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吉他手,他几乎完全颠覆了布鲁斯。他让节奏部分更加紧凑,这是他在芝加哥引领的乐器布鲁斯音乐场景的基础——让上弦演奏自由旋律部分,但是用拇指在低弦上演奏重的节奏,同样也作为鼓的部分。
(布鲁斯史学家Samuel Charters,在Barlow中提到,1989:47)
罗伯特 ·帕默(Robert Palmer)也谈到了约翰逊是如何演奏吉他的:
听上去令人惊奇,像是一整个乐队在演奏,他的脚打着重节拍,和弦上进行强有力的节奏创新,并用滑棒演奏高音琴弦,所有这一切都同时进行。同行的吉他手会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看的是三角洲布鲁斯第一个现代乐手正在演奏。
(引自Barlow,1989:47)
其次,约翰逊录制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原创歌曲,捕捉一种永恒的绝望和紧张感。在《在我脑中漫步》(Rambling on My Mind)、《掸掉扫把上的灰尘》(Dust My Broom)和《芝加哥,甜蜜的家》(Sweet Home Chicago)这样的歌曲中,约翰逊宣扬游动性和个人的自由;在“Steady Rolling Man”、《气垫车布鲁斯》(Terraplane Blues)和《河岸旅行布鲁斯》(Traveling RiversideBlues)这样歌曲中,充满了大量的双关语和性暗喻;而在《十字路口布鲁斯》(Crossroad Blues)和《追着我的地狱之犬》(Hellhound on My Trail)这样的歌曲中,约翰逊更是鼓吹了他曾与魔鬼调情的传奇。
我必须一直往前,我必须一直往前
布鲁斯像冰雹一样砸下来,布鲁斯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这些日子一直在提醒我
有一条地狱之犬在追我
(《追着我的地狱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