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2)

对方沉默。

“是嫌我吗?”

“不是。”

“那为啥?”

“簪花本是个又干净、又讲究的物件,一旦落到地上就任人踩踏了。”

邹开远问:“那你让我踩踏吗?”

对方又是沉默。

“说呀?”

“不说。”

……

裙翻绿浪,袖洇红霞。毕竟是开药店的,那床上气象万千,与寻常男人自是不同。女人先是心满意足,之后就气喘吁吁地求饶—若再来一次“踩踏”,自己就要被踩死踏穿了。征服女人需要有“十八般武艺”,从涵心养性到一饮一啄,邹开远慢慢施展,白天是一丝不苟的老板,夜里是天塌地陷的斗士。他喜欢女人,性欲旺盛,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太想要孩子了。

邹开远深情地对妻子说:“以后,你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自在得跟‘风摆柳’一样。可就是要给我生孩子啊。”

“嗯,生。”女人羞得深深地把头埋进了被子。

知道妻子喜欢花草,邹开远让伙计在院子里栽上一排杜鹃,一排山茶,红白两色相间。又砌个花坛,种上梅与菊,希望从春到夏,都有花可看,有香可闻。他觉得这样才与花模样、玉精神的妻子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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