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所知录》所收诗歌与《藏山阁诗存》之关系表

附录:《所知录》所收诗歌与《藏山阁诗存》之关系表

  1. 关于钱澄之的基本情况,见赵尔巽等:《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五百卷《遗逸》,第13834页。其晚年窘境,可参看谢明阳:《钱澄之的遗民晚景——以〈田间尺牍〉为考察中心》,《台湾学术新视野:中国文学之部(二)》(台北:五南图书公司,2007年),第987-1011页。
  2. 乾隆四十五年(1780)开始禁书,钱澄之《田间文集》、《田间诗集》均列入《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及《应缴违碍书籍各种书目》中,为重点查禁之书,参清姚觐元编、孙殿元辑:《清代禁毁书目(补遗)清代禁书知见录》(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年),第47、49、147页。当时如此描述二书:“查《田间诗集》,钱澄之撰。澄之本明贡生,其诗乃入国朝所作,词意颇多诋斥,应请销毁。”“查《田间文集》,亦钱澄之撰,中有与金堡书及为堡募缘疏,又孙武公传中亦有指斥语,应请销毁。”分见第197、205页。
  3. 谢国桢:《增订晚明史籍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卷十一,第520-525页。
  4. 晚清以来,《所知录》史料价值之高,已获共识,这从众多南明史研究著作对它的频繁征引就可获知。当然也有少数的例外,如邓之诚在《清诗纪事初编》中认为《所知录》“亦多传闻未审之言,知纪事之作,为最难矣”。见邓之诚撰:《清诗纪事初编》(香港: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76年),第123页。只是邓氏未交代依据,或受全祖望影响,亦未可知。参本文第四部分《尊永历而贬隆武的史观》讨论全祖望批评《所知录》的部分。此外,司徒琳在《南明史:1644-1662》中亦有一处怀疑《所知录》的记载有问题,见司徒琳著、李荣庆等译、严寿澂校订:《南明史:1644-166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年),第260页。最近则有赵园的质疑,她在讨论关于甲申三月十九日的诸多记载时认为,“最不可信的,是‘传信’之类的标榜”,并举《所知录》和《甲申传信录》为例,其根据也是全祖望的论述。赵园:《那一个历史瞬间》,见赵园:《想象与叙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第4页。赵园的研究有其关怀和立论所在,但以《所知录》为例来论证有关甲申三月十九日的记载多不可信,则是不当的。因为《所知录》不但根本不记载甲申年的任何史事,而且自有其著述体例,与一般道听途说式的“传信录”迥异。
  5. 据笔者有限的阅读经验而言,与《所知录》体例比较接近的多是“行记”一类的著述。如金代王寂(1128-1194)《辽东行部志》、《鸭江行部志》二书,《辽东行部志》记载作者在金章宗明昌元年(1190)出使辽东之事,《鸭江行部志》则记载作者次年(1191)鸭绿江之行,载贾敬颜:《五代宋金元人边疆行记十三种疏证稿》(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255-311、170-213页。二书均在叙述中夹杂己作之诗,多抒情、交游之作。但因作者有抚今追昔之感或欲保存文献,书中记载他人诗、序、跋等甚多(《鸭江行部志》,第183、199、204、205页;《辽东行部志》,第265、267、273、278、281-283、295页),体例驳杂,与《所知录》精心撰构绝异。另一部稍晚于《所知录》的“行记”有释大汕(1633-1704)的《海外纪事》。刊于康熙三十八年(1699)的《海外纪事》,是释大汕记载他本人于康熙三十四年(1695)赴越南之所见所闻的史书。该书六卷,系诗126首。但《海外纪事》一书除收录诗歌外,还收录启、疏、书、札、祝文、序等诸多文字,加插在叙述中。纪事、纪人的功能,多由书、札、序等文字承担。诗歌多抒情及吟咏风物之作,与《所知录》中诗歌专重纪事与纪人有所不同(此点论证详见本文第二节)。《海外纪事》一书收入大汕和尚著、万毅等点校:《大汕和尚集》(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347-464页。关于《海外纪事》一书的基本情况,可参考谢国桢:《明清笔记谈丛》(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第48-50页。
  6. 钱澄之:《所知录凡例》,钱澄之撰、诸伟奇辑校、孙以楷审订:《所知录》(合肥:黄山书社,2006年),第11页。
  7. 钱澄之在《所知录》一书的《凡例》中虽自谦,但从其夫子自道“去南日远,间有传闻,不敢深以为信,亦不敢记也”,及批评当时关于南明的记载,“伪说横行,颠倒悖谬”,可知其著述的用意,在于取信于人及纠正各类谬说。引文见《所知录》,第11、12页。
  8.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32页。
  9. 黄宗羲:《桐城方烈妇墓志铭》,沈善洪主编:《黄宗羲全集》第十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460页。此文乃应钱澄之所请而写,钱澄之致黄宗羲函中自称“今年七十七矣”,可知在1688年,钱澄之致黄宗羲函见《黄宗羲全集》第十一册,同上,第407-408页。尽管此铭乃应钱澄之所请而写,但黄宗羲所言绝非溢美之言。李慈铭就已指出,黄宗羲本人所撰《行朝录》,其中《隆武纪年》、《赣州失事》多与《所知录》同,盖取材于《所知录》也。参见谢国桢:《黄宗羲学谱》(上海:商务印书馆,1932年),第83页。
  10. 谢国桢:《增订晚明史籍考》,卷十一,第542-547页。此书六卷,专记永历朝在粤、黔、滇的史事。今存抄本似已被篡改,如卷一竟名为《永明王僭号始末》,卷二、三《亡国诸人事考》及卷四《日本乞师》一节,保存史料颇多,参《劫灰录》(北京:线装书局,1995年)影印马彦祥旧藏抄本,卷一至卷四。关于此书,还可参见叶景葵丁卯年(1927)腊月为《劫灰录》一书所写跋语,见叶氏《卷盦书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26页。
  11. 《所知录》在整个清代的流传情况,至今不能详悉。据清代的藏书目录考之,《所知录》抄本在清初已被收入与钱澄之交好的徐秉义(1633-1711)的《培林堂书目》之“史部”类,《海王邨古籍书目题跋丛刊》影印1915年仁和王存善铅印《二徐书目》本(北京:中国书店,2008年),第一册,第458页。但此后《所知录》在目录书中绝少出现,直至道光年间《荆驼逸史》本《所知录》刊刻后,该书似乎才重新出现在各种书目中,如丁立中《八千卷楼书目》之“史部传记类”,《海王邨古籍书目题跋丛刊》,第四册,第75页。可见因钱澄之著述被禁,导致《所知录》一书在正式的官修书目、私家书目中不能出现。关于被禁情况,目前可以考知的是《所知录》与《田间文集》、《田间诗集》同时列入《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及《应缴违碍书籍各种书目》中,《清代禁毁书目(补遗)清代禁书知见录》,第44、144页。并云:“查《所知录》系钱秉镫撰。秉镫事明桂王,为翰林院编修,此书乃纪唐、桂二王事迹,附以南都三疑案及阮大铖始末,中有违犯指斥之语,应请销毁。”第186页。
  12. 《所知录凡例》,钱澄之撰、诸伟奇辑校、孙以楷审订:《所知录》(合肥:黄山书社,2006年),第11-12页。
  13. 关于早期史书中的论赞体,可参看赵彩花:《前四史论赞研究》(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8年)。
  14. 傅以礼:《华延年室题跋》,中国国家图书馆编:《国家图书馆藏古籍题跋丛刊》(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第十五册,第448页。谢国桢为《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撰写《所知录》之提要,对于《所知录》中出现诗歌的情况,全袭傅以礼语,可见认同傅氏观点。见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整理:《续修四库总目提要(稿本)》(济南:齐鲁书社,1996年),第31册,第492页。
  15. 《所知录》的各类抄本甚多,仅诸伟奇在整理《所知录》时,就见到十五种抄本。见诸伟奇:《整理说明》,《所知录》,第6-7页。
  16. 收入《续修四库全书》史部之杂史类,第444册,第131-195页。
  17. 收入鲁可藻等:《岭表纪年(外二种)》(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151-248页。
  18. 收入《四库禁毁书丛刊》,史部第72册,第139-188页。
  19. 收入王夫之、钱秉镫撰:《永历实录 所知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225-333页。
  20. 相同卷数的抄本各有多种,但不同抄本之间仅文字有歧义,所录诗歌篇目无差别。关于众多抄本的情况,参考诸伟奇:《整理说明》,《所知录》,第6-8页。
  21. 诸伟奇:《整理说明》,《所知录》,第8页。
  22. 谢国桢认为如《阮大铖本末小纪》须重订,“俾成完书”,《增订晚明史籍考》,卷十一,第525页。
  23. 本文所有引文及表三均据诸伟奇辑校《所知录》,该版本以新学会社本为底本,参校十多种抄本而成,最称便用。除非引文有重大歧义或关涉诠释者,否则不另加说明。
  24. 钱澄之《田间诗集》收录的诗歌始于1651年,与《藏山阁诗存》首尾相衔。可知钱澄之对于自己诗歌的结集有着清晰地安排,非常注意随时按照写作年月来结集。
  25. 钱澄之《所知录凡例》中说:“兹编凡戊子以前,皆本诸刘客生之日记也。于湖南战功,多不甚悉,亦因其所记者记之。辛卯春,滞梧州村中,略加编辑。”《所知录》,第11页。
  26. 钱澄之《复陆翼王书》中说:“足下称仆《所知录》文直事核,仆何敢当?……仆年过七十,一日尚存,未敢一日忘此志,如何如何?”钱澄之撰、彭君华校点、何庆善审订:《田间文集》(合肥:黄山书社,1998年)卷五,第85页。
  27. 钱澄之:《复陆翼王书》,《田间文集》卷五,第83页。按:《两粤集》已佚。
  28. 关于“诗史”观念的系统讨论,可参考拙著《诗史》(台北:学生书局,2007年)。此外,可参看龚鹏程:《诗史本色与妙悟》增订版(台北:学生书局,1993年);韩经太:《传统“诗史”说的阐释意向》,《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3期,第169-183页;蔡英俊:《“诗史”概念再界定——兼论中国古典诗中“叙事”的问题》,《学术新视野——中国文学之部(一)》(台北:五南图书公司,2007年),第2-21页。
  29. Lawrence C.H. Yim,Qian Qianyi's Theory of Shishi during the Ming-Qing Transition,Taipei: Institute of Chinese Literature and Philosophy, Academia Sinica, 2005.
  30. 钱澄之撰、汤华泉校点、马君骅审订:《藏山阁集》之《藏山阁文存》卷三,合肥:黄山书社,2004年,第400页。
  31. 《藏山阁诗存》的五部分:《过江集》二卷、《生还集》七卷、《行朝集》三卷、《失路吟》一卷、附录《行脚诗》一卷,以《生还集》规模最大。
  32. 将自己的诗歌视为自己的年谱,可以说是明清鼎革之际很多遗民的想法。如张煌言(1620-1664)在《奇零草自序》(作于1662年)中说:“年来叹天步之未夷,虑河清之难俟。思借声诗,以代年谱。”张煌言:《张苍水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52页。姜埰《敬亭集自序》:“非欲使世人知吾诗,盖自京国丧乱以后,生死万态,或转侧戎马,命若悬丝;或漂泊江湖,身同行乞。……他日使吾子孙读之,知吾半生踪迹如斯也。”姜埰:《敬亭集》,《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193册(台南:庄严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97年),第545页。
  33. 钱谦益:《金陵杂题绝句二十五首继乙未春留题之作》第十四,钱谦益著、钱曾笺注、钱仲联标校:《牧斋有学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卷八,第419页。
  34. 钱曾:《欲至枞阳就见饮光,挂帆东下不得停,书此觅便寄之。君于圣安朝祸遘饮章,屏营草野者逾年始得解。国亡流落,牧翁采其诗入〈吾炙集〉中。前年至虞山,寓留守公春晖园。晨夕过予述古堂,谈规外事甚悉,助予诗注实多。予亦出所藏诸家〈易〉解,益君〈易〉笺所未备,聚首浃旬,卒卒别去。每为诵老杜“泉路交期”之句,不觉泪下如绠縻也》,见谢正光笺校、严志雄编订:《钱遵王诗集笺校》增订版(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2007年),第298-299页。
  35. 实则在钱澄之看来,诗与《易》之间存在某种相通的情况,故每曰“诗通于《易》”,关于这一点,可参考严寿澂:《诗通于〈易〉:田间诗论诠说》,《传统中国研究集刊》第六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53-273页。实则重视诗与《易》之间的关系,清初如屈大均亦如此。
  36. 全祖望:《题所知录》,《鲒埼亭集外编》卷二十九,朱铸禹汇校集注:《全祖望集汇校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中册,第1335-1336页。
  37. 李慈铭:《孟学斋日记》乙集下,见《李慈铭日记》(扬州:广陵书社,2004年),第五册,第3472页。
  38. 傅以礼:《华延年室题跋》,《国家图书馆藏古籍题跋丛刊》,第十五册,第449-450页。
  39. 廖肇亨《金堡之节义观与历史评价探析》说:“金堡上书孔有德,乞收瞿式耜骸骨,甚为时人所称。”《中国文哲研究通讯》第九卷第四期(1999年12月),第98页。
  40. 司徒琳:《南明史:1644-1662》(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年)第五章《复振与第三次抵抗:两广的永历政权》,第119-121页。详细描述参顾诚:《南明史》(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7年)第十九章《永历朝廷内部的党争》,第586-595页。
  41. 参《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14-115、123页。
  42.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文存》卷一,第364页。
  43.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15页。
  44. 如杨万里《诚斋诗话》曰:“褒颂功德五言长韵律诗,最要典雅重大。如杜云:‘凤历轩辕纪,龙飞四十春。八荒开寿域,一气转洪钧。’又云:‘碧瓦初寒外,金茎一气旁。山河扶绣户,日月近雕梁。’李义山云:‘帝作黄金阙,天开白玉京。有人扶太极,是夕降玄精。’七言褒颂功德,如少陵、贾至诸人倡和《早朝大明宫》,乃为典雅重大。和此诗者,岑参云‘花迎剑佩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最佳。”见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38页。
  45.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11页。
  46.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21页。
  47. 关于八人姓名及录用情况,参《所知录》卷三《永历纪年中》,第100-101页。殿试在己丑冬十二月二十四日,已入1650年。参《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一,第282页。
  48.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35页。
  49.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00页。
  50.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12页。
  51. 重要的如《放诏歌》,称永历“当今天子正神武”,《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一,第280页。又在《酬龚在田孝廉》诗中称永历为“正统”,《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九,第246页。
  52.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18页。
  53.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36页。
  54. 计六奇撰、任道斌、魏得良点校:《明季南略》(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卷之八《皇子诞生》条,第323-324页。
  55.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37页。
  56.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36-37页。
  57.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27页。亦见黄宗羲《行朝录》卷一《隆武纪年》,沈善洪主编:《黄宗羲全集》,第二册,第118页。
  58. 《明季南略》卷之八《皇子诞生》条,第324页。
  59.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39页。
  60. 柳亚子《南明史纲初稿》据《残明宰辅年表》云曾樱于永历四年(1650)督师闽浙,似不确。见柳亚子:《南明史纲史料》(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47页。
  61.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31页。《所知录》原无诗题,据《藏山阁集》补,《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三,第323页。
  62.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31页。
  63.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30页。
  64. 仇兆鳌注:《杜诗详注》(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736页。
  65. 汤文璐编:《诗韵合璧》(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2年),第230-238页。
  66. 参王夫之:《永历实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卷二《瞿严列传》,第23-29页。
  67. 钱澄之己丑年(1649)有《谒谢山阴师值五十初度窃睹御赐斐叠敬呈》诗二首,《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一,第286页。诗中称严起恒“吾师”、“知遇”。正是因为严起恒的提携,钱澄之才得以起草诏令。又,严起恒曾在钱澄之劝说下,极力营救金堡。见《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21页。
  68.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30页。
  69. 其中详细过程,见司徒琳:《南明史》,第123页。
  70.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九,第231页。
  71.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九,第234页。
  72.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九,第240页。
  73.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第252页。
  74. 实际上,钱澄之本人有时对诸葛亮的才干是有所怀疑的。他认为诸葛亮不取汉中而支持刘备取成都是错误的,见钱澄之:《武侯论》,《田间文集》卷二,第32-34页。
  75. 《所知录》卷一《隆武纪年》,第41页。《黯淡滩》一诗又见《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五,第137页。
  76. 方国安生平,见张岱:《石匮书后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四十八卷《马士英阮大铖列传附方国安》,第690-692页。
  77. 七闽为福建旧称,出自《周礼·夏官·职方氏》:“职方氏掌天下之图,以掌天下之地,辨其邦国、都鄙、四夷、八蛮、七闽、九貉、五戎、六狄之人民与其财用、九谷、六畜之数要,周知其利害。”见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十册,第2636页。马士英情况,除见于张岱《石匮书后集》外,见张廷玉等撰:《明史》(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二十六册第三〇八卷,第7937-7945页。
  78. 见《明史·方逢年列传》,《明史》,第21册第253卷,第6545页。谢国桢:《崇祯朝之党争》之《崇祯五十宰相表》,谢国桢:《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第63页。
  79. 清水茂:《钱澄之的诗》,清水茂著、蔡毅译:《清水茂汉学论集》(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00-112页,尤其是第106-111页。朱则杰在《清诗史》中亦持同样分类,见朱则杰:《清诗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17-124页。
  80. 同上,《清水茂汉学论集》,第108页。
  81. 同上,《清水茂汉学论集》,第110、109页。
  82. 关于钱澄之诗歌的整体特点,现代学者的意见大同小异。如严迪昌认为是“白描自然、冲淡深粹”,《清诗史》(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202页。对于钱澄之诗歌平淡、白描、不用典故等特点,均给予认可。但钱诗直叙事实的特点,则是清水茂大力表彰的。
  83. 参拙著:《诗史》,第67-74、106-159、163-194页。
  84. 参拙著:《诗史》,第121-139页。
  85. Lawrence C.H. Yim.Qian Qianyi's Theory of Shishi during the Ming-Qing Transition.pp.11-20.
  86.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09页。
  87. 《所知录》卷四《永历纪年下》,第109页。
  88. 《藏山阁集》之《藏山阁诗存》卷十,第253-258页;《藏山阁诗存》卷十二,第291-295页。
  89. White Hayden,Metahistory: The Historical Imagination in Nineteenth-century Europe(Baltimore and London: The Johns Hopkins UP, 1973), pp.5-7. White Hayden,Tropics of Discourse: Essays in Cultural Criticism(Baltimore and London: The Johns Hopkins UP, 1978), pp.58-63.中文评述,可参见黄进兴:《“历史若文学”的再思考:海登·怀特与历史语艺论》,黄进兴:《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北京:三联书店,2008年),第53-93页。
  90. 拉卡普拉(Dominick LaCapra)就曾通过研究司汤达(Stendhal)、托马斯·曼(Thomas Mann)、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艾略特(George Eliot)等人的文学作品来看历史。Dominick LaCapra,History, Politics, and the Novel(Ithaca, NY: Cornell UP, 1987);History and Criticism(Ithaca, NY: Cornell UP,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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