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愿意为您效力。”帕斯科一本正经地说。
巴克豪斯仔细地折好克劳瑟的报告,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言归正传。”他说,“你们能否想起任何事情可能在他们四人中引起纠纷或者争端的?”
“没什么事,”埃莉说,“罗丝和科林对他们两个很照顾,而据我所知,反之亦然。”
她又望向了帕斯科,巴克豪斯读不懂她的表情。
“您昨晚与霍普金斯太太通过电话,”他说,“她有没有说起什么详细的计划,关于他们想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好吧,她只提到了一丁点儿。我们聊了十分钟,但是没什么要紧的,也不是什么详细的计划。我很抱歉。”
她看上去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巴克豪斯拍了拍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
“没关系。如果您又想起了什么,请告诉我。您有没有想起什么呢,警长?”
帕斯科摇了摇头。
“那么,我最好回去工作了,”警长说着,站起身来,“你们今晚打算怎么过?”
“库尔佩珀问我们要不要住在他们那里,”帕斯科说,又想起了自己已经决定要另找住处。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既然这个村子里只有鹰童酒吧提供住宿,那么他注定是找不到其他地方住了。
“库尔佩珀?我记起来了。那个委员会女秘书?”
“还有那个和验尸官一起来村舍的男人。我相信克劳瑟有他们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