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集
-
晋王右军集(晋)王羲之撰暂缺简介...
-
罗瘿公历史笔记辑(清)罗瘿公撰暂缺简介...
-
鲍明远集(南朝宋)鲍照撰 (明)太仓张溥阅照字明远,本上党人,居东海,元嘉中,临川王义庆以为国侍郎,又为始兴王浚侍郎。孝武即位,除海虞令,迁太学博士兼中书舍人,出为秣陵令,转永嘉令,除临海王子顼前军参军。泰始二年,子顼败,为乱兵所杀,有集十卷。
-
林和靖集(宋)林逋撰暂缺简介...
-
真山民集(宋)真山民撰宋真山民撰。山民始末不可考。宋末窜迹隐沦。以所至好题咏,因传於世。或自呼山民,因以称之。或云李生乔尝叹其不愧乃祖文忠西山。考真德秀号曰西山,谥曰文忠,以是疑其姓真,或云本名桂芳,括苍人,宋末尝登进士。要之亡国遗民,鸿物外,自成采薇之志,本不求见知於世,世亦无从而知之。姓名里籍,疑皆好事者以意为之,未必遽。今从旧本题曰《真山民集》,姑仍世之所称而已。其集《宋艺文志》不著录。明焦竑《经籍志》蒐宋人诗集颇备,亦未载其名。《江湖小集》始收之,而亦多未备。此本出浙江鲍氏知不足斋,较他本为完善,然皆近体,无古诗。《元诗体要》中录其《陈雲岫爱驴》七言古诗一首,此本无之。或诗本两卷,而佚其古体一卷;或宋末江湖诸人皆不留意古体,山民亦染其风气,均未可知。然就其存者论之,黍离麦秀,抱痛至深,而无一语怼及新朝,则非惟其节至高,其安命知天,识量亦不可及。视谢灵运辈既袭康乐之封,而犹称“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者,相去不啻万万矣。诗格出於晚唐,长短皆复相似。五言如“秃难瞒老,心宽不贮愁”、“烟碧柳生色,烧青草返”、“风竹有声画,石泉无操琴”、“棠醉风扶起,柳眠莺唤醒”、“地皆宜避暑,人自要趋炎”、“飞花游荡子,古木老成人”、“新葬冢无数,後来人更多”,七言如“欲谈世事佛无语,不管客愁禽自啼”、“看世情晨睡去,怕伤时事暮吟休”、“商岭定无屠狗客,雲台宁有钓鱼人”、“囊空侭可偿诗僓,脚倦犹能入醉乡”、“雕锼花柳春无迹,沐浴山川雨有思”、“炭为骤寒偏索价,酒因不饮论交”之类,皆不出晚唐纤佻粗獷之习,至於五言之“鸟声山路静,花影寺门深”、“风蝉声不定,水鸟影同飞”、“与鸥分渚泊,邀月共船眠”、“窗月灯昏见,岩泉雨歇闻”、“水清明白鹭,花落失青苔”、“曳杖雲同出,开帘山自来”、“寒塘倒山影,空谷答樵歌”,七言之“泉石定非马路,功名不上钓鱼船”、“水禽与我共明月,芦叶同谁吟晚风”,“隔浦人家渔火外,满江秋思声中”、“小半夜青灯雨,幽树一庭黄叶秋”、“涧暗只闻泉滴,山青賸见路分明”、“几亩桑麻春社後,数家鸡犬夕阳中”,则颇得晚唐佳处矣。一邱一壑,足资延赏,要亦宋末之翘楚也。
-
陶渊明集(晋)陶渊明著陶渊明,又名潜,字符亮。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西南)人。生于晋哀帝兴宁三年(三六五),卒于宋文帝元嘉四年(四二七),享年六十三岁,他生活在晋、宋易代之际,而大部份时间是在东晋王朝中度过的。那是个政治极为黑暗、腐朽的年代。陶渊明出生在一个还衰落的官僚家庭,曾祖父陶侃是东晋的开国元勋,官至大司马。祖父陶茂和父亲陶逸都做过太守一类的官。外祖父孟嘉是东晋名士。陶渊明的祖父和父亲并不是承袭陶侃爵位的嫡嗣;渊明七、八岁时,其父便已去世,因此,他从少年时代起,就生活在贫困之中。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陶渊明很小就喜爱读书,对儒家经典有特别浓厚的兴趣。他读书的范围,除了儒家的经典,再就是两晋时代盛行的(老子)、(庄子),还有大量的先秦至汉魏的史学、文学著作,广泛地接触了古代文化遗产。陶渊明年轻时,颇具「大济苍生」(《感士不遇赋》)的宏伟抱负,希望有一番作为。从晋孝武帝太元十八年(三九三)至晋安帝义熙元年(四0五),在这十三年中,陶渊明曾先后担任过祭酒、参军、县令等官职。他性格正直耿介,与官场的腐朽风气格格不入,几次都是辞官而去。最后一次从彭泽令任上辞职,结束了他的仕途生活。从这时起,他精神上感到极大的解脱,真正走上了「躬耕」的道路。归田之初,陶渊明和家人都参与了耕作,还有一个僮仆帮忙,温饱也不成问题,心情是愉快的。义熙四年(四0八)六月,他家被一场大火焚毁一空,一家人袛好寄居船上。义熙六年(四一0),他把家迁往南村,理由是这里有一些好邻居。有农民,也有一些隐居浔阳的文人和参军、主簿、县令之类的小官。陶渊明在南村继续过着「躬耕自资」的生活,但家境大不如前,常常是终年辛劳,难以糊口。在出仕和归隐的问题上陶渊明曾产生过一些矛盾,由于他对当时现实腐败的政治有了比较清醒的认识,毅然坚持不与统治者同流合污的态度,义熙末年,他又一次拒绝了朝廷聘他为著作郎的征召。陶渊明的晚年,贫病交加,身体愈来愈衰老,宋元嘉四年十一月与世长辞。
-
侨吴集(元)郑元祐撰元郑元祐撰。元祐有《遂昌杂录》,已著录。元祐家本遂昌,徙於钱塘。而流寓平江凡四十年,为时最久,故其集名以“侨吴”。实则杭州所作亦在其内,盖从其多者言之也。集本其晚年所定,以授谢徽。今此本後有弘治丙辰《张习跋》,乃称元祐本有《遂昌山人集》,与《侨吴集》多繁芜重出。因通录之,得诗文之精纯者,并为十二卷,仍名《侨吴集》,用梓以传。则此本为习所重订,非元祐手编之本矣。凡文六卷、诗六卷。其中《与张德常书》,有“仆赞郡无补,尝移槜李”之语,而苏大年所作墓志、卢熊《苏州府志》皆称元祐以大府荐,两为校官,不言尝为他职,与元祐仕履不合。岂代人所作,失於标注耶?其文颇疏宕有气,诗亦苍古。盖元祐生於至元之末,犹及见咸淳遗老。中间又得见虞集诸人,得其绪论。末年所与游者,亦皆顾阿瑛、倪瓚、张雨之流。互相薰染,其气韵不同,固亦有自来矣。
-
可闲老人集(元)张昱撰元张昱撰。《明史。文苑传》附见《赵捴谦传》中。瞿宗吉《归田诗话》记其在杨旺紥勒幕中诸作。又记其酒酣自诵《歌风台诗》,以界尺击案,渊渊作金石声,曰:“我死葬骨湖上,题曰诗人张员外墓足矣。”其风调可以想见也。其诗学出於虞集,故具有典型。旧稿散佚。正统元年杨士奇始得残帙於给事中夏时,以授浮梁县丞时昌刻之。此本即从正统刻本传写者,士奇原《序》尚载於卷端。其诗才气纵逸,往往随笔酬答,或不免於颓唐。然如《五王行春图》、《歌风台》诸作,皆苍莽雄肆,有沈郁悲凉之概。《天宝宫词》、《辇下曲》、《宫中词》诸作,不独咏古之工,且足备史乘所未载。顾嗣立《元诗选》尝录其诗於《辛集》中。其小传引《杨士奇序》云云,所见盖即此本。旧版久佚,流传渐寡。国初金侃得毛晋家所藏别本,改题曰《庐陵集》。侃复为校正,间附案语於下方。然其本亦从此本传录,非两书也。
-
樊川文集(唐)杜牧著唐杜牧撰。牧字牧之,京兆万年人。太和二年登进士第。官至中书舍人。事迹附载《新唐书。杜佑传》内。是集为其甥裴延翰所编。唐《艺文志》作二十卷。晁氏《读书志》又载《外集》一卷。王士祯《居易录》谓旧藏杜集止二十卷,後见宋版本,雕刻甚精,而多数卷。考刘克庄《後村诗话》云:“樊川有《续别集》三卷,十八九皆许浑诗。牧仕宦不至南海,而别集乃有《南海府罢之作》。”则宋本《外集》之外又有《续别集》三卷。故士祯云然也。此本仅附《外集》、《别集》各一卷,有裴延翰序。又有宋熙宁六年田概序。较克庄所见《别集》尚少二卷,而《南海府罢之作》不收焉。则又经後人删定,非克庄所见本矣。范摅《雲溪友议》曰:“先是,李林宗、杜牧言元、白诗体舛杂,而为清苦者见嗤,因兹有恨。牧又著论,言近有元、白者,喜为淫言媟语,鼓扇浮嚣,吾恨方在下位,未能以法治之。”《後村诗话》因谓牧风情不浅。如杜秋娘、张好好诸诗,(案杜秋诗非艳体克庄此语殊误。)“青楼薄幸”之句,街吏平安之报,未知去元、白几何。比之以燕伐燕。其说良是。《新唐书》亦引以论居易。然考牧集无此论。惟《平卢军节度巡官李戡墓志》述戡之言曰:“尝痛自元和以来,有元、白诗者,纤艳不逞。非庄士雅人,多为其所破坏。流於民间,疏於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言媟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吾无位,不得用法以治之。欲使後代知有发愤者,因集国朝以来於古诗得若干,首编为三卷,目为唐诗。为序以导其志”云云。然则此论乃戡之说,非牧之说。或牧尝有是语,及为戡志墓,乃借以发之,故摅以为牧之言欤!平心而论,牧诗冶荡甚於元、白,其风骨则实出元、白上。其古文纵横奥衍,多切经世之务。《罪言》一篇,朱祁作《新唐书。藩镇传论》实全录之。费衮《梁谿漫志》载:“欧阳修使子棐读《新唐书》列传,卧而听之。至《藩镇传叙》,叹曰:‘若皆如此传,笔力亦不可及。’”识曲听真,殆非偶尔。即以散体而论,亦远胜元、白。观其集中有读韩、杜集诗。又《冬至日寄小侄阿宜》诗曰:“经书刮根本,史书阅兴亡。高摘屈、宋艳,浓薰班、马香。李、杜泛浩浩,韩、柳摩苍苍。近者四君子,与古争强梁。”则牧於文章具有本末,宜其薄视“长庆”体矣。
-
元丰类稿(宋)曾巩撰曾鞏生平及文集版本源流已見前。據卷末田金楠跋稱,是本‘刊始於光緒庚寅(十六年)十月,越辛卯(十七年)十月訖工’,歷時一年。又謂‘此本舊爲先生裔孫國光重修刻本,謬訛殊多,今校其顯誤者正之,疑者仍舊,以俟後之多識君子’雲,據此可以判定是本當據康熙四十九年曾國光刻本重刊。其版式爲每半葉十行,行二十字,卷首有宋人王震元豐八年序,並附錄歐陽修、朱熹、邵庵虞氏諸家論說,又載《宋史》本傳。正文中於篇題及書葉天頭多有旁批、跋語。如卷九《書魏鄭公傳後》、卷十五《上歐蔡書》,旁批‘元本、殿刻本無’,卷四十七《太子賓客致仕陳公神道碑銘》天頭批‘缺文,殿刻、宋本補,見《義門讀書記》’之類即是,應爲田氏據宋本、元本、四庫本及何焯校勘識語所批,具有校勘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