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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旅:中外名人自绝探秘

人生苦旅:中外名人自绝探秘

作者:李冬山编著

出版社:岳麓书社

出版时间:2003-01-01

ISBN:9787806652190

定价:¥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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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开卷有益。读罢冬山的《人生苦旅》,除多了几分沉重外,更重要的是启发了我的思考,或者说,这思考就是我对《人生苦旅》这一文本的一种解读。生死相对待,无生亦无死,倒过来说,无死亦无生。正如始终相对待,无始无终,无终无始。因此,人们常说不可有始无终,而应善始善终。对于生死也是这样。尽管人们忌讳死、畏惧死,甚至还有“好死不如赖活”的说法,但“人生自古谁无死”?既然生着走来,也就必然死着回去。因此,正确的态度是不要忌讳死,而要坦然面对,就像坦然面对生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说,树立正确的“人死观”和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同样重要。这样才会把生和死都当前“喜事”对待,只是感情色彩有所不同罢了。民间谓之红白喜事,只因都是辩证法的胜利。也只有这样,才会爱生而不讳死,贪生而不怕死,生命既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也有一个良好的结局,所谓好来好去,善始善终。《人生苦旅》所描述、探讨的死,只是死的一种形式——自杀,也只是自杀这种死亡中的一个群体、一个阶层——名人精英之自杀。何谓自杀?《自杀论》作者埃米尔·迪尔凯姆下的定义是:“人们把任何由死者自己完成并知道会产生这种结果的某种积极或消极的行动直接或间接地引起的死亡叫做自杀。”长期以来,中国文化就有一种贵生忌死的传统,对自杀更是持否定态度。后来有人把这种否定提升到政治高度,这就更使人忌言自杀。亲人、友人中如有人死于自杀,会被视为极不光彩而极欲隐瞒之。其实,这是认识自杀的一个误区。古今中外,死于自杀者既不乏名人,也不乏高人。屈原沉江,天华蹈海,可谓死于大义,死得悲壮;就是老舍、上官云珠等文化、艺术精英含冤含愤而自杀,也是源于对“文化大革命”的愤懑与反抗,可谓死于“士可杀而不辱”的节气。当然,自杀者中也确有因犯下错误、甚至罪过而深为负罪感、负疚感困挠,最终以自杀以谢之天下者。即便于此,也应该理解其内心的省悟,也应该钦佩其以死谢罪的勇敢和决心。当然,对那些恶贯满盈、犯下累累罪行而十恶不赦,最终以自杀逃避惩罚者则另当别论。葛德文说,“结束自己生命的力量是我们许多天赋能力之一”,孟德斯鸠更是质问:“我受到痛苦、贫困、蔑视等沉重压迫的时候,为什么别人不让我结束我的苦难,而残忍地剥夺了我手中的救药?……上天给我生命,这是一种恩惠;但当生命已不成其为恩惠时,我可以将其退还,因既不存,果亦当废。”引用这样的话并不说明要歌颂、赞扬自杀,而旨在表明人类认识自杀还有这样的视角,这样的思维,这样的观点。更何况自杀者走向自杀的途径千差万别:有人死于义,有人死于仁,有人死于节;有人死于荣,有人死于辱,有人死于困;有人死于己,有人死于人,有人死于物;有人死于身,有人死于心,有人死于情……这里的义、仁、节、荣、辱、困、己、人、物、身、心、情也只能是一个大致的说法,可能的推测。总之,对自杀这一伴随人类而产生、且自杀率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增高的社会现象,不可轻言谴责,简作褒贬。人为什么会自杀?众多的研究表明,社会的客观的原因不可忽视,主观的心理的原因同样重要。中世纪著名医生伊本·辛纳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把两只公羊系在同一个地方,给以同样的食物,可是让其中一只公羊经常可以看到恶狼就在身边窥视,从而使得这只羊终日提心吊胆、惊恐万状,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样过不了多久,这只羊就死了,而另一只没有见到恶狼的羊却活得很好。动物之死与人之死当然不是一回事,而此狼边之羊的死也与自杀有别,但这个实验对于探讨生死与环境的关系却是十分有意义的。显然,正是因为有狼的存在、窥视,才引起了羊的神经高度紧张;而正是羊的神经高度紧张,才直接导致了羊的迅速死亡。身边有狼窥视,这是羊直接面对的生存环境,一种恐惧恶劣的生存环境;正是生存环境的可怕、恶劣,导致了羊的生存状态的恐怖。恶劣,引起了羊的神经高度紧张,最终导致了羊的死亡。这里的恶劣的客观环境和主观的精神紧张,都是羊致死的原因;而且是客观的原因与主观的原因综合作用的结果,片面强调某一个方面都是不恰当的。但对于不同的个体而言,主客观原因的重要程度、所起作用大小却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更多的时候,主观的心理的原因更为重要、直接。因为面对同样的客观环境,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选择自杀来结束生命、脱离苦海。这里,个体的心理差异就直接导致了选择的不同。总之,面对生与死如此重大抉择,之所以有人弃生就死,肯定是有原因的;原因肯定也是复杂的,成因的过程也是漫长的,对此不可简单抽象推断。以世界之大,物事之繁,你我能成为人而来到世间,实是大幸。何况人生有限,即使活满百岁,也不过构成自然社会无限中一个缈小而短暂的瞬间;并且只此一回,没有来世。因此,珍爱生命是生命的本质、生命的本能,也是延续人类无限的责任。尽管“结束自己生命的力量是我们许多天赋能力之一”,但从生命的本义上说,任何人都没有滥用这种能力的权力。尽管每一个自杀的人都有着他自杀的充分理由,都有着他认为只有以死才能摆脱的烦恼,但看看自杀者留给亲人、他人、后人的无限悲伤,不可疗冶的苦痛、无法弥补的损失,个人的一走了之、一死解脱便显现出了某种忽视他人生命的漫不经心,并有带给他人生命不可解脱和无以了之的伤痛。珍爱生命就要为生命创造一个良好的宽松的生存环境。大而言之,社会的富强安宁、文明进步,是生命生存的良好大环境。这既有赖于社会每个成员的努力,但更依赖社会度制完善和执政当局的英明。家庭、单位、亲人、同事、朋友更是生命时刻面对的直接环境。多一点沟通、多点理解,多一点宽容、多一点关爱,多一点与人为善、多一点和谐温馨,这却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也是我们每一个人企盼需要的。我们都有责任去创造适宜生命生长的直接环境、现实气候。珍爱生命更要为自己创造一个良好心态。实践证明,自闭、过敏、多疑、抑郁、变态是导致自杀不可忽视的心理因素。开放者开朗,宽容者宽广,仁者爱人,仁者寿,注重培养良好的心态,及时调整异常的心态,像关心身体健康那样关心心理健康,人就有广坦然面对外部世界惊涛骇浪的气魄,就有了吸收消化人生旅途坎坷苦难的定力,真正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从容化解。东坡先生云:“人之难知也,江海不足以喻其深,山谷不足以配其险,浮云不足以比其变。”尽管随着人类实践的不断发展,人对人自身以外的世界的认识在不断深化,人对自身的认识也在不断深化,但这终将是一个无限的过程,不会有终极,不会有最后的谜底。因为人类一旦穷尽了对自身的认识,也许就穷尽了人类自身。从这个意义上说,冬山的《人生苦旅》只是人对自身认识无限深化过程中的有限探讨,但冬山能静下心来研读大量的书籍,搜集大量的素材,思考如此深刻的问题,写下这几十万言的文字,不能不使人钦佩。冬山家中藏书逾万,买书、读书、写书是其最大乐事。“有益身心书常读,无益家国事莫为”。冬山怀勤奋心,行勤奋事,衷心祝愿勤者达,勤者康。2002年10月于岳麓山下
作者简介
暂缺《人生苦旅:中外名人自绝探秘》作者简介
目录
    陈天华(1875—1905)
    ——舍身蹈海 警钟长鸣
   王国维(1877—1927)
    ——无可奈何花落去
   朱湘(1904—1933)
    ——悲情诗人的长江之吻
   艾霞(1912—1934)
    ——影坛才女 乱世孤魂
   阮玲玉(1910一1935)
    ——“影后”饮恨上海滩
   英茵(1917—1942)
    ——上海国际饭店的最后寻觅
   筱丹桂(1920—1947)
    ——丹桂香消
   戴季陶(1891一1949)
    ——日薄西山,难圆“主义”梦
   高岗(1905—1954)
     ——“政治角斗士”的哀鸣
   林黛(1934—1964)
     ——弄假成真 玉殒星沉
   老舍(1899—1966)
     ——悲歌绝唱太平湖
   上官云珠(1920—1968)
     ——飘落的冤魂
   乐蒂(1937—1968)
     ——“古典美人”一梦成永远
   翁美玲(1959—1985)
     ——一片痴情向谁言
   顾城(1956—1993)
     ——怀希基岛的“血腥朦胧”
   徐迟(1914—1996)
     ——死亡,是对生命的凯旋
   亚·拉吉舍夫(1749—1802)
     ——“自由歌手”愤世复仇
   凡·高(1853—1890)
     ——奥夫烈日下的向日葵
   何·西尔瓦(1865—1896)
     ——魂断波哥大
   保尔·拉法格(1842—1911)
     ——欧洲明灯的熄灭
   杰克·伦敦(1876—1916)
     ——“狼舍”废墟上的哀歌
   有岛武郎(1878—1923)
     ——轻井泽的最后一瞥
   谢·叶赛宁(1895—1925)
     ——安格特尔饭店的缪斯之魂
   芥川龙之介(1892—1927)
     ——“鬼才”怆然入鬼城
   阿·越飞(1883—1927)
     ——血染克里姆林宫
   弗·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
     ——“红色诗人”别无选择
   奥尔忠尼启则(1886—1937)
     ——让生命点燃真理之光
   恩斯特·基尔希纳(1880—1938)
     ——别了,德累斯顿的荣耀
   弗吉尼亚·伍尔夫(1882—1941)
     ——苏塞克斯河中的文学之魂
   玛·茨维塔耶娃(1892—1941)
     ——叶拉布加的黄昏
   斯蒂芬·茨威格(1881—1942)
     ——黎明前的绝望
   阿希尔·高尔基(1905—1948)
     ——消失在康涅狄格的辉煌
   太宰治(1909—1949)
     ——玉川河上的一抹斜阳
   亚·法捷耶夫(1901—1956)
     ——蓝钢那干枪口的余烟
   欧内斯特·海明威(1899—1961)
     ——丧钟为“硬汉”而噶
   玛丽莲·梦露(1926—1962)
     ——消逝在好莱坞夜空的明星
   西尔维亚·普拉斯(1932—1963)
     ——“死亡游戏”的终结
   三岛由纪夫(1925—1970)
     ——悲哀的潮骚
   川端康成(1899—1972)
     ——古都雪国,千鹤不再飞翔
   罗曼·加里(1914—1980)
     ——徘徊在龚古尔奖前的阴影
   罗密·施奈德(1938—1982)
     ——泪洒苏黎世
   布兰科·乔比奇(1915—1984)
     ——跨出萨瓦河大桥
   皮埃尔·贝雷戈瓦(1925—1993)
     ——卢瓦尔河畔的枪声
   兹·加姆萨胡尔季阿(1939—1993)
     ——黯淡的王冠之光
   克利福德·巴克斯特(1958—2002)
     ——哀歌一曲报“安然”
   参考书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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