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在那位先生的房间里待很久吗?”伯克边问边迈步朝楼梯上走来。
米歇尔望着西恩。“不知道。你觉得这很有趣吗?”
伯克已经来到二楼,恰好听到这句话。“亲爱的,我们都是淑女。”
“也许只有您是淑女。”
西恩插话进来。“我们只是有些工作要做,伯克太太。一桩法律案件。”
“噢,你是律师?”
“是的。”
“你们也听说了另一个律师的事了,对吗?那位可怜的伯金先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西恩迅速问道。
伯克将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噢,是这样,亲爱的,这里并不经常发生凶杀案,人们也不常谈论这些事。我估计,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猜也是。”
妇人转向米歇尔。“你不是律师,对吧?”
“何以见得?”米歇尔生硬地回应道。
“哎,亲爱的,我不认识你,真的。可你的穿着看上去就不像。我是说,你的衣服一点不考究。”她不屑地打量着米歇尔褪色的紧身牛仔裤、满是灰尘的靴子、白色T恤和泛旧的皮夹克。
“你说得对。其实我更喜欢氨纶衣服和细高跟鞋。”
“那可不太好。”伯克劝诫道。她那张宽宽的脸上泛起红色。
“是啊,我想我不是个很好的人。不过现在,请原谅我们没时间耽搁。”
“大约五分钟后,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我希望你可以稍微等久一点再来。”米歇尔说。
“为什么?”伯克充满怀疑地问。
米歇尔一把抓住西恩的胳膊。“这位绅士服用了壮阳药。”她砰地一声关上了西恩房间的门。“那位淑女真的开始激怒我了。”
“没事的。我这就给夏洛茨维尔伯金的律师事务所打电话。”
“你觉得他们知道伯金出事了吗?”
“不清楚。他们通常会首先通知直系亲属。可泰德的妻子已经死了,他们也没有孩子,至少他从没提起过有孩子。”
西恩坐在床上,拨打电话。有人接听。
他说:“你好,我是西恩?金。是希拉里吗?我原来和你通过电话。”西恩用手捂住电话。“泰德的秘书。”
米歇尔点点头。
“是的。”希拉里说。“你现在不是应该和伯金先生在破冰岩监狱碰面了吗?”
西恩面色严峻。她还不知道。“希拉里,我恐怕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不喜欢在电话里说这些,可你有必要知道。”接着,他把事情告诉了她。
对方屏住呼吸,努力保持镇定,接着哭起来。“噢,上帝。我无法相信。”
“我也一样,希拉里。联邦调查局现在正在调查。”
“联邦调查局?”
“事情很复杂。”
“他,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