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问苏芮(1)

幸好在访问苏芮之前一日,看了《搭错车》的特别场放映,丰富了我们对话时的内容。

《搭错车》电影的宣传功夫做得并不浩大,若不是我侥幸一早听过电影原声带的歌曲,对于这部在内容上一头雾水的电影,我不会有及早欣赏的冲动。

很久没有为电影的剧情感动而掉过眼泪了,记得上一部已经是两年前的《真正朋友》(讲述一个残废男人的生活及爱情遭遇)。

见到苏芮,话匣子打开自然首先谈《搭错车》。我问,电影里那个小镇姑娘,被名利浮华所吸引,被娱乐商人捧成歌唱红星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还会发生吗?苏芮很肯定地答会。

还有,戏里满是理想、踏实自我的作曲家,台湾是否有很多。苏芮说这都是事实,而且为了团结这股新的力量,最近他们成立了一个作曲家的组织。

对苏芮的认识,自己说真点可谓一无所知。老一辈的朋友或会认识Julie Sue。七八年前,以Julie Sue为名的苏芮从台湾来了香港加盟House Record,灌录了一些英文歌曲,但当其时这间唱片公司捧红的只有一位Rowena Cortes 。在港发展不大,苏芮返回台湾,但没有随着潮流驱使去唱国语时代曲,她坚持要唱感情洋溢、可以发挥她的歌唱技巧的歌曲,因此,她一直选择英文歌。在没有广泛被受落的情况下,苏芮郁郁不得志地延续着她的歌唱生涯。

然而她何以有这个机会,主唱《搭错车》的歌曲,且凭《一样的月光》席卷整个台湾,流行得脍炙人口 ?

“其实电影与插曲都是同时进行拍摄和创作的,但一直找不着合适的人去主唱。导演虞戡平是一个对音乐颇有认识,而且要求很高的人。有次他在电现上看到我在唱歌 ,觉得我的歌唱方法很适合演绎那些歌曲,便找人跟我联络。因此我便得着这个机会,唱到这些很使我满意的作品。”

“在全碟中,哪一首是你认为最高难度和最喜爱的?”我问。

“《一样的月光》。”

“它既heavy,又可抒发我的感情。我爱Pat Benatar ,她是现今女歌手中我最喜欢的。”

除了钟爱Pat Benatar外,十多年前逝世的Janis Joplin 更是苏芮常提及的名字。尚有老牌黑人灵魂乐女歌手Aretha Franklin、Dionne Warwick 都是她曾经的偶像。从这几个名字,可见苏芮很着重歌唱与感情的掌握,不是一些少男少女无愁强说、风花雪月的平淡歌唱。为了这个缘故,她婉拒歌林唱片公司找她唱丘丘合唱团的歌曲。

“丘丘其实不是一个乐队,他们是一班录音室的乐师。封面上全不是那班弹奏乐器的人。而他们所作的不外乎一些年轻人的pop song,由后来找来的十来岁女孩娃娃去唱不是更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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