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真咳吗?”他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宁静。我直冒冷汗。不,即使现在我回想起来,依旧会紧张得手足无措。中学时代,当那个傻瓜竹一说我是“故意的,故意的”,戳穿了我的把戏时,我就像被一脚踢进了地狱里。可此时我在心中的惊慌远甚那次。这两件事,是我生平仅有的两次演技穿帮的记录。我有时甚至想:与其遭受检察官那沉着的侮辱,还不如被判处十年徒刑。
我被予以缓期起诉处理,但我却丝毫不觉得庆幸。心中满是悲凉地坐在检查局休息室的长凳子上,等待着担保人“比目鱼”来领我出去。
透过背后高高的窗户能望见晚霞燃烧的天空,一大群海鸥排成一个“女”字形在空着飞翔着了。