式变成政权的形式。
1、“一百单八将”开进首都
中央社会部从各大战略区调来精兵强将，培训接管全国大城市的公安
干部。中国公安“一百单八将”先行开进北平，为全国接管创造经验。
2、南下！南下！
北京、南京、重庆、广州，中国大陆的几个“都城”考验着从延安来
的公安局长。
3、从西安到西部
“西安”曾经威胁“延安”多少年，现在，延安的保卫干部终于开进
西安，走向西部！
4、最早反对恐怖主义的国家
建国伊始，中共中央及时调整情报保卫工作建构。
不准采用金钱收买、色情诱惑、暗杀恐吓等手段。中国是世界情
报界最早摈弃恐怖手段的国家。
5、最早挨整的公安局长
就在“潘汉年、扬帆案件”之前，公安系统还有一个“两陈案件”，主
角就是延安的侦察大王布鲁。
6、“砸烂公检法！”
为文化大革命开道，先向主管政法的彭真、罗瑞卿下手。几个绝
密案件，令林彪、江青寝食难安。
专政工具成了砸烂对象，这表明，中国的情报系统和公安系统，越
来越成为左倾错误的障碍，越来越受到坏人的嫉恨。
7、谁来大书特书？
情报、保卫、安全、公安，向来是治史的重点，也是文艺创作的宝库。
建国后的情报保卫工作，还有好多部大书可写。
后记
本书作者的创作规划是形成一部《中国秘密工作大系》丛书。欢迎海内外知情人提供资料和采访线索。
修订后记
本书于2005年出版后，作者收到有关部门和读者的大量建议，2007年对全书进行了认真的修订增补。
1、“中统”、“军统”
1938年这个年份，是中国情报保卫工作的历史分期。国民党和共
产党都大力进行组织机构变动、方针路线调整、人事选拔培训、工作扩
展部署。
“中统”、“军统”，这两个横行华夏人人侧目的国民党特务组织，也
是“三八式”呢！
2、“中社部”
中共建立统管情报和保卫两个系统的“中央社会部”。
社会部系统从1939年开始，跨越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两个重要阶
段，一直工作到1949年夺取全国政权前夜。
3、康生部长、潘汉年、李克农副部长
中社部部长，理应选择最为可靠最为正派的干部，从苏联回国的
康生为何能够担此重任？
中社部副部长潘汉年善于在第一线活动，有着传奇的经历。
李克农一生处于关键岗位，堪称中共情报工作的卓越领导人。
4、“边保”
边区保安处，陕甘宁边区情报保卫工作的具体实施部门，直接负
党中央机关和边区政府的安全。
三足鼎立，谁能斗过谁？
5、长征干部、本地干部、外来干部
边保的领导层中有三人从事保卫工作的时间最长。周兴是中央
红军长征干部，赵苍璧是陕北本地干部，李启明是外来知识分子干部，
三人恰恰代表边保干部来源的三大类。
人事上的变化，是否显示情报保卫工作整体的变化？
6、隐蔽战线的“黄埔军校”
中共情报保卫系统的资深人士，统统来到延安城外的山沟深处，
和盘托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罗青长、汪东兴、赵苍壁、凌云、邹瑜、郝苏……中国情报保卫战线
的部长级人物，原来都出身于延安窑洞的“情报侦察训练班”。
7、邓小平择偶
长征路上，邓小平徒步行军艰难，毛泽东委托特派员肖赤给邓小
平找一匹好马。
情报训练班有八位品貌俱佳的女生，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延安
引起高度关注，连邓小平都到这里择偶了。
8、遗失的毛泽东讲话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刀把子里面有领导权！古今中外，无论帝王
还是领袖，最高领导都要用自己的手握紧刀把子。
9、延安防线
延安内外，构筑一层层公开和隐蔽的防线。
10、布局全国
三大根据地西北、晋绥、晋察冀，分局党委都设立了社会部。
南方局在国民党统治地区以统战带动情报。
潘汉年系统在日本占领区建立华南情报局。
中共情报保卫工作完成路线调整、机构重组、任务部署、人事储
备，奠定纵贯整个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直到夺取全国政权的工作基础。
第四章 拔除钉子——共产党以隐蔽斗争配合政治斗争
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共中央日趋成熟，面对日军的围剿和国民党
的磨擦，虽然腹背受敌，却也应对裕如。
中共的情报保卫工作更加活跃，从防卫性部署，转向以攻为守。
1、“双重政权”
边区怪事，共产党的地盘，各县还有国民党任命的官员。
两个县长，两个县保安队，同床异梦，同室操戈……
2、新创政治词汇——“磨擦”
不是融洽的“相容”，也不是剧烈的“冲撞”，而是在共处中一点一
点将对方“磨掉”。这种特殊行为用于政治，是蒋介石的发明。这个物
理学词汇用于宣传，却是毛泽东的创造。
3、毛泽东身边的威胁
手持匕首的特务跟踪行刺毛泽东。保安处的门口有人向毛泽东
投掷手榴弹。
延安中央医院发生奸杀抛尸案。刘伯承师长的幼女在中央保育
院被凶手扼死。
嵌入边区各地的国民党机构，大肆进行秘密和公开的反共活动，
4、“东方福尔摩斯”出招
保安处保卫部长布鲁，怪里怪气，号称延安三大侦察专家之一。
布鲁化装侦察抓到国民党在延安搞特务活动的把柄，却被中社部
部长康生狠批一顿。
5、延安城里有个双重身份的县长
县长是秘密共产党员，保安副大队长是秘密共产党员，国民党的
肤施县政府，被共产党暗中控制。
6、“磨擦专员”、“越境将军”、“联络参谋”
共产党谴责国民党绥德专员何绍南是“磨擦专家”，国民党骂八路
军绥德警备司令王震是“越境将军”。绥德斗法，八路军的“联络参谋”
李启明起了关键作用。
7、边区大驱逐
合作时期不宜动用武力，共产党策划发动群众。通过隐蔽斗争掌
握罪证，就成了关键手段。
8、国共之间有“三通”
都是处于劣势，共产党在延安从不禁止三通，国民党在台湾迟迟
不肯三通，不同的政策表明不同的气魄，不同的气魄来自不同的自信。
9、西安大斗法
西安是延安的大门。周恩来在西安布下三种机关：公开的八路军
办事处、半公开的陕西省委、秘密的西安情报站。
老情报吴德峰创建抗日时期第一个地方情报系统，中共情报首脑
罗青长的情报生涯从西安起步。
10、八路军少将失踪之谜
围绕西安八路军办事处的监视与反监视斗争格外激烈，蒋介石秘
裁八路军少将，谜底是宣侠夫争取胡宗南。
第五章 深入虎穴——中共情报员主动出击
派遣间谍打人敌方，乃获取情报的最高手段。中共利用国共合作
抗日的新局面，转守为攻，战略间谍潜入日本与汪精卫特务机关，埋伏
在国民党机要核心。
中国情报员侦获两项战略情报，德国进攻苏联、日本袭击珍珠港，
中方都提前通知盟邦。
1、从不挂牌的“中央情报部”
1941年9月，中共中央决定成立中央情报部，作为中共中央和中
央军委统一的军政战略情报机关。
中共的情报工作，从获取警报性、保卫性情报为主，转向获取军
事、政治战略情报为主。
2、令国民党特务头疼的“八办”
国共合作，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在西安、南京、武汉、长沙、桂林、
重庆、兰州、太原等大城市设立公开机构，这“八路军办事处”也是中共
情报机关伸到各地的腿。
李克农涉足情报、保卫、统战、外交，中共对李克农的官方评价是
“隐蔽战线的卓越领导人”，流传的称呼则更有学术味道：“情报大师”。
3、边保出击
陕甘宁边区保安处的外勤工作具有区域性特点，主要围绕边区边
境，对当面之敌展开工作。
年轻的中共情报员虽然缺乏经验，却是虎虎有生气。
4、秘密联络图
国民党中统局长徐恩曾将重庆八办的情报关系绘制成一幅联络
图，三个层次向外辐射，每层又有小圆和连线，圆心端坐周恩来……
徐恩曾说：“我们如果把共产党的统战工作比作精神的原子爆炸，
那末，这就是爆炸的核心。”
5、闲棋冷子
周恩来盯住国民党军队的三大实力集团，围绕胡宗南、白崇禧、傅
作义长期布线。
熊向晖、谢和赓、阎又文这样的闲棋冷子，在情报界叫做“战略间
谍”1
6、用间
情报是危险性最高的行业，间谍又是忍辱负重的职业。没有高官
厚禄的中共领袖，却有革命大义和个人魅力。
7、是谁提前将希特勒进攻的日期通报斯大林？
1995年，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向为反法西斯战争做出杰出贡献的人
授勋，领取大勋章的名单中有三个中国人：阎宝航、阎明诗、李政文。
8、“国际间谍”
共产国际、苏共、苏军，都曾努力在中国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一
批中共党员因此当了一阵“苏联特务”，也许，应该称为“国际间谍”。
9、“间谍天堂”
香港是个英国管辖之下的自由港，被国际情报界称为“间谍天
堂”，中共中央社会部副部长潘汉年亲临情报第一线指挥，在香港建立
华南情报局。
“住机关”的间谍忘年交，后来成为真的革命夫妻。
10、魔窟女杰
上海租界隐藏着美、苏、英、法、共产国际的情报组织，还有日本驻
华最高特务机构“梅机关”、汪精卫政权的特工总部“七十六号”，女诗
人关露，受命承担艰险的策反任务。
潘汉年通过多重间谍袁殊，把共产党员刘人寿派进岩井公馆。假
情报源源不断地进入日本情报机关，日本经费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中共
华中情报局。
11、日本特务机关深处的“中共谍报团”
就在日本大举侵略中国的同时，一组日本人不计生死荣辱地提供
反战情报，支持苏联间谍佐尔格获得德国侵苏情报，为中共提供日本
南进战略情报。
12、突破“国防线”
汉奸的儿子留学日本，却成了中共情报员。总理大臣的儿子、
少将侍卫的儿子、川岛芳子的弟弟，众多“满洲国”高官子弟走上抗日
道路！
13、本可避免的“珍珠港事件”
中共准确获得三项重大战略情报：远东慕尼黑阴谋、德国进攻苏
联、日本袭击珍珠港。就在蒋介石、斯大林、罗斯福都作出错误判断的
时候，毛泽东却制得先机。
14、中共“南委”失手
国民党中统利用叛徒，秘密掌控中共江西省委，抓捕南委廖承志。
重庆的周恩来心力交瘁，大病一场。
在沦陷区游刃有余的潘汉年，突然被李士群挟持会见汪精卫，种
下悲剧因子。
得到毛泽东关照的王海容，原来是烈士的遗腹子。
第六章 反间谍与反问计——中共根据地大力锄奸
抗日战争的相持阶段，谍报战日趋激烈。1941年至1943年期间，
伴随三次反共高潮，国民党特务针对陕甘宁边区开展“特情突击竞
赛”。
共产党也放开手脚，“化敌为我服务”，在敌特机关内部建立内线。
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根据地的保卫工作出现十分复杂的局面。
1、延安公审汉奸
中国不乏亡国灭种的历史，沉痛的教训之一是：强敌不可怕，更为
危险的敌人还是伪装成自己人的奸细！
又骗情报又骗色，日本奸细吉思恭在延安被公审枪毙。
2、“高级特情突击竞赛”
对延安威胁最大的间谍活动，还是来自国民党的中统与军统。
3、“打暗仗”
“暗的敌人”来自两方面：日本帝国主义的特务，反共分子的特务。
前者简称“敌探”，后者简称“国特”。
无论敌探还是国特，谍报方法不外两手：打进去，拉出来。
4、以“拉出来”对“拉出去”
中统把“西北五青年”之一拉出去，中共南方局把军统电讯军官拉
出来。
周恩来擅长“广交朋友”，朋友中包括国民党高官和美军军官。
5、国民党中统特务头子变成共产党地下情报员
当年自首投敌，如今重回中共阵营。
李茂堂为中共争夺中统陕西大权。
6、“夫妻间谍”
延安的保卫圈颇有一些间谍战的爱好者，反复探讨：侦察、反侦
察、反反侦察……
苏军情报组派到敌占区的一对夫妻间谍，被日军逮捕逆用，派回
延安卧底。
7、“双重间谍？”
边境地带敌我交错，兵、匪、谍、民，身份不时互换，谁是奸细？
打人中统的中共特别党员杨宏超为何派人回来策反？
8、反反间谍
被敌人识破的间谍仍能继续发挥作用。鲁南情报组的完整案例
表明，延安的反间谍工作已经达到较高水平。
情报站长任远被日军俘虏，“以特制特”终得脱身。
9、反间计
谍报战的高级手段是反问计——利用敌方的间谍到达己方的目
的。“智异斗争”，中统老手单不移斗不过年轻的中共情报干部赵去
非。
国共两党围绕陕甘宁边区的情报竞赛，共产党领先了。
第七章 陇东有个“马青天”——共产党在边区营造人间乐园
“匪党”变成“执政党“，共产党要在陕甘宁边区做出个样子来。
司法建设，也成了对中共执政能力的一项检验。
1、马专员与“刘巧儿”
闻名全国的评剧“刘巧儿”，其真实原型是陕甘宁边区的农家妇女
封捧儿。改判封捧儿的婚姻案件，使陇东专员马锡武赢得“青天”的美
名。
2、“侦察大王”
一个从《三国演义》中学来作案手法的疑难案件，被边保的保卫部
长布鲁捎带手就破了。
3、保卫干部的奇特恋情
就在侦破军统特务案件的同时，布鲁经历着痛苦的情感危机。保
卫干部的婚外恋情，引起领导的严重关注。
4、三兄弟
不管是公安局长还是法院院长，都有年轻的时候，这是几个顽而
不劣的哥儿们。
5、县保安科抓了县长老婆
庆阳县再次发生丢钱案件，保安科侦察的嫌疑人竟然是县长的老
婆。
6、“雷公咋不打毛泽东？”
边区有人公然声言：“雷公咋不打毛泽东？”边保立即将其列为反
革命案件严肃追查。毛泽东却从中发现政府工作的失误，大抓边区建
设。
困难时期安然渡过，陕甘宁边区成了人们向往的人间乐园。国民
党会容忍共产党在延安坐大吗？
第八章 延安反特第一案——“化敌为我服务”的反间谍方针
尘封至今的特务大案，首次大白于天下。
国民党军统汉中特训班毕业的大批特务，成功打人共产党深处。
在中央社会部的指导下，边区保安处将这批特务一网打尽。
此案有重大启示，这批特务中有不少人成为中共特别党员，加人
情报组织，成为“化敌为我服务”政策的例证。
此案又引出重大后果，延安整风进入审干阶段，又发展到“抢救运
动”，都与发现这批特务有关。
1、一个庆阳人的汉中行
陇东庆阳的小学教师吴南山，‘被同事推荐到重庆上学，没想到落
人军统特务训练班！
2、吴南山弃暗投明
眼看家乡在共产党领导下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吴南山决心交待
问题。中共陇东地委书记马文瑞亲自接谈。
3、陇东钓鱼，西安拉线
考验吴南山是否忠诚，凶神恶煞的治安股长吓坏了秘密交通。诱
敌上钩，李甫山和赵苍璧为吴南山设计三种方法。
军统西北特侦站站长程慕颐亲自部署，派遣得力干部沟通联络，
将分散的潜伏人员组成情报网。
4、军统的爆破大王来了！
军统的爆破大王来延安，是否要搞破坏行动？
5、延安大案
陇东发现的军统汉训班案件惊动延安。
保安处处长周兴指派侦察科长布鲁、副科长王凡和李启明等人全
力破案。中央社会部部长康生、副部长李克农指导破案策略。
6、联络员在延安城里到处认人
军统延安组副组长祁三益投向边保，在延安城里认出西北特侦站
的联络员。
边保监控汉训班的潜伏特务多人。
7、隐蔽最深的电台小组
中社部干部王琚到处寻找一个姓“胡”的特务，却发现此人原来是
自己在抗大的同班同学！
这个军统特务小组居然打人中央军委的核心机要部门，控制了二
局的一部电台，向西安发出十份重要情报。
8、收网大捷
汉中特训班案件全案告破，至1942年底，共发现军统潜伏特务三
十二名。
一案捕获这么多特务，堪称延安锄奸工作的巨大战果。毛泽东亲
自表扬对此案的侦破。
第九章 “半条心”和“两条心”——从“整风”到“审干”
为了统一全党的思想和行动，延安开始了史无前例的整风运动。
整风有两大对象：“半条心”的人，即有非无产阶级思想和犯错误的人；
“两条心”的人，即特务或叛徒。解决“半条心”的问题靠思想教育，解
决“两条心”的问题靠审查干部。
1、“老号”的“犯人”
“抢救运动”之前，边保的看守所里面已经有了一批“犯人”，除了
四个白俄之外，还有几个来自白区的地下共产党员。
2、“四大特务”
河北头号大汉奸王克敏的侄女潜入延安，这个聪明的女特务能够
背诵全部密码，能够用马灯引导敌机轰炸，能够用织毛衣传递情报！
王遵级、钱维仁、李凝、张克勤，四大特务案件，触动延安的敏感神
经。
3、“肃托”
山东湖西根据地大搞“肃托”，两个月错杀三百多人！
“肃反”和“肃托”，一字之差分别甚大。肃清反革命是防止敌人混
入内部，肃清托派分子则要从自己人中抓敌人！
4、外来知识分子
不大的延安城聚集了五万外来知识分子。青年学生李锐等人用
大字报的形式出版《轻骑队》，著名文人丁玲、王实味则在党报上发表
杂文。
过激的批评引起领导干部反感，国民党特务也乘机搅乱。中社部
部长康生布置追查政治背景，文化单位成为关注重点。初出茅庐的保
卫干部慕丰韵奉命侦察大作家萧军。
5、“戴案”爆发
“军统汉中特训班”案件，在延安称为“戴案”——戴笠系统特务案
件。
如果认为戴案决定了审干的发起，那肯定是夸大了这个案件的影
响，但是，这个案件的发现，使得中共中央更为重视在整风之中进行审
干，却是合乎逻辑的。
6、反用
戴案的侦破，关键在于“反用”。
反用敌特，绝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是极其复杂的政治问题。
7、“红旗党”
“抢救运动”创造的“打着红旗反红旗”，一直流传到“文革”。国统
区的地下党组织大多被怀疑为“红旗党”。
康生名言：外来知识分子至少有一半是特务！特务像蚂蚁，站着
看不到，蹲下一看满地都是！
第十章 “特务如麻”——“抢救运动”亲历记
延安审干运动的主要内容是反奸，高潮之中发生“抢救运动”。
众多中共高级干部亲身经历“抢救运动”，有的还被关押审讯……
1、四月雪
1943年4月工日，康生亲自部署，在延安全城实施大逮捕，一夜抓
了二百六十多人。
窦娥冤是六月雪，延安这晚也罕见地下了一场大雪。
2、大气候
延安为何实施大逮捕？
不仅要看当时延安内外的政治气候，还要看看中国内外的政治气
候。
3、康生的《抢救失足者》讲话
“抢救运动”得名于康生的“抢救讲话”。康生当时讲了些什么？
4、毛泽东的“九条方针”
经历过“抢救运动”的人都记得这个救命的“九条方针”。
“九条方针”结束了“抢救”，却并未结束“运动”。
5、康生夫人曹轶欧抓试点
康生的夫人曹轶欧下乡蹲点，、创造大会斗争的经验，打出一大批
特务。所向披靡的曹轶欧，却攻不下十九岁的女干部苏平。
6、少年“石头党”
绥德师范学校的特务最多，“一抓一大把”。十四岁的女孩施展美
人计，十六岁的男孩用石头杀人。
7、尴尬的“双重间谍”
运动高潮，怀疑一切。不仅杨宏超那样的共产党派出的双重间谍
受到怀疑，就连共产党拉过来的戴案特务也受到怀疑。
8、县长自杀
向冤案抗议，陇东华池县的县长第五汉杰自杀。运动的偏差，通
过各种渠道反映到中共中央。
9、“一个不杀，大部不抓”
毛泽东做出具体限制，保住大批干部的生命。
受审查的干部分为三种层次：留在单位，集中到学校，关押在保卫
机关。
10、“逼，供，信”
冤假错案是怎么造成的？
毛泽东一针见血，指出古今中外公安保卫机关的痼疾。
11、群众运动
如何纠正“逼供信”的错误？延安经验——“群众性反奸运动”。
群众运动创造了诸多高招：大会斗争、典型引路、感情劝说、生活
奖励。于是，“主动”坦白的“特务”层出不穷。
12、情报工作停顿
延安各单位坦白的比例高达22%以上，就连反特的专门机关都出
了不少特务。这种充斥着敌人的情报机关还能开展对敌工作吗？
“特务如麻”，这些如麻的特务都是真的吗？
第十一章 刘巧儿的故事——审查干部运动后期的甄别工作
延安审干运动中出现的错误倾向，引起中共中央的高度警惕，果
断转向。成功的甄别工作实现了全党的大团结，为夺取全国胜利打下
组织基础。
可是，这场运动的经验教训，却没有得到深入的总结，埋下的隐患
在文化大革命中再次爆发。
1、纠“左”的时机到了
毛泽东是个掌握群众运动的高手。运动初期发动群众，主要防
右；运动高潮容易偏激，主要防左。
2、亲自动手
对于重大工作，毛泽东向来是亲力亲为。毛泽东越过康生，直接
找保卫干部谈话，亲自部署甄别。
3、解铃还须系铃人
自己纠正自己办下的案件，中社部和边保的态度如何？康生的态
度如何？李克农的态度如何？周兴的态度如何？
4、勘破“石头案”
案子不能推翻，甄别工作还是无法落实。这就要依靠专门机关的
侦察工作。
边保的侦察大王布鲁，机智地侦破了轰动边区的绥德杨典案件。
5、“犯人”变“演员”
延安的秧歌剧运动在中国文艺史上占据重要的地位，戏剧史著作
却遗漏了几支出色的秧歌队。
那时候，这些人还戴着“特务”的帽子，出去演出还有大枪押送，这
是“犯人”还是“演员”？
6、《刘巧儿》与三个女性
闻名全国的评剧《刘巧儿》，改编自边保秧歌队的秦腔剧。
刘巧儿的原型封芝琴，一个反抗封建婚姻的农村妇女；刘巧儿的
编剧袁静，一个追求爱情自由的城市妇女；刘巧儿的首演者苏平，一个
颇具女性意识的知识青年，这三个女性的真实经历，正是一个绝好的
故事！
7、王实味死而复生
国民党在西安为王实味召开追悼大会，共产党让王实味出席记者
招待会。
王实味的生死，引起国共两党如此较量。怪不得后来王实味真的
被处死，会引起毛泽东那样大的怒气。
8、主席道歉
毛泽东在延安亲自出面，承担责任，鞠躬道歉。一个政治组织的
最高负责人，向自己人低头认错，这在中国政治史上非常罕见。
9、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边保创造了一个特殊方式：由学员自己审查自己。调来挨过整的
干部从事甄别工作，也是开明举措。
甄别结论很少使用“平反昭雪”这样的词语，有时还留下尾巴。
10、皆大欢喜的“七大”
抗日战争胜利的新形势，提出争取全国胜利的历史任务。各地都
迫切需要干部，毛泽东果断决定放人。尚未拿到甄别结论的干部，在
战火中证实自己的忠贞。
“文化大革命”和“抢救运动”太像了！都把自己的干部当敌人整，
都不相信知识分子，都采取群众运动的方式；都搞逼供信，都造成大量
冤假错案，都“左”，而且都有一位军师——康生。
许多人思考：那“抢救运动”，是否就是这“文化大革命”的前史？
往事不应空白，总结历史上的经验教训也不应空白。
第十二章 暗中过招——和平与战争转换期的秘密较量
打败共同的敌人日本之后，国民党同共产党的关系出现方向性变
化。
战略转变时期，需要战略性情报，需要情报工作为战略目标服务。
1、结婚的季节
战前的和平期，边保出现几对有趣的婚姻：李启明与李宁，情报专
家李克农有了一个情报世家。郝苏与苏平，审讯干部与前犯人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