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起源于外部力量,那么其险恶性质就可被意识所接受。投射机制可能有点像这样:冲动是本我产生的,无意识地被自我识别为险恶,因此不能被意识所接受。自我无意识地把冲动归于外部媒介。自我承认冲动对意识的真正险恶本性,是冲动的另外一个特点。在这个情况下,自我承认的现实是一个虚假的现实,更多的投射导致一个对现实歪曲的观点。在现实中,他人(他们真的是无辜的)被看做是有恶意目的的。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关于这个模式,没有人试图去论证这些华而不实的手段。我们知道,自我是靠这些手段来投射其邪恶冲动的。而在其他的防御机制中,我们发现,是自我阻碍本我冲动、转移本我冲动的注意力,用另一种驱动力代替相反的力量,用白日梦代替身体欲望的满足。在投射中我们却发现,通过重新描述他人以此干预人际关系的方式,在现实中毫无正当理由可言。分析家们提供了对现实的种种观察,并据此下了定论。因此,整个阐述,包括那些否定性的论据,可以说都取决于对现实性质的争议。但是,自我怎么可能处理本我冲动,使它看起来好像(对自我来说)源自另外一个人呢?对此,我们有必要专门列举一些机械的能力,因为现在似乎是自我瞄准了就近目标,向外发射出有害的冲动。
有意识的投射平行物是制造流言飞语 仅仅对他人撒一个恶意的谎言,这并没有完全列举整个范畴的内容,然而,它提出了一个问题:当我们正在批评,而不是故意地诽谤另外一个人时,我们如何知道我们是在正确地描述他的呢?
我们认为,从目的论的观点来讨论这个问题,需要根据观察、根据一个人对他人造成的损害情况来弄清其目的是否带有恶意,然后再下断语。倘若这个结果是靠我们本身能够获得的某种手段产生的,那么我们就能知道这种手段会造成多大损害,就能知道邪恶意图究竟意味着什么。然后,我们就可以心存这样的意图。即使找不到如何达到这种目的的办法,倘若我们意识到想要这种结果时,我们至少还有这样的目的。与此相反的情况是:忽视对目的起作用的结果或活动。例如,在这里,我们发现我们自己就不能达到论述清楚的目的。作为对上述论述的解释性说明,请考虑下面的陈述:“我想揍扁他。”除非你碰巧知道揍扁意味着你不打算揍人。如果你确实知道这个字眼意味着怎样的行为,那么你可能接受这个意图;如果你不准备揍人,那么你同样不把揍人的意图归因于别人。
心理分析机制中的投射说被论述得天花乱坠,貌似正确可信,我们在这里从其源头之一指出了它的错误。个人只能把那些作为行动的过程或结果的目的归因于别人,而这些行动过程或结果可能是个人努力追求的。如果个人对目的的存在毫不怀疑,那就不可能把它归因于他人。我们对他人的活动描述一定要依据我们能理解的,并且在原则上要依据我们能够执行的活动来进行。我们对自己的描述也要按照我们对别人的了解情况来进行。当然,绝对原创性的行为可能是一个例外情况;但是,另一方面,只有这样才有可能预先进行描述。
退行
心理分析学家们常把退行看做是比整个防御机制具有更为重要意义的一个概念,因为退行是我们生命本能的基本特征。
自我发现,如果更为成熟的有机体所期望的目标或结果不太体面、充满危险并且会引起焦虑,那么就会开始准备消耗能量来寻求快乐或其他目标。在早年生活中,这些快乐或目标都是令人满意的,或者是与尚未发育成熟的成长阶段相适宜的。
在退行中,本我产生了冲动。自我在无意识中发现,本我表现冲动是很危险的,于是就不知不觉地树立了一道屏障来阻止冲动,所以突然之间就促成了一种无意识冲突。自我提供一种释放能量的选择方法,这种选择可能表达了一种较孩子气的冲动,如发一通脾气。
退行防御机制和弗洛伊德本能驱动的发展观点密切相关,因为个体经过的阶段,本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