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到四点该我执勤,
我来到防空壕前,盯着窄窄的门。
闷浊的空气里有人打鼾,
“准备战斗!”谁在呢喃,吐露誓言。
黎明昏沉,天空里不生波澜,
云雀的啼鸣突兀凄厉,
“别人”似都安适,独“我”黯然。
我在战壕里涉水,
赶往已成泥沼的锋线——
这混蛋的一夜,淫雨不歇。
耶稣基督!请赐我一道创伤,
如此我必虔信你的肉、你的血,
必将历历陈罪一并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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