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跌后的反弹力(1)

在山友金飞豹的陪同下,在云南拜访一位企业界前辈。夏日的昆明城雾蒙蒙,街道湿漉漉的。吉普车裹在公交车、私家车和自行车组成的晨流中蠕动。出城上昆玉高速路,

油门加大前往300公里外的葛洒镇。9点半抵玉溪,拐进城里吃早餐。伴随烟草工业迅速成长的城市道路宽阔清洁,

第十二天继续下撤时,我再次遇到“险情”。当时雪很厚,即使套着“熊掌”,一不小心也会“扑哧”一脚陷到大腿根儿。走在我前头的队长一脚踏进软雪区,整个人陷到腰部,挣扎着才摆脱了雪窝的围困。我忙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相机,对着队长的狼狈相拍摄。拍摄完,正把相机往相机套里装,前面已经起身的队长开始往前赶路。我的绳子被拉紧,被动地抬脚跟着走,一没留神脚下,只觉得两脚下陷,雪竟陷到了脖子。恐惧感瞬间浸透浑身每一个细胞,只能本能地两手高举,高声喊道:“等一下,人全陷到雪里啦!”

行驶的车辆不多,行人悠闲。

恰逢收稻季节,城外的公路两侧青烟袅袅,是农人在焚烧稻秸。起伏的绿色丘陵逐渐抬升转换成翠绿的山峰,吉普车沿着一条河流的河谷行驶。深绿色的平缓山坡中间杂着浅绿色块,山村透过盘绕的云烟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人工开辟的牧场?”

“是甘蔗地。”飞豹的朋友Y小姐说。

公路一侧两头慢悠悠的水牛,赶路的村民一晃而过。

“这里居住的是什么民族?”

“Huayaodai。”

“花药袋?”

“花腰傣,傣族的一个支系,其女性服饰特征是,衣裙均绣上一道彩边,特别是讲究腰间色彩搭配,故称‘花腰’。花腰傣主要居住在哀牢山麓红河谷地。”

“也包括我们要去的葛洒?

“包括。”

葛洒位于滇中哀牢山自然保护区。横断山脉从西北部插进云南,一条支脉云岭向东南延伸,接近云南东南边陲的红河。毗邻越南的一段被称作哀牢山。哀牢山属于未开发的地区,山中很多地方人迹罕至,特别适合探险、登山、野外生存训练及自然生态专题考察。

但此次行程既不是探险也不是登山观光,是专程去探望一对老人。

芭蕉树丛,红皮甘蔗林,流淌的河水,赤身戏水的村童……汽车沿着河谷路疾驰。中午抵达葛洒镇。但镇上能看到身着花腰傣民族服装的,只有寥寥几个人。玉溪人Y小姐以遗憾的口吻告诉我:花腰傣人人能歌善舞,每年5月初的花街节,村民们都会身穿五彩缤纷的服装,载歌载舞。

为节省时间,我们没有停留,继续赶路。离开主路,汽车穿行茂密杂树丛,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爬升。左侧山丘上是人工栽种的果树园,树冠低矮齐胸,挂的果子包扎着白纸袋,Y小姐介绍说是橙子。绕过果园,看到另一座馒头形山头上,几棵大树形孤影单。杂树丛已经被清光,山坡上栽种着一窝一窝的小树苗,大概是橙树苗。

绕过山头,看到一座开垦种植果苗的山头,半山坡坐落着一栋浅黄色建筑,阳光照耀下格外醒目。到了。

一座两层四合院,门口停放着一辆奔驰白色面包车,紧邻院墙东侧是座红柱飞檐黄琉璃瓦亭子,不大协调;四合院冲南门口面对一个碧水荡漾的人工湖,引水管突突地冒着水花。望望不太高的山包顶端,有些疑惑:哪来的水呢?走进四合院,庭院宽阔,水池、花坛,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机关办公的场所。一位接待的小姑娘告诉来访的客人,主人在午休。“让他们休息吧,我们还没吃午饭呢,给下点面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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