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狡猾,我不能不辞职。”
“抓到什么了?”
“他,还有那个烂货。我一直跟踪他们,有半年时间,最后从阳
台进去把他们赤条条按在床上。”“没反抗?那时人是很急的。”我调侃道。“没有,根本不可能,他和那婊子一丝不挂,已经非常疲惫,我提起他们,就像捆小鸡似的把他们捆起来。我早就侦察好了,有备而来的。我用的是专业行军绳,这么粗(罗一夸张地比划),完全不可能逃脱。我把他们赤条条吊在两个对门的门框上,把他们用过的手纸塞在他们嘴里,塞得满满的。他们用了一地纸!我丈夫成了烂泥。我用护膝封住他们的嘴,让他们在两个房门之间面对面看着,看了三天,我再回到那所郊区的别墅时,他们像死狗似的。”“死了?!”我认真地问。
“跟死了差不多!”
“你丈夫做什么的?”
“健身俱乐部。”
“老板?”
“没我,他狗屁都不是!”
“现在他踏实了?”
“不踏实也不行,我最痛恨狼心狗肺的男人。”
“据我所知人大体都这样,很少不花心的。”
“女人就不是,都是你们男人。”
“我说的就是男人。”
罗一看了一下我的脚:“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个瘸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做我的助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