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成就中国烟王(12)

推进新质量评价标准

褚时健与技术人员在美国学习烟草相关知识时得知,在国外,成熟的烟叶呈现出表面粗糙的模样,其色橙黄,如老年斑一般。不过,按照国内的国家质量标准,表面平滑,呈绸缎般黄色的烟叶才是上乘的——在已为国洋烟草技术所折服的褚时健看来,这种质量标准的烟叶明显是不合格的。

后来,为此还生起一场风波:烟草公司有些人认为国家标准才是正确的,而褚时健坚持玉溪卷烟厂要执行自己的质量标准。两相争执不下,这惊动了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烟草专卖局只得聘请了一些专家学者来进行评判。结果,专家们的权威意见是:“第一车间”种植的烤烟质量已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玉溪卷烟厂的标准才是正确的。在这种情况下,国家烟草专卖局只得承认了玉溪卷烟厂的质量标准——而这,也成为老褚此后愿意谈及的一项小小“成就”:他一手促进了整个中国烟叶质量的提高。

其实,褚时健之所以敢把矛盾闹到国家烟草专卖局,是源于他对自己厂子生产的产品有绝对的信心。他不止一次地说过:“市场上只要是我们厂生产的卷烟,总是销售得很快。我们厂的产品在全国市场价格最高的一类卷烟中所占比例最大。如果我们的质量标准是错的,消费者怎么可能喜欢我们的产品?”

这种信心还源于过硬的科学检测过程。针对“第一车间”种植出来的烟叶品质,褚时健在技术人员的帮助下,早已形成了一套科学的数据检测程序,其中一条,就是烟叶中的尼古丁含量。通常来说,烟叶中的尼古丁含量越高,它的品质就越好。国内其他种植烟草地区生产的烟叶,尼古丁含量多在1.6毫克以下,而“第一车间”所生产的烟叶平均超过了2.5毫克——国际上,一般尼古丁含量超过2.52毫克的烟叶就算是优质烟叶了。

在褚时健监管“第一车间”的那些年里,中上等烟叶往往占据总烟叶量的85%~90%,上等烟叶更是达到了40%~50%——这一数据比美国本土所产烟叶的质量更高,褚时健真正做到了“师夷长技以自强”,更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褚时健本人也在这一质量管控过程中,成长为一名真正的烟草行家,就如同小时候他一叩瓦缸就能知道酒的度数一样,现在他拿到一片烟叶,随便摸一摸、闻一闻,就能够知道烟叶的具体生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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