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3)

关于但丁究竟有无体验过上述幻象,观点不一,我不作定论。但我在书中提出了以前未曾有人提及的可能。从但丁早期著作,尤其是《新生》中所写对贝特丽采幻想式的想象中可以看出,但丁在和同行诗人们相聚时,或许沉迷过草药刺激物,从而引发了增强意识的体验。《天堂篇》第一章中还有一个迄今被忽视的有趣线索,也支持上述看法。

我在描述《神曲》及但丁的非主要诗歌时,均展示了他的性格特征以及他的叙事特质与文学技巧。在不少章节中,我也提出了新看法,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发现了他笔下尤利西斯最后一次游历这个故事的来源。除非特意说明,翻译均为我自己所作,其中一些乃第一次面世。

本书为独立观察思考之结晶,因此我未列参考文献。引用来源均可见于注释,其他相关信息及观点也适当列于注释之中。为了方便读者理解,我将教皇派与皇帝党基本信息、但丁同代的教皇、他提过的皇帝以及目前知道的但丁作品与生平大事均列于附录中。

很多专家朋友全文或部分审阅过拙著,提出过宝贵的意见。尤其是吉尔·帕顿(Jill Paton)和A.N.威尔逊(A.N.Wilson)。我尤其要感谢安德鲁·刘易斯(Andrew Lewis)教授在中世纪法领域给予了相关指导。我也得益于与同事们的意见交流,感谢他们的帮助与鼓励以及警醒与忧虑。他们是(有些已故):凯瑟琳·埃尔德(Catherine Aird)、贾诺思·巴克教授(Janos Bak)、尊敬的罗伯特.S.贝雷斯福德(Robert S.Beresford)、帕特里克·博伊德教授(Patrick Boyde)、乔治·布尔(George Bull)、克里斯托弗·迪恩(Christopher Dean)、约翰·吉斯特·巴特勒博士(John Keast-Butler)、E.M.皮特斯教授(E.M Peters)、罗杰·普尔博士(Roger Poole)、乔纳森·塞勒教授(Jonathan Saylor)、约翰·司各特教授(John Scott)、普鲁·肖博士(Prue Shaw)、鲁格罗·史蒂芬尼尼教授(Ruggero Stefanini)、坎农·约翰.A.瑟墨(Canon John A.Thurmer)以及理查德·韦伯斯特博士(Richard Webster)。还要感谢露易斯·巴伦博士(Louise Baron)允许我引用她的智慧警句作为铭文。也要感谢我的文学执行人克斯汀·刘易斯(Kerstin Lewis)和阿德里安·索普(Adrian Thorpe)一直谨慎地审视我的写作。

感谢I.B.Tauris出版社积极出版此书。尤其感谢阿历克斯莱特及他的同事们,还有艾莉森·沃辛顿(Alison Worthington)和戴维·沃辛顿(David Worthington)对本书的细致排版。

芭芭拉·雷诺兹

2006年于剑桥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