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证据都对他不利。”
“但你依然不认为是他干的?好了,听着。这是我的忠告,别再搅和到不必要的麻烦里了。把你的证词讲一遍,在笔录上签名,然后就回家。把这事交给巴克豪斯吧,他虽然像个老太婆似的,但并不是个坏警察。也别被他客客气气的礼貌骗了。只要他觉得有必要,随时都会把你卖掉。”
“是的,长官。我们大概明天就会回来。”
“他妈的,但愿如此。你应该在周一早晨八点半回到这儿来。别迟到,精神点儿。”
你才要精神点儿,帕斯科想,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听筒,那个死胖子大概正在为这次勉强算是心理治疗的效果而沾沾自喜。
克劳瑟太太到炉子上取给他烘热的盘子,这时电话铃又响了。令他惊讶的是,这次是哈特利·库尔佩珀。
“我猜能在这里找到你,帕斯科先生。你看,我在村舍遇到你之后有些后怕,你今晚留在村子里过夜吗?”
“嗯,是的。”帕斯科讶异地说,“我想我们会留下来。”
“那你们晚上都安排好了吗?”
“不,还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去想。”帕斯科回答。他说的是实话,的确还没想过他们今晚要怎么办。也许埃莉可以在克劳瑟夫妇这儿挤一挤,不过大概会很麻烦他们。
“也许找个酒吧过夜。”他将想法说出来。
“这怎么行。”库尔佩珀坚决地反对道,“如果你们来跟我们一起住,我们会很高兴的。反正我正要问你和你的朋友要不要过来一起吃晚餐,何不索性把行李一起带过来?你们今天已经够受的了。这对你们有好处的--对我们也是--咱们可以做个伴儿。过来吧。”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帕斯科犹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