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良微微一笑,“我需要一晚上的时间来计划,还有明天一白天的时间救大杂院被抓的爷们。你们两位就回去耐心等我消息,明天晚上我派人找你们!”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李立军点头应允。刘闯也忽然醒悟过来:“对啊,大杂院还有好几条人命呢,彩霞妹子的忙你可一定要帮啊!”
看着刘闯火急火燎的样子,许从良笑道:“一口一口彩霞妹子,看来你比我还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彩霞是你老婆呢!”
这话本是玩笑,可刘闯听了却闹了个大红脸,啜啜道:“我一个粗人,彩霞妹子哪能看上我?”说完,他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要是真能娶到她那样的,我真是祖上积德了。”
许从良一愣,随即心口一酸,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将二人送到了门口便怅然地转身回来。酸猴子心里也酸,因为送走了刘闯之后,许从良顾不上吃饭,立刻就把彩霞叫进了房间,房门随即关得严严的,只把声音留给了酸猴子。
这小子趴在门口兴致勃勃地听着,不大一会儿,就传来脆脆的一声“啊”,酸猴子扑哧一乐,知道许从良开始行动了。果然,啊地一声过后,就传出彩霞娇羞的声音“许署长,这样……这样好吗?”
酸猴子脑海里浮现出许从良揽着彩霞的小蛮腰,揉搓着乳房和屁股的样子,不禁咽了口口水。
“有什么不好?我看再好不过了!”许从良大咧咧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但随即房间里的声音便减弱了很多,酸猴子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出所以然,只是能感觉出两人在窃窃私语。他正灰心丧气之时,又是一声“啊”传了出来,这次声音要大得多,像是突然疼了一下,酸猴子几乎乐出声来,心道:大哥啊大哥,你是想女人想疯了,怎么做起来那么粗鲁?
果然,没过多久,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响了起来。酸猴子猜想,两人的床上运动结束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女人啊,你们怎么都是在红杏出墙以后才想起来对不起老公?
正寻思间,脚步声突然向门口传来,酸猴子急忙闪到另外的房间。
随着房门打开,许从良和彩霞走了出来,只见彩霞的鬓发、衣衫倒没纷乱,只是眼圈微红,而脸上还洋溢着一种憧憬和幸福。
许从良也是衣冠楚楚,好像衣服根本就没脱下来过,他叫过一个警员,让他开摩托车把彩霞送回家,然后就返身回了房间。
酸猴子把酒菜端进屋,揶揄道:“大哥,快趁热喝口酒吧,刚办完伤体力的事儿,得好好补补呵。”
许从良似乎没注意到酸猴子的语气,三心二意地应了一声就皱起了眉头,直到酸猴子把酒倒满才回过味来。“你小子瞎说什么呢,我可半个指头都没碰彩霞!”
“咦?那我耳朵听错了?”酸猴子一脸的不屑,但看到许从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改了腔调:“你真没睡彩霞啊?”
“废话,她都快成我弟妹了,我还能碰?”说着,许从良喝下去一盅酒。
“你弟妹?”酸猴子念叨着,摇头说:“这彩霞比我大好几岁,我可不想娶个大老婆。”
许从良被气乐了,“你倒是想,我是把彩霞介绍给刘闯了!你没看刚才刘闯嘴里一口一个彩霞,临走的时候还瞟了好几眼吗?”
酸猴子一挑大拇指,举起杯来。“大哥,这是我见你办的最仗义的一件事!”
“呸!好像我成天就知道做损事似的。”说完,许从良叹了口气,“唉,这刘闯来得真不是时候,要不然我现在搂着彩霞正睡觉呢!也罢,这就是命里注定的事,我也不能娶彩霞,这丫头跟了刘闯过日子才是真正的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