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里的招待午餐
昨晚失眠,我用尽各种招数,都敌不过中国红茶的厉害。听曲?网上搜来世界各地的催眠曲,没效果。听歌?从李谷一到《中国好声音》新晋冠军张碧晨,从单曲循环到全部循环,不管用。听书?从仓央嘉措到《还珠格格》,也不灵!声音太大,听着烦躁。声音太小,听不清又心焦。百度、Google(谷歌)搜个遍,“数羊”的呼声最高。一想到数字的无穷大,还没坚持到一百就绝望地放弃。最后一次昏眼看时间,是午夜4点半。
早上6点40分照常醒来,等着7点诺贝尔文学奖出结果。连续几年,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没想到今年又打一回酱油回家。几十年坚持长跑磨炼出来的坚韧,想必能够帮助他跑出失望。
每当这类大奖揭晓时分,都可以想象网络上的内容,记者们早已写好各种或吹捧或诋毁或质疑的文章,不是公正公平,实至名归,就是国家霸权,种族歧视,反正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会有人指手画脚。单说文学,本来就是见仁见智的软知识,谁能断定莫言的小说文字一定胜过六六的文学话语,余秋雨华丽的文化随笔能活得过周国平的哲思细腻。文学,也只为悦己者容。
我上午10点半出发,去系里参加12点整的新成员招待午餐,外加知识讲座。这次还是霍米·巴巴办公室组织的,但显然我没有上次那么激动。今天是哈佛神学院的副教授的专场,她带着自己的书稿有备而来,主题是神学和哲学视野下身体和肉体的喻义研究。书稿还没出版,她显然有所保留地讲了大概内容框架,总共用时还不到半小时,是我参加的讲座当中时间最短的一个,还没有大家吃饭用的时间长。之前读过布莱恩·特纳的《身体社会学》,该书是把身体作为个体放置于社会大环境中的考量和定位,似乎并没有把身体和肉体分开来进行专业的审视,这个研究视角很新颖。
我的另一收获是,认识了分别来自西安科技大学和杭州科技学院的张和罗两位访问学者,都是八月底来美,一个在比较文学系,一个在英语系,家庭、教育背景、之前的访学经历都基本同步,且研究方向相当。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有福同享。几个人漂洋过海、千山万水地在哈佛的一个教室里不期而遇,感谢缘分!
下午4点多我回到房间,西斜的太阳暖洋洋地铺照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啸着的秋风,还犹豫什么?上床补觉!醒来后已是下午5点40分,赖在床上望夕阳西下,祈祷明天有个好天气,因为下午就要启程去新罕布什尔州赏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