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可以到鹰童那里问问。他们有几间房,有时候可以给人投宿。”
“谢谢。顺便问一下,你是迪克森太太吗?”帕斯科问道。
“是的。”女人回答,顿时警觉地打量起他来,“怎么了?”
“您昨晚接待了霍普金斯太太,布鲁克塞德村舍的罗丝·霍普金斯太太。我想我没搞错吧。”
“是的。是的,是我。”她向酒吧的另一边瞥了一眼。
“山姆。山姆,亲爱的。你能过来一下吗?”
一个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的男子走过来,他和妻子一样身材健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帕斯科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克劳瑟会感觉到友善。
“你好呀,先生,天气真不错。我来了,亲爱的。”
“这位先生问我关于霍普金斯太太的事情。”
山姆·迪克森摆出了一副显然不适合他们的凛然表情。
“这太糟了。你是报社的吗,先生?”
“不是。”帕斯科说。男主人看上去一时有些疑惑。
“你看,”他最后说,“这毕竟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莫莉--我的妻子--已经把什么都告诉警察了。现在,我们真不想在这种时候跟陌生人谈论我们的客人,尤其是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朋友还在--”
“我就是她的朋友。”帕斯科突然说,他很欣赏男主人的推诿,但是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大声地打断对方,“她生前我是她的朋友。我可不是在寻找什么耸人听闻的刺激新闻。”
“我从没说过你是寻找刺激。”迪克森轻轻地说。
“不,当然,您不是这个意思。我很抱歉,”帕斯科说,“事情是这样的,好吧,是我发现了他们,您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