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复调白内障(2)

除了社会各界对留守孩子的支助、关爱,更多的曾经被留守的大学生,在毕业后,也选择了去贫困山区陪伴留守孩子的支教之路。

贵州平浪,贵州三都,这条通向大山的寂寞山路,虽然没有路灯,但是已经有了温暖的回应。

而我,也从黔南之路开始,重新阅读“被迫留守”这两个动词后面的中国留守报告。

我的报告从我的真实的记录里,一点点地展开。从被留守的平浪孩子灿烂的笑脸背后的内心,和曾经同是被留守过的华南农业大学阳光团队的鑫磊、赵晨、吴泽苓的内心深处,我读懂了一种叫“被迫”成长的经历。这份经历,平浪的孩子、三都的孩子、黔南的孩子,中国被留守的孩子正在经历。他们经历的无人陪伴的内心“天堑”也像最初农村人向城市走进时那样艰难、艰辛、煎熬、苦涩……

中国留守儿童被迫成熟的里程,是中国“三农”问题里最被忽视的过程。

“三农”背后的心酸故事写在过去,也写在今天。

贵州平浪留守孩子,仅仅是中国农村户籍里面的一个点。这个点正被中国有情怀的社会各界人士关注,并呼吁发声。

留守儿童的今天是我们的过去,留守儿童的未来是我们的希望。

愿这些被迫留守在贫困山区、贫困农村的中国6000多万儿童,还有被迫流动在城市的3000多万农村孩子,能从心灵深处翻过这道“天堑”,健康快乐地走好他们未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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