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电影双周》(2)

“我们是以集资形式组成,股东大约有二十人左右。其实拿出少量资金的朋友都是以捐助的心意为出发点。我记得集资的款额并不太多,只是几万元。”

“组成的第一年,肯定是过得十分困难的。《电影》有否遇到经济上或人事上的问题?”我问。

“基本上经济一直都是没有多大改变,主要由于受薪的人员只有一两位,而人事上变动则较为多,第一年,舒琪任总编辑,因为出现了意见问题,再由罗维明继任。日后还有转变,我和胡子是至今仍然留在《电影》里的人。”

“陈伯日间是在邮局工作,这四年来他将工余的时间全给了《电影》,又得不到实际的报酬,他是否会觉得厌倦?”我问。

“长时间地工作后,每个人都会疲倦。就如在‘火鸟电影会’做主席时,也要兼顾许多工作,包括行政上、月刊出版、电影放映等。到八十年完全离开时,都有四年的时间。其间,因为我都是兼职身份,负担更加沉重。但这牵涉接班人问题。有人能够接替时,觉得疲劳的一刻大可放手,让人去做。”

“另一方面,若我没有日间那份安定的入息,相信我亦无法做现时的工作。我不能够靠《电影》吃饭,否则,我一定要紧缩经济,十分刻苦地生活。所以我确需要一份比较高入息的工作来维持我的生活。”

“你结了婚没有?”我好奇地问。

“一个人结了婚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放在这里。”

谈到这里,只是访问中的前半部。后半部主要是《电影》的其他东西及陈伯对电影的见解,但都不是引发我做访问的原因。我所想知道的是从《电影双周》处看一份杂志由孕育到成长的过程,以及办杂志的工作态度。自己也从中得到很多前辈的经验。

搁笔前,我还想着陈伯的一些说话:“我地无话过唔穷,我地一向都对人讲我地穷,我地无钱……”

明天《电影》第一百零一期又出版,希望他们搬了新屋后再昂然步向另一个一百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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