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道路》第二章 亚当·斯密为什么打不赢马克思(1)

经济危机的阴影笼罩了全球,但是并非所有国家都陷入了危机。从北京到开普敦,从新加坡到里约热内卢,新兴的经济体在危机中显得一枝独秀。在遥远的东方和南半球,人们快乐地生活,至少对现状很满意:那里的人们节俭、朴素,享受生活。相比之下,西方人却生活在烦闷之中。对他们而言,明天完全是未知的世界,令人感到恐惧。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正在一点点蚕食资本主义的民主体系。经济危机将整个欧美变成人人自危的恐怖之地。受这种恐惧折磨最深的主要是18~35岁的人群,一系列令人沮丧的现实让他们的未来显得黯然无光。

然而在中国,人们在见证经济高速增长的同时,幸福感也与日俱增。

在全球化所带来的问题面前,为何东西方的反应截然不同?东西方心理和经济状况差距迥异的根源在于人们对未来的期望和过去的影响。

百忧解无法治愈西方的病痛

西方人常常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对悲观的未来也使其变得麻木,因此无法很好地活在当下!西方人太容易被击垮了。根据心理学家的观点,逃避现实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消费,把购物作为一种消遣与治疗。

然而,生活在南半球的人们却不需要以购物来逃避生活,相反,他们每天却以极为乐观的心态活在当下,面对每一天。他们最常说的词就是“今天”和“现在”,这两个词就像咒语一样给他们带来了活力。与我们相比,这些人财富虽少却更加快乐。在西方世界经济仍然低迷、没有丝毫复苏迹象之时,南半球的国家经济却在保持高速增长。

经济萧条与心情低落通常相伴而生,情况发展之迅猛更是难以预料。数据是最客观的:自20世纪80年代——近期最后一次经济危机后,西方世界的自杀率再次上升。然而对西方民众而言,令人感到振奋的东西无须太多,一点儿就够了。西方民众只需要一点儿鼓励、一丝希望,甚至是一个最简单的事实,比如经济危机即将结束。

心情振奋与市场复苏、全球化与焦虑,这些在我们的印象中似乎一直是相伴而生。齐格蒙特·鲍曼等社会学家将这种人们不得不生活在其中的、毫无信心的状态称为“流动的现代性”,一种艰难度日、为了活而活的尴尬境地。“流动的现代性”的基本前提之一就是个人对集体的服从,这种服从是以个性的缺失为代价的。毫无疑问,西方人现在都不敢直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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