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现在都不拎包了。”韦克斯福德说。
波顿看着眼前的东西——挂在一个有咕噜姆脸的金属环上的门钥匙,这倒是和她的手表很相配;一个装有亮粉色物质的透明塑料管,大概是口红;一个装着两支烟的小包;一块化了一半但仍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还有避孕套。他在性方面还是有点大惊小怪,看着最后这样东西,他绷紧了嘴唇。
“当然,有总比没有强。”韦克斯福德说。
“这取决于你晚上打算怎么过。她没带钱吗?”
韦克斯福德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包,包里装着纸币,数量可不少,面额全是五十镑的。
“还得检查一下指纹。”他说,“包里装了一千英镑。钱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在夹克的右口袋里,和钥匙,以及那个管子——我觉得是唇彩——放在一起。安全套、烟和巧克力放在另一个口袋里。”
“她从哪儿搞到的这一千英镑?”
“这一点等待我们去发现。”韦克斯福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