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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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友议校笺唐雯 校笺《云溪友议》,唐范摅撰,是少数有单行本存世的唐人笔记之一,较多涉及中晚唐诗事、史事,不少重要唐诗、轶事赖本书方得以流传。如《中山悔》载刘禹锡自述昔年醉后荒唐,“司空见惯”一诗即源出于此。《题红怨》记述了宫女红叶题诗的传说,后世戏剧小说遂因之而敷衍。《蜀僧喻》录王梵志诗十八首,是敦煌卷子外zui早大量载录王梵志诗歌的文献。《闺妇歌》则记张籍力荐朱庆馀,“画眉深浅入时无”一句脍炙人口。宋以后之诗话、史籍对该书多所采摭。《云溪友议》记录的唐人轶事今在各种传世或出土文献中能觅得或多或少的印证,其蕴含的历史真实值得关注。即使一些显得荒诞离奇的记载,也可借以窥见唐代鲜活的社会历史风貌。本次校勘多本,参稽群籍,精心点校、深入笺释,以便读者参考、利用。 -
线装经典《线装经典》编委会 编暂缺简介... -
朝鲜汉文史籍丛刊周斌 李花子 陈红梅本书为学术类图书。本輯收錄朝鮮半島編年體通史20种,具有较为珍稀的版本价值和学术研究需求。朝鮮半島歷史学术界一般分成如下四個時段:(1)檀君—三國以前时期。(2)三國时期。(3)高麗时期。(4)朝鮮时期。檀君至三國以前时期,這個時段包含眾多的歷史時期,凡完整敘述此段歷史者,皆可稱通史;此外,其他記載時段在兩個或兩個以上者,亦称通史。本辑所收录文献,即包括以上范畴的朝鲜历史文献,对开阔我国史学研究视域具有重要价值。 -
信仰的力量暂缺作者暂缺简介... -
只是孩子(美)帕蒂·史密斯这是爱的夏天,也是躁动的夏天,一次在布鲁克林的偶遇,将两个年轻人引向了艺术、奉献和启蒙的道路。日后,帕蒂·史密斯会成为一名诗人和表演者,罗伯特·梅普尔索普则将自己极具挑衅的风格对准摄影。而此时,他们只是两个饥肠辘辘的年轻人,在城市中穿行,被纯真和热情所裹挟。从科尼岛到第四十二街,他们感受着城市的脉搏,并最终来到“马克斯的堪萨斯城”。——在那著名的圆桌旁,“波普教皇”安迪·沃霍尔已身影不再,但他的王室成员们仍在此接受朝拜。1969年,人类登月之年,他们驻扎进了切尔西旅馆,并很快融入这个由声名狼藉者和名声显赫者所组成的社群,结识了当时最富影响力的艺术家和各式各样的边缘异客。这是一个各种意识都分外高涨的时代,诗歌、摇滚、艺术和性别政治的不同世界,在彼此碰撞、炸裂。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两个孩子约定,要看顾彼此。他们是斗志昂扬的浪漫主义者,将自己完全献身于创作,并被对方的梦想和渴望所点燃。在饥饿的年月里,他们轮流为对方提供着激励和养料。《只是孩子》以爱情故事开始,以挽歌结尾。它是对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纽约的一次礼赞,那时,这座城市正在逐渐发展为西方世界的文化之都。这本书记述了它的富庶和贫穷,也描摹了它的混混和恶棍。它讲述了一个真实的神话,勾勒出一幅正在向上攀登的年轻艺术家的画像,而预示着名望降临的序曲也随之奏响。 -
司徒奇传暂缺作者提起岭南画派,世人可能对居氏兄弟、“二高一陈”印象深刻,其实,与关山月、黎雄才并称“春睡三友”的司徒奇,是第二代岭南画派的领军人物,还是广东艺术教育先锋,20世纪20年代末就创立了广州烈风美术学校。本书将司徒奇70多年的从艺历程、趣闻轶事娓娓道来,例如其在开平担任教师期间,自费为全乡学童定制制服;笔战48天声援“岭南画派”锐意创新,最终“带艺投师”高剑父。书稿中不仅可见一位老艺术家波澜壮阔的一生,更是可以欣赏到岭南画派大师各个不同时期的经典画作,是研究岭南画派历史和艺术不可多得读本。 -
劳动人民的红线女暂缺作者红线女是粤剧艺术的一代宗师,她开创了迄今为止中国粤剧史上花旦行当中影响最大的唱腔流派之一——红派艺术,为岭南粤剧艺术乃至中华文明树立了不朽的丰碑。本书采取文史资料的编写形式,对红线女的艺术生涯不仅有生动的记述,还有学术上的研究及讨论,对了解红线女、研究红线女及其艺术创作具有非常高的价值,对于振兴粤剧、研究和传承红派艺术也具有宝贵的价值。 -
名人传暂缺作者《名人传》,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著名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罗曼·罗兰创作的人物传记作品,它包括《贝多芬传》(1903)、《米开朗琪罗传》(或译作米开朗基罗)(1906)、《托尔斯泰传》(1911)三部传记。被称为“三大英雄传记”,也称“巨人三传”。现已被选中为人教版八年级下册语文名著阅读。 -
张宗祥研究王学海,张宗祥书画院(纪念馆)张宗祥是西冷印社第三任社长,曾担任浙江图书馆馆长,其文史医药戏剧研究均属一流,特别在古籍校勘,勘称中国近代大师。本书即是他对戏剧研究、书画研究和古籍校勘等方面作专题研究,尔后附录近当代研究张宗祥的主要学术观点等,更是弥足珍贵。 -
徐霞客游记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徐霞客游记选译(珍藏版)/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在徐霞客去西南远游以前的游山日记中,我们选了嵩山、华山和恒山,再加上《楚游日记》中的衡山,所谓“五岳”已有了四个。游泰山的日记本来就没有保存下来。此外,选了天台、雁荡、黄山、庐山、五台山几篇。今天中外人士向往的名山已大体齐全。进入广西、贵州,尤其是云南的日记,分量超过了全书的一半,但不是集中写某座山、某条河,而多数是对沿路所见所闻作日记体的记述,只能从其中选一点较有趣味的片断,使读者得以“窥豹一斑”。至于如前所说在地理学上以及其他学术上作出贡献的大量游记,在这里就无法一一照顾选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