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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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茨威格诞辰140周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精神流亡者人物自茨威格自杀之后的半个多世纪以来,他在中文世界里的极高知名度与其在西方世界长期被冷落乃至遗忘的境地(茨威格的名字在二战后的英语世界里几乎完全消失)构成了极为鲜明而富有意味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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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唯一布克奖得主:韩江与她笔下的“植物女性”人物近两年,随着赵南柱、金爱烂、李沧东等韩国作家的作品被译介,韩国文学在国内掀起一股不小的阅读热潮。其中缘由大概是身处类似的社会环境,这些作家对女性遭遇和青年人生活状态的描写都很容易引发国内读者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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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我想用叛逆而决绝的心,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实人物文学属于青年。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学记录者。虽然我们不再用“80后”“90后”这些代际标签去定义和描述那些年轻人,但他们依然在写作,在自己的一片天地,叙述着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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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与“Young China”人物1897年孙中山自称Young China Party(少年中国党),1900年梁启超在夏威夷报纸读到Young China,直译为“少年中国”,遂写成名篇《少年中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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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邵可侣——从邵可侣写给巴金的一封信说起人物1961年5月27日,已经67岁的邵可侣(Jacques Reclus)在法国巴黎郊外的Le Plessis-Robinson给作家巴金写了一封伤感满怀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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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叶恭绰诞辰140周年:一叶知秋,衣被天下谁识恩人物“衣被满天下,谁能识其恩,一朝功成去,飘然遗蜕存”出自叶恭绰十五岁时的诗作,少年叶恭绰似乎就已预见了自己一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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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球》里,寻找人存在过的痕迹人物文学属于青年。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学记录者。虽然我们不再用“80后”“90后”这边代际标签去定义和描述那些年轻人,但他们依然在写作,在自己的一片天地,叙述着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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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健的学术生涯与故国情怀人物刘子健(1919-1994)是20世纪驰名国际的宋史学家,他在宋史研究上的慧眼卓识,在宋史领域毕生推进国际交流上,为他赢得了不凡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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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做DJ已三年:话变得多了,出乎意料地享受这段时光人物“晚上好,我是村上春树。”一向低调的村上春树,却在东京广播电台开了一档名为“村上调频”的节目,每月最后一个周日晚上七点,他会准时向听友问好,不知不觉地,村上春树这位DJ,迄今已经做了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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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作家玛格丽塔:南美文坛正努力跳出魔幻现实主义传统人物“阅见西语系列文学对谈活动”由上海塞万提斯图书馆和文学杂志Chopsuey举办,并通过和思南公馆、哥伦比亚领事馆以及驻上海大使的合作,旨在成为西语国家的作者与其中国的读者之间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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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蔡亮:改写汉武帝“独尊儒术”大叙述需要学界集体努力人物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似乎是我们的一种历史常识,然而美国圣母大学历史系副教授蔡亮却在其新著《巫蛊之祸与儒生帝国的兴起》中对此提出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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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复调人物1821年11月11日,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出生,今天是他诞辰200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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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曹国维:他不是再现生活现状,而是思考生活走向人物今年适逢陀思妥耶夫斯基诞辰两百周年,我们就“文学纪念碑”中《罪与罚》(学术评论版),联系翻译家曹国维老师,聊聊他在翻译《罪与罚》时,如何反复修改译文,使中译文更接近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语言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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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家或游荡者——彼得堡的现代性人物1877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一个荒唐人的梦》中写道:如果梦能告诉我真理,那么也就无所谓它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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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与封圣:陀思妥耶夫斯基之死人物对一个作家来说,再没有比事业如日中天时的陨落更能让人不朽了。托尔斯泰活了82岁,在同时代人眼里,他的光芒早在他离世前便已渐渐黯淡。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活了59年,但是在世人眼中,他的事业堪称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