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由我问问题，让你来告诉我呢？”
“我想我们可以试试看。”
“首先，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在家。我看了《法网游龙》。”
“我没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演了些什么。那些警察很漂亮地破了一个案子，却被检察官给搞砸了。这样的剧情才棒。真实社会也是如此。你在家里，嗯？”
“一整夜都在家。”我决定稍作回避，“当然《法网游龙》十点才播，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你十点之前做什么是你的事，伯尼。”
“事实上，”我说，“我十点之后做什么也一样是我的事，不过我刚好在家，而且很早就去睡了。我上床时肯定离午夜十二点还远得很。”
“而且一觉到天亮？”
“除了中间起来上厕所，不过我没法告诉你几点，因为我没看钟。我猜想这类事情我应该记一下，免得哪个执法人员来问我，但是--”
“问题不在于你什么时候起来上厕所，”他说，“而是在哪里上厕所。”
卡洛琳说：“什么，你尿到马桶外面了，伯尼？太恶心了，不过我知道很多男人都会这样。这是生理缺陷的自然结果，导致你们得站着尿尿。不过我不知道警方还管这种事。”
他看着我，等着我回答。“我是在浴室尿的。”我告诉他。
“在你公寓的浴室。”
“奇怪得很，”我说，“偏巧我去的就是那个。”
“这么一来，”他说，“那你或许可以告诉我，你去东三十几街到底是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