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玄之介满不在乎地说。阿铃想捶他却扑了个空,玄之介见状咯咯大笑。
“你还可以加一句,哎呀,玄大人真讨厌,人家不喜欢坏心眼的男人。”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阿铃气呼呼地换了个坐姿。
“知道了,知道了,你的表情也不必那么可怕呀。”
时值黄昏,两人依旧坐在楼梯中央。斜射进来的最后一道阳光把通往厨房的走廊一端染成暗红色。楼下偶尔传来阿铃父母讨论菜单的热烈议论声,他们似乎已经在试做料理,香味不时飘过来。
“那男人脑筋不笨。”玄之介说,“剑术也好,但是话却说得很糟糕,生前想必无法在武士间出人头地,恐怕连生计都有困难。如此一来,只能仗着剑术好,沦落到以非法手段赚钱的地步。既然他走上那条不归路,最后想必是遭狐朋狗党杀害的吧。”
“这么说他干过什么杀人、抢劫的勾当了?”
玄之介没有立刻回应,扬起一边眉毛斜眼望着阿铃。
“你不要听了又怕得哭出来。”玄之介事先叮嘱。
“什么事都吓不着我了。”
“真勇敢。好,那我就说了……我之前提过那个兴愿寺的杀人和尚……”
“嗯。”阿铃听了还是暗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