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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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观众(奥地利)彼得·汉德克《骂观众》为剧作集,由三部剧作组成,包括《自我控诉》、《骂观众》和《卡斯帕》。《自我控诉》:这出短剧只有两个自我控诉者,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戏剧角色。两个站在空空如也的舞台上的人物从头到尾诉说着自己的冒犯行为,没有情景,没有对话,只有声音的交替变化。《骂观众》:全剧没有传统戏剧的故事情节和场次,没有戏剧性的人物、事件和对话,只有四个无名无姓的说话者在没有布景和幕布的舞台上近乎歇斯底里地“谩骂”观众,从头到尾演示着对传统戏剧的否定。《卡斯帕》:作者通过表现主人公卡斯帕没有语言无能为力地任外部世界的摆布和有了语言而成为其奴隶的语言游戏过程。这出剧表现的不是主人公“现在发生什么,或者过去发生什么,而是一个人可能会发生什么。它要展示的是,一个人如何通过说话而学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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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手(美)麦伦·尤伯格因为父母的失聪,小男孩的成长伴随着难以消解的冷漠,和浓稠的、化不开的自尊。渐渐地,他随着父亲的手语,逐渐进入爱与手的生命旅程。当他长大后,母亲问他:“何不写本关于父亲的书?”于是他将自己与父亲的故事写了下来。这是一封悠长而迟来的情书,写给年迈母亲,写给已逝父亲,也写给这个让他常感羞辱,却永远盈满真爱的美丽世界。这个故事最撼动人心之处,在于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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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温柔,却有力量刘小昭“如果可以软弱,谁愿意一直那么坚强?我无法告诉你要做什么,我只能给你一点柔软,一点温暖。或许这温暖,会让你更有力量。”——刘小昭这是小昭在她的故事俱乐部中整理出来的点滴故事,里面或许有你,有我们。周围朋友都愿意找她吐槽或咨询,甚至素不相识的人也会通过网络来找她或探讨请教或伤心哭诉。对于这些心地善良、思想单纯、愿望美好的姑娘和小伙儿,她一般采取分程度治疗方法:轻度者讲温馨小故事抚慰心灵,舒缓情绪;中度者讲励志鸡血故事振作精神,鼓舞士气;重度者则要以毒攻毒,告诉ta真相就是这么血淋淋,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没什么特别的,你能在《你当温柔,却有力量》这本书里看到的,都是些再平常不过的小温暖,小感动,希望这能帮你推开孤单,得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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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世界和你们不一样眭澔平《我看到的世界和你们不一样》讲述作者周游世界180多个国家的见闻和经历,尤其是作者去了很多险密之地,通过作者的旅游笔记和拍摄的图片,呈现出世界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缤纷多彩的文化奇观,给人一种能够超越语言、超越自然地理的心灵交流与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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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1994文学回忆录(全两册)木心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八十年代末,木心客居纽约时期,亦自他恢复写作、持续出书以来,纽约地面的大陆和台湾同行在异国谋饭之中,居然促成木心开讲“世界文学史”,忽忽长达五年的一场“文学的远征”——从1989年1月15日开课,到1994年1月9日最后一课,每位听课人轮流提供自家客厅,在座者有画家、舞蹈家、史家、雕刻家等等。听课学生陈丹青说,“我们当年这样地胡闹一场,回想起来,近于荒谬的境界:没有注册,没有教室,没有课本,没有考试与证书,更没有赞助与课题费,不过是在纽约市皇后区、曼哈顿区、布鲁克林区的不同寓所中,团团坐拢来,听木心神聊。”菜单开出来,大家选。从古希腊神话、新旧约,到诗经、楚辞,从中世纪欧洲文学,到二十世纪文学世界,东方西方通讲,知识灵感并作。其中听的听,讲的讲,“金句”纷披,兀自燃烧。“讲完后,一部文学史,重要的是我的观点。”木心说。古代,中世纪,近代,每个时代都能找到精神血统,艺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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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凡艾明雅继《闺蜜》之后,艾明雅以《思凡》再开讲她和闺蜜的生活经验和人生情感。从穿衣谋食到南住北行,再到精神驻足,再到情场答疑,她以在万丈红尘中自悟的凡心和佛心,为你我细说生活里表与情场内外,或尖刻,或温婉,或春风,或北风,皆是心声。这些风行于广大匹女匹妇间的篇章,助力她们找到了生活美学的路、情感哲学的家。《思凡》在手,助你逃出都市,逃出名利,逃出执念,逃离爱恨,无论你在云之南、山之巅的边陲小镇,还是灯之红、酒之绿的都会欢场,只要动了凡心,生活就会把你从云端降落到地面,把你的日子从过眼风烟催化成恒久温暖。因为对女人,烟火才是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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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之第一宗罪梁文道在西方文化传统中,“贪吃”被列为七宗罪之首。当饮食成为人类过分沉溺的欲望,其他一切淫邪的罪错便随之而来。在梁文道笔下,吃喝不仅仅是满足口腹之欲,而是人类社会文明的切片,它与音乐、民族、教养、情色甚至善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传统远去,喧嚣升起,品味变成炫耀的资本,饕餮之徒化身为美食家:人类因贪吃被驱除出伊甸园,背负起原罪,却为自己创造了另一座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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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之人民公社梁文道《味道之人民公社》为梁文道食评文集《味道》系列之一,主要谈论“吃”的社会意涵,挖掘不同场合、不同人群、不同社会、不同时代人们“吃”的不同内容与逻辑,引出“吃”作为不可或缺的社会纽带的意义,正是“吃”联结或区隔了不同的个人与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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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之味觉现象梁文道假如食物注定要被人吃掉,假如食物真是一种艺术,那么我们欣赏这种艺术的唯一方式便是毁灭它。想象一下烟花,特别是蔡国强那些爆炸艺术。当你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们在半空绽放的同时,可曾意会得到那是一个消失中的艺术?我们总是把毁灭与创造视为相反的过桯,又总是把艺术和创造联系起来,觉得艺术绝对不是毁掉什么,而是在创造一些东西。可爆炸难道不是一种终极的毁坏吗?烟花难道不就是一连串的破坏与消亡吗?我们欣赏烟花,其实就是在欣赏损毁的壮美。同样的,饮食也是如此。我们有时候会用“干掉”去形容进食,比如说“干掉一碗面”,“把整桌菜干掉”;那个“干”字正正是最粗暴的破坏。形容一顿吃完的饭,我们会说那场面真是“狼藉”;这岂不是一桩惨案的遗留现场?只有透过吃的动作,我们才能完整体验食物之美,才能领会食物作为一种艺术的精髓。可是吃的动作同时也就是一种破坏、吞没与消化。食物一生的高潮在于它的死亡,不消灭食物,我们就无从欣赏食物。饮食艺术乃是一种关于毁灭和败亡的残酷的黑色艺术;最美的刹那,就是崩解朽坏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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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死“活下去陈希米《让“死”活下去》这是史铁生夫人陈希米所著的一部感人至深的怀念散文集。史铁生的离去,给陈希米留下了无边的虚空。孤独中的她开始种种感人的努力,通过阅读、思考、行走与书写,她和那些思想史上的伟大哲人交谈,向虚空发问。于是,她的思考不断深入,渐趋深沉、阔大,逐渐走过幽深绝境,跨越无际绝顶,重新寻获生命的意义。独特的书写方式,感人的心灵絮语。这是陈希米发自内心的私语,而史铁生始终是个缺席的在场者,他依然是妻子心目中实实在在的一个对话者,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