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美了。她会以为她上次找的时候没看到，以为是藏在哪个人造宝石底下。”她皱起眉头，“否则她就会担心自己疯了。但至少她的戒指又找到了。”
“我离开一个地方时，向来都会尽量保持原状，”我说，“不过这次我破了例。不过之前那些只是说说罢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或住在哪里。”
“而且你扔掉了唯一能确认他身份的东西。”见我一脸茫然，她说，“你把它冲进马桶了，记得吗？”
“哦，对。”
“你又不能到处跑来跑去，给每个声音低沉的男人验DNA。伯尼，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想做善事才闯进她家。但最后你做的是好事，而且她很幸运碰上你。你不是告诉我，你甚至在她的皮夹里面塞了钱？”
“一点点而已。”
“多少？”
“呃，我根本不知道那里头原来有多少钱。我想她身上不会带太多现金，于是就塞了一张一百美元和一张二十美元在她放纸币的那个夹层里。”
“小偷会给你钱呢。这一定是史无前例，伯尼。”
“你这么认为吗？”
“还外加你把原先拿的每件东西都放回去了--手链和耳环和手表。”
“对。”
“还有那个冰箱里装满钱的信封。伯尼？你放回去了，对吧？”
“呃，不对，”我说，“我没放回去。”
“哦。”
“我从里面抽出一百二十美元，”我说，“放回她的皮夹里，剩下的我拿走了。”
“哦。”
“骑士精神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想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