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蒂都得承认,我们都迷恋《24小时》。也许,泄露天机的是我们对孩子们开的玩笑:“周一晚上别给我们打电话!”我清楚,电视剧没那么重要,不过,告诉你吧,我和桑蒂发现,每个周一我们都是紧盯电视不抬头啊。
有些人不熟悉这部连续剧,每季结束前都有一天——让你血压暴涨的一天——讲述洛杉矶反恐局的特工杰克?鲍尔浴血奋战的事迹,为自己,也为别人。
你知道男主角基弗?萨瑟兰, 就是那位杰克?鲍尔,脑子里闪过哪些童年的记忆么?它们也许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童年记忆,不过还是听听他当年打冰球的回忆:
“我低头正穿越蓝线,”他回忆道,“我正瞅着看把球传给谁呢,瞅错了方向,这时让队里那个大块头给撞了。直接给撞昏了——那时我也就十一二岁吧——醒来时在担架上,大家正鼓掌呢,我还以为大家鼓掌是因为我被罚下了场,我哭了起来。”
“我妈后来告诉我,他们鼓掌是看到我还活着。”
基弗的回忆不仅呈现了“受到伤害”,这一排行老大的典型主题(他有个比他小6分钟的孪生妹妹和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且也指明了一种感觉不被需要、不受欢迎的个人主题。恢复知觉后,他估计大家鼓掌是因为人们讨厌他,厌恶他的冰上表现,乐意摆脱他。这也是排行老大的永不停息的私人逻辑啊!你也注意到了,基弗并非只记得受伤、恢复知觉,他记得在冰上(蓝线)、看见他被撞的时刻(倒在冰上),他记得他在寻找队友好把球传过去,而不是自己带球跑开。这样的细节等经常出现在老大和独生子女的记忆中。
有一次,我在一个会计大会上作出生顺序演讲。最初我想象,听我演讲估计和我听会计报告一样乏味,上台讲话时我从他们的身体语言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表情严肃、双臂叠放,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时光毫无兴致。
所以,我只能直击要害。
没打招呼,没自我介绍,没感谢任何人请我来此演讲,我脱口而出:“家里排行老大的、是独生子女的,可以站起来么?”差不多300人——几乎是报告厅里的所有人——站了起来。这么多啊,我都吃了一惊。
“好的,排行居中的、排行老小的,有多少啊?”20个人举手,我笑道:“你们来这儿做啥呢?”我问20个人的那一组。他们笑了,向前探了探身子。我知道开场白还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