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他是用什么方法杀了那么多人呢?”
“什么方法……像是下毒之类的?”
“唔,杀人也各有方法。就像阿铃说的下毒,或者把人勒死,或是从高处把人推落,或用重物压死,等等。对武士来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剑砍人。”
阿铃又害怕了起来,缩着身子挨近玄之介,可惜玄之介没有肉身,阿铃无法从他身上得到慰藉。
“和蓬发来往这么多年,我几度怀疑那家伙可能受雇于兴愿寺住持,住持八成把他当成杀人工具。”
“兴愿寺住持拜托蓬发杀人吗?”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蓬发当时可能是走投无路了,要不就是住持抓住他的把柄,以此威胁他。”
“蓬发提过这方面的事吗?”阿铃问。
玄之介摇头说:“怎么可能。只是那家伙以前……就是这儿还是大杂院那时,有一次打算砍一位凑巧来大杂院拜访的和尚。”
“砍和尚……”阿铃瞪大双眼。
“那个和尚完全看不到蓬发,也不觉有异。对方的年纪、体格和兴愿寺住持相仿。蓬发一看到那人的光头和袈裟,马上冲出去挥舞着长刀。”
就像筒屋宴会上那样。
“那天蓬发闹得比平日更厉害,反复大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我跟阿蜜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但是那家伙还是一直挥着长刀哭喊着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