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5)

聂广庆听不懂女女的话,只想快速地解决了自己。女女把自己的身体往里挪了挪,她的手伸进聂广庆的大裆裤子,顺当握住那个根器。女女有些异样,那腥臊的根器原本是好家什呢,怎么突然就像软面团子似的瘫成一团了呢?聂广庆动作了半天,见没有起色,脸上挂出了一丝焦苦,翻转身躺下来说:“这把锄头,长日子不用就生锈了。”

女女说:“怕是坯模子累的。”

驴驹子在地上打了几声响鼻,接着撅了尾巴开始拉屎,一串一串的驴粪蛋噼噼啪啪落下来。有一股热气带着消化了的草味飘过来,女女还想着该怎么样来安慰聂广庆呢,却听见有打鼾声响起。聂广庆已经睡过去了。女女有了莫名的寂寞,回转头看着地上的驴驹子。这生灵给她的寂寞越发添加了一种无奈,一种精神上的寂寞,一种最令人恐怖而又无奈的寒冷。她把手伸进聂广庆的裤裆里,在触及到那个像蚕蛹一样的根器时,她清醒了一些。突然又想到了舞台上的三太太、虞姬、项羽,英雄末路。张开嘴想说什么,待发的颤音却像项王哽在喉头的诗,无声的眼泪从腮边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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