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开始的地方 (3)

显露绘画才能

正如那句著名的英文谚语:“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惆怅着离开仙鹤农场的小华特不会料到,上帝的幸福之手已经悄悄地伸向他,在堪萨斯他会开始他一生的事业,那是在仙鹤农场接触不到的另一个世界。

在堪萨斯,伊利亚斯做起了送报纸的营生,小华特也开始了报童生涯。华特的母亲温和质朴,父亲却是一个性格暴躁、行事专横的人。父亲会毫无顾忌地用皮带或鞭子抽打他们,华特的两个哥哥忍受不了父亲的暴戾和专制,毅然离家出走。在小华特10岁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哥哥罗伊也离家出走了。

三个儿子的出走,让伊利亚斯备受打击,他对小华特也越发地吹毛求疵,甚至无缘无故地进行体罚。事业上接连的失败,伊利亚斯变得易躁易怒,脾气古怪,他节俭得过分,如他宁愿步行几公里,也舍不得乘电车,然而却把大笔的钱继续用于自己那毫无前途的投资。家里生活越来越窘迫,小华特既要在本顿拉丁语学校上学,又要送报,还要做一些其他的杂活儿来赚钱。罗伊的离开,让小华特失去了保护者,他需要独立对抗父亲,还要更多地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他感到寂寞无助,而这个时候他最大的快乐就是画画,他的零用钱都用来买美术用品。

在学校里,小华特成绩平平,老师经常跟他的母亲抱怨:“这个孩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白日梦和卡通画上,这样下去,恐怕跟不上进度。”小华特对学校开设的课程不感兴趣,对作业也不认真,倒是经常泡在图书馆里。他通读了马克?吐温的全部著作,除此之外,史蒂文森、狄更斯等人的作品也令他着迷。在学校,小华特唯一感兴趣的课程是美术课,但他的绘画才能也未能得到老师的认同。在一节美术课上,老师让大家临摹一盆花,小华特的画里,花长出了鼻子、手和脚。静态的花被赋予了人物的动感,小华特的独特视角和神奇的想象力可见一斑,照今天的眼光看来,这幅画完全是经典之作。但是,这样超出常规的发挥并没有得到老师的赞赏,相反,却招来老师的责骂和同学们的一片奚落声。

小华特从来不按部就班地做事。在老师眼里,他也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这个被老师责骂为“没有出息”的怪学生,兴趣越来越集中在绘画上。一开始,他模仿杂志上的漫画,日积月累,他的绘画技能也逐渐娴熟起来。有一次,小华特去理发店理发,坐等的时间百无聊赖,他画了店里顾客的各种姿态。老板觉得他画得惟妙惟肖、妙趣横生,就把画作挂在店门口招揽生意,并约定让他每周都来画一幅,待遇是可以享受免费理发的福利。小华特欣然应允,他的画作得到认可,还可以省下理发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卓别林的粉丝

1912年,在三哥离家出走后,11岁的小华特结交了第一个朋友华特?裴弗。裴弗和华特一样,对绘画有着极大的热情。华特经常去裴弗家里玩,也是在那里,他萌发了对表演的热情。

裴弗的父亲老裴弗待人亲和友善,乐观旷达。他鼓励孩子多交朋友,每次对华特都很热情,这与华特的父亲伊利亚斯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裴弗家温馨和乐的家庭气氛,对华特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他不想面对专横的父亲,于是,三天两头儿往裴弗家跑,成了裴弗家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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