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库尔佩珀打断他,“那我们就等你们啦,午茶的时间见吧。克劳瑟夫妇会告诉你们怎么走的,再见。”
今天怎么每个人都爱玩一锤定音,帕斯科想。
克劳瑟警员回家来了,坐在厨房餐桌的另一头。他向帕斯科点点头,然后开始闷头吃饭。如果不是太饿了,就是某种特别的待客礼仪,总之他一言不发。帕斯科也没有说话,直到他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吃完了饭。
“你们得为这案子忙一阵子了。”他终于开口。
克劳瑟点点头。
“还行吧。你身后的橱柜里有啤酒,自便。”
“谢谢。”帕斯科说,“这附近一般都很太平吧。”
“很太平的。就是入室盗窃比较多。”
“真的吗?”
克劳瑟点头,专心致志地嚼着他的熏肉。帕斯科注意到,他吃一口大约嚼了三十次。
“现在这里大都是做生意的,你知道,”克劳瑟继续介绍下去,“在镇里工作。所以建了很多房子。”
又吃了一口,又嚼了三十次。
“然后就需要翻修。”
“像布鲁克塞德村舍?”
“没错。”克劳瑟说,用力地点点头。
“佩尔曼先生决定把它卖掉的时候,它是空着的?”
“没错。”又吃了一口。这次帕斯科数着,二十八,二十九。“佩尔曼先生并不想卖。对于那些想打鸟的人来说,那里是进他林子最方便的一条路。那些村舍都经常被闯入。不是为了偷东西,你明白吧。我想,可能是为了打一些更大的猎物。不过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