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的说来,村上的日常生活也是相当单调的,如他自己所说:“小说家的一天是极其平凡而单调的玩意儿。一边吭哧吭哧写稿一边用棉球签掏耳朵时间里一天就一忽儿过去了。”不同的是,一般人掏完就完了,而村上不一样,能从中掏出哲学来。他最推崇毛姆的这样一句话:“即使剃刀里也有哲学”。凡事皆有哲学——这是村上一个极为宝贵的人生姿态。这使他在庸常的生活当中脑袋上始终架起高度敏感的天线,随时捕捉纵使微乎其微的信息并从中析缕出哲理性。
与此同时,村上还颇有温情和爱心,这使他的随笔蕴含一种悲悯性。村上养的一只名叫缪斯的猫有个奇怪的习惯,产崽必让村上握住爪子。“每次阵痛来临要生的时候就‘喵喵’叫着懒洋洋歪在我怀里,以仿佛对我诉说什么的神情看我的脸。无奈,我就说道‘好、好’握住猫爪。猫也当即用肉球紧紧回握一下。”产崽时,“我从后面托着它握住两爪。猫时不时回头以脉脉含情的眼神盯住我,像是在说‘求你哪也别去,求你了’……从最初阵痛到产下最后一只大约要两个半小时。那时间里我就得一直握住猫爪四目相视。”
可以说,个人性是其随笔的“看点”,哲理性是随笔的基石,悲悯性是其随笔的灵魂。
孙中山与宋庆龄婚事的背后
金满楼
孙中山的早期婚恋史
众所周知,孙中山先生是职业革命家,终其一生,漂泊不定,其婚姻生活也与常人迥异。早在1885年,尚未投身革命的孙中山即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同乡卢耀显之女卢慕贞为妻。结婚7年后,生子孙科,后又有二女出生。
作为中国传统妇女,卢慕贞的文化程度不高,她像当时的一般妇女一样,一心希望丈夫能读书做官或者经商致富,她要的是安分守己、家庭安定,对于孙中山来去奔波,尽忙些“造反”的“勾当”,卢慕贞很不理解也不赞成,并将之视为累及家人的危险之举。
由此,两人不仅在理想志向、生活情趣等诸多方面格格不入,而且因为孙中山常年在各地鼓动革命,卢慕贞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带着孩子依附孙中山的长兄孙眉在檀香山生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聚少离多,徒有夫妻之名分。
鲜为人知的是,孙中山其实还有另一个妾侍,即陈粹芬。据《香山孙氏族谱》记载,陈粹芬原名香菱,又名端芬,生于1874年(比孙中山小12岁),卒于1962年,当时是孙中山在香港西医书院读书之时(1891年),通过好友陈少白介绍认识的。
陈粹芬出生于香港新界屯门,她的文化程度也不高,但其为人聪敏,性格刚毅,她倒是愿意追随孙中山进行革命。孙中山在日本、南洋各地奔走策动革命的时候,都有她的身影相伴。事实上,当时很多老同盟会员都见过陈粹芬,因为她经常为往来的同志洗衣做饭,甚至承担传递信息等危险工作,广东籍的革命党人还亲切的称她“陈四姑”。在与孙中山十多年的相伴中,“陈四姑”的勤劳、勇敢、任劳任怨,是为革命同志所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