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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吾庄子:《逍遥游》《齐物论》新解

还吾庄子:《逍遥游》《齐物论》新解

作者:沈善增著

出版社:学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1-09-01

ISBN:9787806680087

定价:¥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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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还吾庄子》以现代人的观点全面阐述了《逍遥游》和《齐物论》,全书知识丰富,解说详尽,通俗易懂,不失为一本让人觉得不得不看之书。读中国书不能不读《庄子》,不能不读《逐吾庄子》。目录*处为上下结构上边“丰和刀”下边“齿”
作者简介
  沈善增,上海著名作家。
目录
    从《我注庄子》到《还吾庄子》(代序)
   第一章逍遥游
   题解
    《庄子》一书由作者精心写成,而非后学辑录。“逍遥”一词,很可能是庄子所造,专指得道高人的大自在境界。本章开宗明义,是全书的纲。庄子一再“重言”之“鹏飞南徙”,乃一鲜明象征,为了倡导积极求道的精神。郭象提出“适性自然即逍遥”,实质是以物情愉换天性,以苟安偷换逍遥。
   鹏飞南徙
    点明“小大之辩”,指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庄子在中国首次提出了修行的境界次第问题。老子立教,庄子开宗,故老庄同为道家之开山鼻祖。郭象以“齐大小、均异趣”,圣人(天人)、神人、至人“一人三(四)名”说对庄子进行全面歪曲。
   尧让天下于许由
    本节讲“不为小用,方能大用”,举许由为例,释“圣人无名”。历来注家以鹪鹩、偃鼠为许由自况,看低了圣人的境界。庄子“贬尧而推许”,郭象“劣许而优尧”,两者泾渭分明。
   藐姑射之山
    庄子以藐姑射之山上“神人无功”,继续阐发“不为小用,方能大用”之理。本节庄子乃“重言”之,为激发人超脱名利、积极求道,郭象以“寓言”蔽之为见用于当道者。历来注家,对“宋人资章甫”的寓言也颠倒错解。
   大瓠之用
    庄子以不龟手药两种用途之寓言,说明大物自有大用。不能用大,是因为心灵受世俗定见所束缚。本节显示了庄子为求真理、非争意气的胸襟与高度的辩论艺术。
   樗与狸狌
    本节在辩论中继续阐明“大物必有大用”之理,同时指出,“有用”与“得到多数的赞同从可”,都不能作为真理的标准;生命的真实的价值现,只有建立在生命上,看对生命的存在与发展是有利还是有害。
   第二章齐物论
   题解
    “齐物”说是慎到、彭蒙一派道家的观点,庄子著《齐物论》,着一“论”字,表明是对“齐物说”的扬弃。“论”是一种对先验存在的表述方式。庄子以此表明,物“齐”是一种本然状态,是从“道”的高度俯瞰所得,是过来人语。而且,“齐物”尚可“论”,“道”则不可“论”,物齐是一种低级的本然状态。见道方能齐物,而非齐物才能见道。庄子论齐物,是引人见道;郭象则是“齐大小、泯是非”,把人引向慎到等“齐万物以为首”的“死人之理”。
   今者吾丧我
    本节都是子綦议论,论圣人“照之子天”的“齐物”“两行”境界。“吾丧我”是核心观点,庄子以“吾”指称大我、本我,“我”指称小我、形我,创造性地以“天籁”与“地籁”、“人籁”,“吹”与“声”之别,来喻“道”与“物”之层次差异。逐步深入,破形我、思我(意志与认识)之执。历来被认为庄子正面核心观点的,如“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其实是庄子批判的天下之物自我中心的虚妄倒见。而对“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的注解,也含混而分歧,未能见到庄子以名墨之“指非指”、“马非马”的命题,来喻物之真理的相对性与道的绝对性。“葆光”是圣人齐物,“已而不知其然”的象征。
   齧缺问王倪
    本节阐述物知不可能有共同标准,从居、食、色三方面来举例说明,做到了形象与逻辑的完美结合。本节还提到三人境界,可反证上节只言圣人,乃叙述人子綦之言。但有注家以“至人神矣”一语,证明圣人、神人、至人为“一人三名”,乃脱离具体语境、断章取义之研究方法所致。
   瞿鹊子问长梧子
    本节还是阐述物知之局限,但在纵横方面都有扩展。纵是以死生为一条,提出了以迷为梦,以悟为党的重要观点。横是引进第三者,指出“我与若与人俱不能相知也”。“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三暮遇之也”,充分说明庄子的求道热忱,与“齐万物以为首”、“至于若无知之物而已,无用贤圣”的慎到之流,不啻天壤之别。
   罔两问景
    庄子以“吾”为“景”(镜中虚影)之抽象本体,以“吾所矿《寓言》篇中为“我”)为“景”的实现条件之一“光所照物”(形);以“吾所待又有待”《寓言》中为“彼”)为另一条件“光”;以“吾待”《寓言》中为“予”)为“景”之实现“物的虚影”(镜像)。以“吾”喻道,以“景”之三待喻物,证“道通为一”。历来注家不明景有三待,更与庄子分层次的立体辩证思维方式有很大距离,故生出许多臆断妄解。
   庄周梦蝶
    庄周梦蝶,觉后惆怅,谓之“物化”,乃言物之分化、局限,是莫大遗憾。千百年来,望文生义,以讹传讹,“物化”变成得道的理想境界,实是一个美丽的误解。而其他对《庄子》的误解与歪曲,则对中国文化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因此,对《庄子》乃至道家文化、哲学的正本清源,将对中华民族乃至全人类在新千年的发展具有不可低估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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