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翁达,这位被赞比亚人民视为‘国父’,被非洲人民称为‘独立之父’的老人,对我来说简直是近乎神明般的巨人。40年多前,他领导赞比亚人民摆脱英国殖民主义的统治获取独立的第五天,1964年10月29日与我国建立起外交关系,从此开始了与我国三代领导人长达40年的交往。
我在与卡翁达老人的一次意外相遇中得到了他的摸顶祝福,在崇敬仰慕之余又增添欲深入了解这位伟人的愿望。几番长谈之后,竟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便得陇望蜀地多次拜访老人,并对其家人、顾问、助理、秘书、司机及各界对其熟悉的人士,包括其政治对手进行了较为深入的采访。
挥动白手帕的老人
像他的政治密友、南非前总统曼德拉手不离一根象牙柄手杖,坦桑尼亚前总统尼雷尔的权杖一样,卡翁达也有自己的标志性饰物,就是左手始终拿着一块白手帕。
第一次见到卡翁达时,便注意到他左手攥着一块白手帕。在谈话的两个多小时中,他既没用来擦脸也未见擦手,只是在说话时偶尔举起抓着手帕的左手轻轻挥动一下。
那次见面完全是一次不期而遇。一个周末的上午,卡翁达的私人助理福拉先生来电话告称,老人(人们对卡翁达的尊称)今天中午去南非,办公室里没有人办公,我可以去查资料。闻讯,我即背上书包赶往塞窝拉街21号——卡翁达办公室。正好卡翁达的私人助理福拉和秘书兼摄影师萨迪都在,我们三人便一起开始整理卡翁达的早期照片。正当我们忙的起劲时,忽见他俩一起站起来望着门口。一个身材魁伟、目光炯炯的老人走进室内。
是卡翁达!
福拉先生迎上去,向老人介绍到:”这就是王佳,中国的记者。”
“你好!”老人居然在讲中文。
“BA SHIKULU(奔巴语,意为尊敬的爷爷)!”我急忙起身,应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