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金圣叹(1)

金圣叹的“圣叹”二字,比较普遍的说法是典出《论语》,不过众所周知,金圣叹将佛教先哲也尊为“圣人”。

《法华经》有这样一段叙述:“如来亦复如是。虽有力无所畏而不用之。但以智慧方便,于三界火宅拔济众生。为说三乘,声闻、辟支佛、佛乘,而作是言……汝等当知,此三乘法,皆是圣所称叹……是诸众生脱三界者,悉与诸佛禅定解脱等娱乐之具,皆是一相一种圣所称叹。”

这是“圣叹”由来的另一种解说。

“圣”为“佛门之圣”,声闻乘、辟支佛乘、佛乘,会三归一,“三乘之说”即为适应众生不同根基而作之说。圣叹之“圣”,被理解为受佛教文化的影响很深。

关于“圣叹”,除了以上两种流传最广的靠谱说法之外,还有一种比较戏谑的说法。

金圣叹颖慧不凡的天资从小就表现出来,狂傲的性格也是自童年时代起就开始展露端倪。据说,金圣叹小时候很自负,自封“圣人”。某日,自负的小孩金圣叹去郊外踏青,看见一个牧童坐在牛背上,他灵感大发,信手拈来一首诗——宋代诗人雷震写的《村晚》:“草满池塘水满陂,山街落日浸寒漪。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

他把这首诗念给牧童听,大有炫耀之意,也不知道那牧童到底听懂没有。

牧童果然大为敬服的样子,既然他自称“圣人”,又会吟诗,想必聪明得紧了。于是就对他虚心求教道:“我有一个哑谜,想了半天想不出谜底,你能不能帮我想出来?”

金圣叹自负地说:“这有什么难的,一个哑谜而已,说吧。”

牧童从牛背上跳下来,说:“我往这里一站,打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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