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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我的家庭里诞生了头盖骨缺损的长子,实际生活中的这种困境,后来却为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带来了新的转折。长子阿亮在同残疾斗争中成长的经历发挥了媒介作用,千樫与四国老家恢复了交往,我也自然而然地同那种平稳的家族关系联系在了一起。不过,关于我的“水死小说”序章和卡片以及“红皮箱”,家母却没有从自己口中说出分毫(她曾对我妹妹感慨地说起自己的想法,说是“古义在峡谷里生活的少年时期,钻进了非常危险的地方,由于我是歪扭着把他给拨弄出来的,所以他的人格也受到了扭曲”!因此,这或许是她不想重复教育上的失误),直至九十五岁去世时,家母一直都是如此。留下死后十年再交给我的安排后,家母过世了!
尽管如此,我从不曾怀疑自己不久后将写作“水死小说”。不过,若问起我曾否将“水死小说”强行置放在我生活的不同时期的正面,那便是或于某个时期我独自一人旅居海外期间,或是在我一直敬爱的某人死去之后,回想起来倒是确有这样的例子,却从不曾让我坚持开始写作新的文学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