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律师开口说道,对眼前发生的事连一点细节也不放过,“她已经涉入太深了。”
“公证人的用处就是要公证。”卡纳波塔说,视线还在特蕾莎身上,“买卖双方都希望有保障。”
“我就是保障。”圣地亚哥反驳,“大家都非常清楚我的为人。”
“这批货非常重要。”
“对我来说,只要付钱送货,都是重要的。况且我不习惯由别人来对我说要怎么做。”
“行规就是行规。”
“不要拿行规来堵我。这是自由市场,我有自己的行规。”
阿尔瓦雷斯泄气地直摇头。他的动作表明,有个女人横在中间,根本是白费力气讨论。你们别浪费时间了。
“直布罗陀人,少火上加油。”卡纳波塔坚持道,“巴隆迪、维多利奥……他们都带公证人随行,其他人也都照做。”
圣地亚哥灌了一口啤酒,直视着卡纳波塔。有一次他告诉特蕾莎:这个家伙做这行已经十年了,从来没有落网记录,这让人对他保持戒心。
“比起直布罗陀人,我看你们更信任我。”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
“如果是这样,那你找他们接下这笔交易好了,不用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