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随波逐流(3)

谷花红爽快地“嗯”了一声,赖死皮不放心,交代说:“花红,懂事点,把这位哥哥给我陪好。这是我尊贵的客人,陪他睡一觉你是不得亏的。”谷花红说:“大哥放心吧!我一定让琪哥高兴!”

我再三推脱,说老婆在家等,改天再玩。赖死皮把我们几个推上了出租车,说办完事再回家也不迟。

出租车里矮子坐在前排,我和谷花红坐在后排。她要我像赖死皮那样叫她花红,我叫了一声她就亲我。我和她都喝得不少,由于酒精的作用我有些把持不住,把嘴凑到她耳边说:“我们去沙坪酒店吧!”她说到她家。她家里今晚就她一个人,她妈妈到姐姐家去了。

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自主地用嘴咬她的耳垂。她给司机说了个地方后,我们俩就全然不顾地在后排抱着狂吻起来。酒让人乱性,让人不顾一切。

不一会儿就到了花红要去的地方,一个其貌不扬的居民区。进了单元门,楼道里没有灯,矮子扶着我到了三楼。进屋后我对矮子说,今晚你不要走了,睡客厅沙发,我们明天一起走。

花红真是个风骚的女人,用嘴为我舔遍了全身,我的根我的魂在她身体上可以进出的地方翻来覆去地出没,我被弄得魂销神散……完事后连洗都未洗便倒头呼呼睡去。

第二天矮子对我说,昨晚我们的动静太大了,害得他一夜都没睡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矮子笑了笑,嘱咐他对这件事要守口如瓶。

矮子诡秘地笑着答应:“放心吧,这点都做不到,我还敢叫矮子吗?我把一切都浓缩在体内了,所以才这么矮。”

男女之间出轨、红杏出墙,第一次如隔山,逾越有障碍,有心理负担;到第二次就如同破一层纸,只要你做了,一百次和一次其实并没有区别,许多人大概都这么想的。后来花红常给我打电话,我也就很乐意地和她幽会。

我并不知道花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她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有一次我给了她两千元,她坚决不要,说她不是因为钱才和我好的那种人,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赖哥他们一帮人都很佩服我。

交谈中我得知,花红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她和赖死皮的老婆是好姊妹,从小一起长大。花红17岁那年,姐姐被厂里的一个小混混强奸,由于姐姐人老实,不敢对人讲,天天在家以泪洗面。花红不服这口气,就约了赖死皮的一帮弟兄找小混混算账,没想到这家伙矢口否认做过的事,她一气之下捅了他一刀。这一刀捅在了肺上,小混混的肺被切除了一半,花红构成了伤害罪,去年才刑满释放。出来后家里人帮她凑了些钱在赖死皮的生意里入了股。赖死皮倒是没亏过她,大半年下来让她收回本钱还分了些利润。她准备以后开个餐馆,也希望我能帮她拿些主意。

我对花红曾经有过一席随性的泛泛而谈,认为人生嘛,就是进进出出,理想的门、婚姻的门、监狱的门,反正都是门,难免不进错,进错了还可退出来。即使进对了,有时都还要无可奈何地再出来。正大光明走前门,百般无奈只有走后门……花红听了不住地点头,满脸佩服我的神情。

当花红温顺地靠在我瘦削的身上说以后听我的,我再体味对她说过的这番话,内心感到一阵莫名恐慌。我变了,变得有点玩世不恭。

转眼春节又到了,毓?的父母坚决要让我们去成都过年。

在成都过年时我非常想念在达川的父母亲,想去年毓?到我们家过年时也会是这种心境,私下想来年我们是不是可以分别陪自己的父母过年。过完年回到重庆,我几次给广州的陈总打电话问生意情况,到了三个月该结账给我的时候了。他办公室的人总说陈总不在,直到陈总太太接了我的电话,才知道陈总最近出了点小事,不便公开露面。我的事陈总交代过她,让我到广州去当面商量,还说因为刘萍表哥这层关系,他不能亏待我。

刘萍前段时间打来过电话,她和老公去了英国,回国才能联络我。这么一来,我只有独自去广州处理这桩看起来不妙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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