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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母亲死后十年之际,我被亚纱告知将“红皮箱”交给自己的时刻已到,于是在我来说,一直悬而未决的“水死小说”除了重新开始写作外,已经不能再有其他考虑。而且,事态发展至此,我意识到,迄今为止其实早就在缓慢地做着这个准备了。不仅家母原本保存下来的资料,就连我寄送给家母的“水死小说”序章和卡片,也在亚纱打算交给我的“红皮箱”里。倘若说起重新开始写作已为悬案的“水死小说”的伎俩,恐怕此前作为小说家的人生习惯已经积累下来了。这种想法,与我作为小说家的人生临近终结的想法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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