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来到云南的曲靖,走遍八县一区,所见所闻的确不少。就笔者本意而言,实想写一本人文精神比较深厚的纪实文学,而不想如别的纪实文学那样见人说人,见事说事。

于是,我除了“行万里路”之外,还努力“读万卷书”,无论是在上山下乡、走村串厂的行程之中,无论是在采访干部群众、或夜里住下之后,都如饥似渴地研读当地的地方史志、当地的人文掌故,当地的风土人情之类的书籍,常常通宵达旦。

在这种“行”与“读”相结合的作用之下,我们的采风工作进展很快。同时,对祖国西南这颗灿烂明珠有了全面的深入的认识。

过去,人们有个普遍的不太正确的观点,认为华夏文明起源于黄河流域,而西南边陲,实属蛮夷之地,人文历史开化颇晚,所以,常常被忽略。就连知天知地的大智者诸葛亮,当年也说过“五月渡泸,深入不毛”这样对云南边地比较肤浅的话来。《三国志》作者以及后来《三国演义》的作者,都以一种看待另类文明的态度来审视当时的云南——如同欧洲人当初看待美洲印地安人似的,认为孟获之流属于尚未开化的民族。

这一切,实属偏见,甚至是极其错误的。

云南,尤其是曲靖,在我们的眼中,是个历史悠久,人杰地灵的大美大善之地。

为了证明笔者的这个观点,在这一篇章中,我有必要正本清源,对曲靖的本来历史予以还原,负责地向广大读者阐述几个有代表性的历史结点。

——历史,可以预示未来。

事实,胜于言辞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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